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是計算好了一切纔跟他近戰接觸。
可惡,根本找不到釋放忍術的好時機!鹿丸狼狽的向後翻跳,雙手始終保持合握的狀態,不敢鬆懈。
這是自己唯一的機會。
必須保持全程結印的狀態,從對方的空隙中找到破綻,一舉拿下。
因爲根據之前對方採取的戰術,對方不會給他任何思考對策的時間。
“結束了。“
飛鳥輕聲呢喃一句,看到鹿丸後跳之後的狀態,無法從空中借力轉移身體,可以說全身都是破綻,於是不打算浪費時間下去,取出兩支苦無,附上雷電之後,朝着鹿丸落腳的位置激射而去。
轟!
爆炸的雷鳴閃光,頓時將鹿丸落地後的身影席捲進去。
鹿丸渾身是傷的在地板上滾動,大腿上鮮血淋漓,站都站不穩了,回過神來之後,不停的抽着冷氣,但倔強的沒有哼出一聲。
飛鳥看到鹿丸這個狀態,並未冒然靠近,只要不接觸對方的影子,再怎麼強力的控制,也就沒有了用武之地。
於是,從忍具包裏取出手裏劍,擺出要發射出去的姿態。
這個時候,使用遠程攻擊,是穩妥安全的進攻方式,同時也能確保完全勝利,
讓對手找不到他的絲毫破綻。
這份謹慎,是在他父親白石身上學習到的。
任何時候,都要確保自己足夠安全的情況下,再去想辦法進攻敵人。
他很好貫徹了這條戰略。
“等等,我認輸!”
看到飛鳥那毫不留情,下一刻就可能把他射成刺蝟的可怕樣子,鹿丸就知道自己一點戲都沒有了。
他本想靠着飛鳥大意接近自己的情況下,再用影子模仿術反制對方。
哪知道對方在他雙腿不能動的情況下,都如此謹慎小心,使用手裏劍進攻,讓他鬱悶不已。
這是從哪裏學會的病態謹慎啊。
簡直比他還要重視穩重兩個字。
所以,鹿丸很乾脆的認輸了。
本來機會只有一次,還要看對方是否大意。
既然對方不留任何機會,硬實力差距過大的情況下,鹿丸知道自己輸掉是遲早的事情。
與其被射成刺蝟之後投降,還不如少受點皮肉之苦,直接投降認輸好了。
聽到鹿丸的喊聲,飛鳥投擲手裏劍的動作一頓,沒有繼續進攻鬼島上忍也很乾脆宣佈了飛鳥的勝利,結束了這場比賽。
“呼…
阿斯瑪將煙從嘴裏拿出,吐出一陣煙霧來。
“看來是全軍覆沒了,沒想到這場考試會這麼難。”
阿斯瑪過去觀摩過木葉的很多次中忍考試,但是這次聯合中忍考試的難度,要遠比木葉自己舉辦的衆人難度要高很多。就連厲害的下忍,也不在少數。
即使放在戰爭時期,這些下忍也是出類拔萃的優秀。
“是啊,感覺這樣下去,都快對自己的學生沒有信心了。“
紅點了點頭,認同了阿斯瑪的這句話。
而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下一場比試的選手名單也出來了。
“音隱村嗎?”
紅皺了皺眉。
音隱村是唯一個擠入預選賽的小國忍村,據說建村時間還不到十年,是個異常不起眼的小國村子。
不過能闖入到這裏,應該有幾分實力。
只要不碰上鬼之國的下忍就好。
志乃默默走下樓梯,墨鏡遮掩住他的眼睛,讓人不知道他到底在思考什麼,十分神祕。
“到你出場了,薩克。“
託斯斜看了隊友薩克一眼。
“知道了,這種傢伙只需要一擊就可以了。“
薩克冷笑了一聲,從另一側走進舞臺。
“薩克那傢伙沒問題吧?”
音忍小隊中,唯一的女忍者琴擔憂的問道。
“雖然這傢伙囂張是囂張了一點,但是實力上從來不會讓人失望。“
託斯說道。
因爲作爲音忍村代表參加這次聯合中忍考試的他們,本身就擁有着中忍的實力。而且在大蛇丸的訓練下,他們經歷了多次的生死之戰,和木葉這羣溫室裏面,培養出來的花朵完全不同。
他們是真正的忍者。
想到這裏,託斯看向了觀衆席的某個位置,音隱村的一名上忍,孤零零的坐在那裏,正笑呵呵盯着舞臺上的戰鬥,認真觀看着。
我們會讓您看清我們的價值的,大蛇丸大人!託斯心中暗道。
對身爲音忍村的忍者而言,最可怕的事情並不是死亡,而是被放棄,成爲隨手可拋棄的無用棄子。
那種感覺,簡直比成爲實驗體還要令人感到絕望。
只有被賦予了價值,才能站在更高處,追隨那道一生憧憬的身影。
所以,對於參加中忍考試的他們而言,不允許失敗。
就在他經歷如此複雜多變的心路過程後,猛地,舞臺上一生劇烈的爆炸,將他嚇了一跳。
隨着這道爆炸聲響起的,還有薩克痛苦無比的慘叫聲,然後夏然而止。
託斯連忙收回心神,睜大眼睛看向舞臺上。
只見他的隊友薩克像是死屍一樣癱倒在地上,兩隻手臂從中間炸裂開來,飛到了一邊。
劇烈的疼痛,讓他痛苦的昏死當場,失去了意識。
被炸裂的手臂傷口,還在不斷的流血。
“怎、怎麼回事?”
託斯驚訝看着這一幕。
琴指了指薩克的斷臂位置,說道:“看那裏。”
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從斷臂的管道里面慢吞吞爬了出來。
是一隻只漆黑的小蟲子,朝着志乃的身體返回。
“蟲子?”
“他用蟲子堵住了薩克手臂中釋放忍術的排氣孔。”
琴滿臉凝重的說道。
“原來如此,真是可怕的忍術。“
託斯皺着眉頭,視線轉向音隱村上忍那裏,發現對方臉上不知何時笑容淡了幾分,似乎隱隱透露出幾分不滿,託斯心中不由得一陣慌亂與恐懼。
不能再輸了,再輸下去的話託斯有點不敢想象繼續輸掉比賽,會是什麼下場他們會被拋棄的,成爲比實驗體還要不堪的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