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南燭的雙手緩緩下滑,胡列娜下半身那條粉白色的小褲褲,便是隨着南燭的雙手不斷滑落。
胡列娜偏過頭來看向蹲在她身後的南燭,魅惑的俏臉上早已是潮紅一片。
她不知道南燭此刻褪去她的小褲褲想要做什麼,是要做那種事麼?
溫熱的水流不斷自頭上流淌而下,盪滌在胡列娜白裏透紅的柔嫩嬌軀上。
胡列娜背對着南燭站立,輕輕閉着美眸,感受着南燭手上細膩的動作,整個嬌軀不由地逐漸變得有些嬌軟無力。
胡列娜儘量讓自己穩住身形,左手橫放在身前,抓住右邊臂膀,右手則自然下垂,五指蜷縮半握成粉拳,心底似是有些掙扎,又有所猶豫。
南燭他真的要對自己做那種事麼?可是小雪還在外面啊!而且自己也還沒有準備好,一切都來的太快了。
胡列娜的心底既有糾結,又有絲絲緊張。
雖說這種事對於情侶之間來說很正常,但畢竟是第一次,而且今日纔得到小雪的認可,成爲了南燭現實意義上真正的女朋友。
下一刻,當胡列娜還處在糾結當中時,下半身的小褲褲已是被南燭完全褪去,露出了圓潤挺翹的臀部。
南燭站起身來,再次伸出雙手,摟抱住了胡列娜那不含一絲贅肉的小腹,將鼻子湊到胡列娜的耳垂下面,有些着迷地輕輕嗅着。
胡列娜的身上有一股與生俱來的淡淡的狐媚香味兒,只要聞上那麼一下,就彷彿能夠勾的人失掉心魂。
並且與千仞雪相比,其實胡列娜要比千仞雪稍微發育的好一些。
無論是雋秀玉峯、山巔的一點幽幽殷紅;還是芳草萋萋鸚鵡洲、秀美桃源。
對於南燭的誘惑力,都要更大一些,再加上自身獨有的那股淡淡的勾人心魂的狐媚香味兒。
若是一般人,恐怕在剛開始時就已經把持不住,將嬌軟美人壓在身下了。
南燭再次親吻在了胡列娜的玉頸上,有些着迷的輕輕舔舐着。
與此同時,雙手也是再次在胡列娜玉體上游走,幫胡列娜進行洗浴起來。
當然了,由於其它各處都已洗浴完畢,現在主要是幫其洗浴兩處秀麗之地。
而相比於千仞雪,其實胡列娜全身上下每一處都要更顯飽滿,手感也是極好!
南燭甚至都將胡列娜拿來與比比東作對比,就光是飽滿這一塊來說,連比比東都是有些比不過。
畢竟,雖然比比東大,但這些年來一直爲武魂殿操勞,還要一邊照顧南燭成長,身體卻是比較容易消瘦。
而胡列娜,自始自終都跟南燭他們在一起,又正處發育的最好年紀,若真要是比的話,也就小貓咪能與其不分伯仲。
至於千仞雪,雖然十分貪喫,也很能喫,但吃了那麼多,卻是從來不顯胖,自始自終都那般窈窕纖柔,這大概與她六翼天使的基因血脈有關。
雪沄汐也是,雖然與千仞雪一樣同樣能喫,但也是那種喫多不變胖型,南燭甚至都很難想象,她們每天喫的肉啊之類的東西都長到哪裏去了。
至於雪清寒與阿銀,則和千仞雪一個類型,身材纖細窈窕,標準的清瘦型美女。
“南燭,那個、這裏我還是自己洗吧!”胡列娜感受着南燭的右手,在其敏感之處來回遊走。
使得整個嬌軀都是變得有絲絲顫抖,兩隻雪白纖長的玉腿,不斷交疊纏繞在一起,當真是有些絲絲難以忍受。
“沒事,馬上就好了!”南燭見狀胡列娜嬌軀顫抖的樣子,不由地在其耳畔輕聲說道。
“南燭哥哥與娜娜怎麼還不出來!”浴室外面,千仞雪仍舊用兩隻玉手環抱着雙膝坐在牀頭,見過去了這麼久還不見南燭與胡列娜出來,則是等的有些急了。
千仞雪甚至都想要下牀跑進浴室去看看,南燭與胡列娜究竟在裏面做什麼。
不過千仞雪心裏又有些猶豫與害怕,萬一南燭哥哥真與娜娜在裏面做那種事呢!
因此,千仞雪只得坐在牀上有些煎熬地繼續等待着。
浴室裏面,南燭也終於是幫胡列娜將剩下的兩處地方洗浴好了,使得胡列娜不由地如釋重負般放鬆下來。
身子有些軟弱無力地靠在南燭胸脯上。
“娜娜,現在該你幫我了!”南燭幫胡列娜洗好後,則是不由地用雙手抓住胡列娜的兩邊胳膊,隨即用力,使其轉過身來正對着自己。
“啊?”而胡列娜,見南燭將自己翻過身來正對着他,一時之間也是有些沒反應過來。
除此之外,聽得南燭說要讓自己幫他進行洗浴,也是有些沒有料想到,一顆心比剛纔背對着南燭時,跳動的速度不知道快了多少倍。
“怎麼?難道娜娜你不願意麼?以前我與小雪沐浴的時候,都是互相幫各自洗,若是娜娜你不願意,那就算了!”南燭見胡列娜羞澀得擡不起頭來,則是不由地欲擒故縱說道。
“那、那個,不是,我、我願意!”而胡列娜,見南燭話語之中透露着絲絲失望,則是不由地趕緊同意說道。
畢竟連千仞雪都願意,而她如今也成爲了南燭的女朋友,雖然是第一次,沒有做過,但也不能拒絕掉南燭。
若是拒絕了南燭,那他要是因此生氣而不理自己,自己這個女朋友不就形同虛設,白當了麼!
畢竟相較於自己而言,南燭他更愛的人乃是千仞雪,若是自己連這點兒要求都不滿足他,就真的不配做他的女朋友,不配與千仞雪一同擁有他的愛了。
下一刻,當南燭故意裝作有些生氣的樣子,轉過身去背對着胡列娜時,胡列娜卻是突然伸出兩隻玉手,自身後緊緊摟抱住了南燭。
隨即說道:“南燭,我願意,小雪能給你的,我同樣能給你,小雪能爲你做的,我也能爲你做!”
胡列娜的兩隻玉手緊緊地摟抱住南燭,將腦袋靠在南燭的後背上,狐媚臉蛋貼在南燭的肌膚上,就宛如一個小嬌妻自身後摟抱住即將外出的丈夫一樣,充滿了依依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