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也單獨一人的身影,在滿是泥水的道路上飛馳。
爲了更快收集情報,所以和卡卡西那一隊的暗部分開,行動的時候,每過兩個小時在約定地點聯繫一次,交流情報。
不過,在雨之國已經逗留了一天多時間,自來也也沒有發覺到什麼異常。
根據水門提供的情報,雨之國與火之國交界位置,有某個大型人口交易組織,利用戰爭之後雨之國破落的便利,進行販賣人口的違法貿易行爲。
其中有一條線索,隱隱指向了雨隱村。
經過一天尋找無果之後,自來也就有了向雨隱村的新首領勘藏詢問的心思。
如果是雨隱村的某個人在其中涉案,那麼,作爲雨隱的現任首領,勘藏多少會知道一些東西吧。
亦或者,就是勘藏本人在幕後控制這一切。
對於勘藏的事情,自來也知道並不是很多,因此以上都只是自己一人的猜測,並不能當做證據,一切都需要仔細查證纔行。
而且,他前往雨隱,也並不完全是爲了水門交代下來的任務,他還想要去那裏尋找一下長門等人的蹤跡。
對三個現今已經不知所蹤的弟子,自來也心中也非常擔憂他們的安全。
長門三人是生是死,作爲老師,必須親自去確認一下。
快要要森林盡頭的時候,一股不由來的寒意,讓自來也突地停下前進的腳步。
自來也微微眯起眼睛,不再用快跑的方式前行,改爲走路的方式悄悄靠近。
無聲的來到一棵大樹後,雨水順着頭髮和臉頰滴淌下來,藉助樹葉和雜草來遮擋身體,眼睛偷偷看向不遠處的一塊空地。
只見五個人披着黑色的連帽大衣站在雨中,他們腳邊倒下十三具屍體。
這些倒下的屍體都是忍者身份,其中九人穿着雨隱忍者的制服,佩戴雨隱護額,而另外四具屍體,則是穿戴木葉暗部制服,臉上佩戴色彩濃厚的詭異面具。
是根部的忍者!自來也頓時微微瞪大眼睛。
木葉根部和暗部的忍者,雖然制服相同,但面具款式卻相去甚遠。
暗部臉上的面具只限於動物面具,色彩偏向柔和清淺。而根部忍者佩戴的面具,則是肅穆冷峻,色彩豐富,不侷限於動物面具。
自來也雖然不與根部的人經常打交道,但作爲木葉中少數能夠參與重要會議的上忍,自然有自己一套辨別根部忍者的方法。
爲什麼根部的忍者會出現在這裏?殺死根部忍者的又是誰?自來也心中充滿了疑問。
儘管對於根部的事情看不順眼,但這些根部忍者,也是木葉的一份子之一。
在這裏被人殺害,自來也心中也有些惱怒。
但知道此刻憤怒無濟於事,這五個身穿黑色連帽大衣的神祕人,每一人氣息都十分強大,至少都是上忍級的存在,現在不能夠意氣用事。
自來也相信自己對於局勢的判斷和直覺。
戰鬥起來,自己絕對沒辦法第一時間將他們全部制服。
需要等敵人放鬆的時候再出其不意動手襲擊,一舉拿下。
“啊,根部的傢伙還是一如既往的難纏啊。不過好在幹掉了。”
另一人則是蹲下身體,從泥濘的地上撿起了一個密封起來的卷軸。
卷軸的質地十分好,即使之前淌在泥漿之中,拿起來之後,也沒有任何污漬,非常乾淨,這也意味着,卷軸裏面記錄的東西十分重要。
“把屍體銷燬掉吧,不要留下把柄。”
“好。”
將十幾具屍體堆成一塊,一人雙手結印,很快從口中噴吐出滾熱的炎流,將十幾具屍體當場燒掉,不留下一點痕跡。
“走吧。這樣一來,任務就圓滿完成了。”
拿着卷軸的那人說道,準備離開。
其餘人也都沒有異議。
看到五人打掃完戰場之後準備撤離,自來也知道不能夠再拖延下去了。
現在是他們最放鬆的時候,而且也不清楚他們背後還有沒有其他人,要是和其餘人匯合,事情到時候就更難解決了。
毫不猶豫,自來也身體如閃電般突襲過去,握緊拳頭,從一人背後打過去。
沒有打中肉體的感覺。
拳頭從背後穿膛而過,被自來也偷襲的那個人身體猛然化爲了灼熱的火焰,自來也臉色一變,手臂上立馬傳來灼燒的痛感。
中計了!
另外四人包圍上來,拿出苦無毫不留情揮向自來也。
自來也體內查克拉迅速激增,手臂脫離了火焰的束縛,身後向後狼狽的閃避。
噗嗤!
躲過了其中三把苦無,最後胸口還是被一把苦無劃出了口子,鮮血向外噴濺。
自來也心有餘悸的喘了口氣,捂着流血的胸口傷處,臉上流淌的不知是汗水還是雨水。
剛纔如果慢一拍動作,恐怕自己剛纔就會直接交代在那裏。
這些人動作也相當凌厲乾脆,毫不拖泥帶水,幾乎一氣呵成。
“我以爲是哪隻小老鼠在一旁偷看呢,原來是木葉三忍之一的自來也大人啊。不知道您來這裏有何貴幹呢?”
拿着卷軸的黑衣人很是輕鬆的對自來也笑道。
臉部藏於連帽的陰影之下,看不清楚容貌。
但從渾厚的語氣來聽,是一名成年男性。
“沒什麼,只是出來散個步而已。不過有點不公平啊。”
自來也打趣的笑了起來,絲毫沒有在意眼下這對自己來說,十分嚴峻的局勢。
“什麼?”
“因爲只有你們認識我,而我卻不認識各位,這不是顯得十分不公平嗎?”
自來也緊緊盯着眼前不明身份的五人。
“真是貴人多忘事,在草之國戰場的時候,我們應該已經與你們木葉交過手纔對。不過對於三忍之一的自來也大人來說,我們的確是不怎麼起眼的小角色罷了,聽不出我們的聲音也實屬正常。”
拿着卷軸說話的那人掀開了頭上的連帽,露出男性的面孔,與自來也一樣,是一頭白色顯得雜亂的頭髮。
另外四人也掀開了頭上遮掩容顏的帽子,並非是十分熟悉的面孔,但要說陌生也不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