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無所謂,畢竟,我當時對於水影的權力,也是有所追求的。好了,不說這些了,今年忍者學校,有什麼值得關注的良才嗎?”
矢倉轉而問起了這件事。
忍者學校是一個忍村最爲重要的忍者培育機構,爲忍村培養出無數優秀忍者,可謂是功不可沒。
矢倉對於忍者學校這塊地方,也是極爲看重。
“有不少哦,尤其是輝夜一族,他們一族的孩子,在今年忍者學校裏取得了很多下忍都很難達到的實戰成績。”
青拿起一份報告,掃過上面的內容,對矢倉彙報道。
“輝夜?那個大多數腦子有病的家族嗎?我以爲這些戰鬥狂已經全部死光了。”
“請別說出這麼可怕的玩笑,水影大人。再怎麼說,他們一族也擁有血繼限界。忍界中能和他們進行體術較量的忍者,可是相當稀少的。”
青認真說道。
輝夜一族是一支熱衷於戰鬥的忍族,他們一族自古擁有着名爲‘屍骨脈’的血繼限界。
不過由於這種血繼限界覺醒者十分稀缺,在霧隱村成立以來的幾十年歷史上,擁有屍骨脈的輝夜一族忍者,也是屈指可數。
但無疑,但凡覺醒了屍骨脈的輝夜一族忍者,他們的體術,會變得十分可怕。
這一族對於戰鬥的狂熱追求,不亞於木葉的宇智波一族。
一直以來,在戰鬥中,這一族的忍者悍不畏死,衝刺在最前沿的戰場,浴血和敵人廝殺。
有的時候,即便是身爲當權者的水影,也對這羣戰鬥狂感到頭疼。
“是嗎?除此之外呢?”
“雪之一族的孩子,在忍者學校裏也表現卓越。”
“血繼限界……還真是得天獨厚的才能。”
面對青的回答,矢倉感嘆了一句。
雪之一族,和輝夜一族相同,都是罕見具有血繼限界的忍族。
這一族的忍者,具有‘冰遁’血繼限界,但覺醒血繼限界的概率,要超過輝夜一族。
“血脈也是一種力量,這無可厚非。這是他們祖先們,留下來的寶貴財富,但熟練應用,也並不是簡單的事情。”
青點了點頭,血繼限界忍者,在很多時候,他們作爲忍者的上限,都是要超越尋常忍者的。
這是無可撼動的事實。
因此,將血統視爲忍者的力量之一,這種話也毫無問題。
“他們名字是?”
“輝夜君麻呂和白,正在忍者學校就讀四年級,但根據校方判斷,他們二人提前畢業也毫無問題。他們兩人已經擁有了超越大部分下忍的實力。並且……他們都有覺醒血繼限界的跡象。”
青鄭重回答。
雪之一族的冰遁十分強力,但覺醒概率較大,所以青認爲不是什麼值得太過驚訝的事情。
然而輝夜一族的‘屍骨脈’,卻是極爲罕見的一種才能。
能自由操縱身體骨頭的能力,其骨頭的硬度,甚至能夠超過鋼鐵的硬度,既是鋒利的矛,也是堅硬的盾。
矢倉做出了這種判斷。
“不,情況可能和水影大人您料想的有所出入。”
青這時苦笑着。
“怎麼了?”
“他們兩人在他們所處的年級,分別排名第二和第三,並不是第一和第二。”
“第二和第三?難道學校裏,還有超越他們的學生嗎?”
矢倉感到不可思議。
青無奈聳了聳肩膀。
“真晝一姬……不,應該是千葉一姬,她是四年生的首席。”
“是那個孩子啊。”
矢倉聽到青這麼說,就不感到絲毫意外了。
他早已聽白石說過一姬的異常之處了,可以說是處於封印之中的人形尾獸也不爲過。
如果是對方,擊敗輝夜一族和雪之一族的同年人,也不是什麼奇怪之事。
“總之,要加強對忍者學校,優秀學生的教導工作,過去因爲血霧政策,導致很多還在發育之中的孩子在畢業考試中喪生,我們不能讓這種悲劇重演。”
“是。”
青肅然迴應。
血霧政策,雖然培養了一羣實力強大的霧隱忍者,但霧隱也爲此犧牲了無數的優秀種子。
導致現在霧隱年青一代忍者,很少有肩扛大旗的人物出現。
更多人在忍者學校畢業時,與同伴自相殘殺,死在了畢業考試中。
這是霧隱值得一生牢記的沉痛歷史。
◎
獨自一人在外,無論保持多麼警惕的態度都不爲過。
鬼鮫時刻這樣要求自己,走在月光籠罩下的野外道路上,四周是茫茫的漆黑景色。
手裏提着一具屍體,是他這次懸賞任務所要捕殺的目標。
是來自風之國砂隱村的一名上忍級叛逃忍者,在叛逃名單,等級爲A,懸賞金額爲一千二百萬兩。
鬼鮫用了十天時間收集情報,用了兩天時間,才把對方確切殺死。
這種到處亂躥的叛逃忍者,想要捕捉他們的行動時十分困難的。
他現在爲數不多的情報來源,就是地下黑市。
但那裏不是無償提供情報,需要用金錢來購買情報。
因此,每次獲得的懸賞金,還要有一部分要支付給地下黑市平臺。
這無疑是加大了鬼鮫在外界的生存壓力。
不過只要度過了初始時期,對於賞金獵人的工作,也逐漸得心應手起來,鬼鮫對於如今的生活,大體上可以稱得上滿意。
至少比起初期,他的生存壓力大大降低。
走野外的小路上行走着,鬼鮫看了看天空中那一輪殘缺的月亮,嘴裏的牙齒開始咧起。
“又來了啊,是哪邊的呢……”
明亮的月光突然間黯淡下來,並不是因爲天空的烏雲遮擋,而是一團十分可疑的霧氣,將四周的環境籠罩,就連周圍的黑暗也一併侵吞了。
給人一種十分陰冷的感覺,陣陣殺意通過空氣凜冽傳遞過來,冰冷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