蕭盛菲說道:
“所以我臨時決定,在杭城住兩天,看看大侄子究竟怎麼唱這齣戲。”
“你要留在杭城?”
蕭啓明對此頗感意外,猶豫了片刻,問道:
“需不需要我幫你加強一下身邊的保衛力量?”
“可以,高興之至!”
蕭盛菲笑道:
“我知道你對我不放心,但我對你可是百分之百的放心。有你的人在身邊,我相信我在杭城一定會十分的安全。”
“小妹,你這人就是這樣,疑心太重,我怎麼會對你不放心呢?”
蕭啓明假仁假義的撇清着自己,說道:
“好了,既然夏定雲那邊已經搞定了,那我就先不和你說了,我來安排一下給我大侄子的前菜。”
電話掛斷了,蕭盛菲收起手機,看着窗外飄忽過去的街景,嘴角翹起了一絲淺淺的冷笑。
錢德勒遞過來一杯酒,好奇的問道:
“老闆,我思來想去,總感覺我們這次做了一筆賠錢的買賣。”
“嗯?”
蕭盛菲挑挑眉梢,問道:
“你是說,我們這次用二十億,只是換了家傳祕鑰兩年持有權的事?”
“是的。”
錢德勒說道:
“至少目前來看,我們並沒有從這筆生意之中看到實實在在的好處。”
“更加準確的說,其實你只是覺得持有我們蕭家的家傳祕鑰沒有任何意義,對嗎?”
蕭盛菲喝了一口酒,說道:
“我理解你的這種想法,但是你不知道,我們家的家傳祕鑰,根本不是用金錢可以來衡量的。等着吧,等我們能夠真正參透家傳祕鑰真正奧祕的時候,你就會發現,就算是付出二百億的代價,那也是值得的。”
“您是老闆,您說了算。”
錢德勒苦笑一聲,接着說道:
“不過,蕭天齊先生上次那顆斷續丹的殘片,還是給我們帶來了不少驚喜的,相關研究結果十分的喜人,您這次提前把消息透露給他,也算是彌補了他的一部分損失,我們也算不欠他什麼了。”
“你又錯了。”
蕭盛菲說道:
“我這次提前透露消息給他,跟他那顆斷續丹的殘片無關,更不是爲了彌補他的損失。”
“那……”
錢德勒不太懂,問道:
“那您是爲了什麼?”
“爲了什麼?”
蕭盛菲飲盡杯中酒,微笑着說道:
“因爲……我是他的姑姑。”
……
第二天一早,夏氏集團門口人頭攢動。
有幾個人早早的趕到了夏氏集團的正門入口處,把門給堵了,所有趕來上班的員工一個都進不去。
“那些什麼人啊?怎麼把咱集團大門給堵了?”
“像是來找麻煩的,難不成是咱們集團招惹到什麼人了?”
“不太像啊!你看看這些人,一個個西裝革履的,身邊還都跟着祕書模樣的人,不像是那種街頭混混啊!”
“找麻煩的不一定就是混混,也可能是競爭對手……”
“嘶……我怎麼覺得那幾位看上去有點眼熟呢?”
夏氏集團的人看着那幾個人有點眼熟,他們相互之間卻都熟悉的很,圍堵着大門,不讓人進出的同時,他們卻都在那裏肆無忌憚的談笑風聲。
“我們剛創業那會兒,還沒有夏氏集團現在這個規模,都是起早貪黑的,哪有他們這個懶惰的樣子?太陽都出來了,人還沒到公司上班?”
“難不成是夏仙兒知道咱們來了,不敢露頭了?”
“不是沒可能啊!區區夏氏集團,在咱們這些人面前,又算得了什麼?”
這幾個人堵住人家集團公司的大門不讓進的行爲十分惡劣,而且十分囂張,但他們依舊有足夠的底氣站在這裏,無非是因爲在他們看來,就算他們做的再過分,夏氏集團也好,夏仙兒也好,都不敢得罪他們。
正如他們自己口中所說的一樣:夏氏集團在他們眼裏,根本不算什麼。
“你們哪個有夏仙兒的號碼,趕緊聯繫她一下!”
其中有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忽然站出來,叉着腰對夏氏集團的員工們說道:
“我們這些尊貴的客人都已經到她公司的門口了,她還不抓緊過來迎接,夏氏集團是不是不想混下去了?”
他這麼說,實在是太過囂張,讓夏氏集團一些員工的心裏倍感窩火,臉上怒氣橫生。
然而,大傢伙大都敢怒不敢言,只能乾巴巴的看着這個男人。
因爲和男人一起的這幾個人,敢這麼肆無忌憚的堵門,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他們這些底層的普通員工哪敢得罪他們?
夏仙兒的祕書郭蓉榕眼看這種情況下,不得不站了出來,說道:
“我們董事長現在應該在趕來公司的路上,幾位有事找她的話,是不是可以移步,去會議室等她。”
“不可以!”
男人直接否決了郭蓉榕的提議,哼了一聲,說道:
“我就喜歡在門口跟人談事,難道不可以嗎?”
“這是您的自由。”
郭蓉榕咬咬牙,說道:
“不過,請幾位注意,你們堵住了我們公司的大門,嚴重影響了我們夏氏集團的辦公秩序,我們現在可以報警處理!”
“報警處理?”
男人眯起眼睛,上下打量她一圈,問道:
“你是誰?誰給你的膽子敢報警處理?”
“我是夏董事長的祕書。”
郭蓉榕深吸一口氣,說道:
“幾位既然是來拜訪我們夏董的,應該跟我們夏董認識。不管你們找她什麼事,這樣堵着門總歸臉面上不好看吧?”
“誰告訴你我們是來拜訪她的?她也配!”
男人冷笑一聲,指指自己的鼻子,問道: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一個小小的祕書也敢這麼跟我說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郭蓉榕就是不知道他是誰,纔有點格外惱火的。
如果知道他們這些人究竟是何方神聖,她心裏大概也就有了一個概念,知道這些人究竟所爲何來。
可現在倒好,這些人看着大都是生面孔,就這麼蠻橫無理的把門堵了,誰知道他們是誰,又想幹什麼?
“好吧!”
郭蓉榕問道:
“請問先生貴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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