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的比賽場合有沒有黑幕,他不知道。
但是他和日向寧次的那一場比賽,絕對是中忍考試中最大的黑幕。
而幕後操控之人,正是他的母親日向綾音。
希望那傢伙能夠振作起來吧。彩心中祈禱着。
他對於日向寧次並沒有什麼惡感,甚至在比賽時說出的話,基本也是順着母親日向綾音的安排。
在那一場比賽中,他留手了。
爲的是全方位否定日向寧次。
從這點來說,他的母親也真是惡趣味。
他明明不想要成爲這種無聊的惡人的。
“總覺得裏面很可疑呢。“
香燐狐疑的打量着彩,覺得彩隱瞞了什麼重要的部分。
“好了,即使有黑幕也和你沒關係。“
“你說了黑幕了吧。“
“不,沒有。”
“明明說了!“
兩人大眼瞪小眼對視了起來。
大約過了十幾秒,香燐敗退下來,問道:“說起來,飛鳥前輩人呢?“
“你難道沒看到調令嗎?”
“什麼?“
“飛鳥哥從我們小組摘除出去了。”
“啊?”
“飛鳥哥是研究人員,本來也不是戰鬥型忍者。中忍考試結束後,就被調到研究部門工作,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彩奇怪的看向香燐,覺得對方是不是因爲中忍考試落榜,導致腦子受到劇烈刺激變傻了。
“呢…說起來,還真是這麼回事。”
香燐這纔想起來,飛鳥是個研究人員,真正擅長的地方並非戰鬥。
這麼一想,香燐更加不平衡了。
也就是說,自己已經落魄到需要和研究人員比實力的地步了?香燐覺得自己的自尊突然可憐起來。
“這麼說來,小組只剩下我們兩人了吧?“
“不,今天會有第三人補充進來。不然,我也不會在這種時候請你喝下午茶了。言老師讓我們三人在下午熟悉一下。”
彩說完,就聽到有腳步聲靠近。
香燐也擡起頭,看向來人。
是個年紀相仿的少年,黑色頭髮,而且是熟人。
也是中忍考試代表鬼之國軍方參賽人員之一。
也是除了飛鳥和彩,唯三的男性之一。
擅長忍具操作以及近戰爆破!
“山崎…久?”
香燐念出了對方的名字。
“爲什麼是疑問句?”
剛來的山崎久聽到香烘的疑問,不由得吐槽起來。
“你就是第三人?”
香燐不可思議看向他。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
"我聽說你被自己的起爆符炸得粉身碎骨了。”
“這是哪裏來的謠言啊!”山崎久再次吐槽起來,坐在彩的旁邊說道:“我只是在牀上躺了一段時間而已。而且,這種爆炸傷,我在忍者學校時期,就已經習以爲常了,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傷勢。”
“那你的小組…”
想到自己的原隊友花見遙與響霧枝,山崎久便是一陣無奈。
鬼之國軍方的小隊構成,其實和五大國忍村的小組模式,有着一定不同。
很多時候並不是固定。
因爲他們並不需要出去執行什麼任務,常見的任務便是巡邏和修煉,偶爾有外出任務,也會從醫療部隊臨時抽選醫療忍者加入小隊,保證存活率。
大多數時候,醫療忍者都會集中起來工作和修煉。
這也是爲什麼花見遙在中忍考試後,會立即加入醫療部隊的原因。
比起無意義的巡邏,精深醫療忍術和血繼限界,纔是她的工作。
所謂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便是這個道理。
而響霧枝並非特定的軍方人員,而是鬼之國的巫女派人員,與軍方是合作關係,是自由人。巫女大多時候也都位於鬼之國的神社之中,只有偶爾的情況,纔會協助軍方工作。
自然而然的,作爲平凡人的他,就成了孤家寡人。
正好彩和香燐的小組,缺少了一人,他就被補充了進來。
“這樣啊,看來要重新磨合一下小隊的戰鬥方式了。”
香燐說道。
“你不用去封印部隊嗎?”
"纔不要去,那裏太枯燥了,我可沒有耐心在那種地方研究封印術,感覺頭髮會掉的很快。”
香燐也考慮到去封印部門工作,但想了想那裏的工作氛圍,並不適合自己。
因此,香燒認爲還是原來的小隊更好一點,畢竟熟悉有大半年時間了,即便此時加入了山崎久,想必小隊可以很快磨合起來。
“那麼,隊長是誰?”
山崎久問出這個關鍵問題。
“當然是我,除了言老師,我是隊伍裏唯一的中忍。”
彩這麼說道。
香燐噴了一聲,沒有說話,默認下來。
山崎久覺得無所謂,反正他只是個普通人,不可能勝任隊長的工作。
無論是之前的小組,還是現在的小組,他都習慣怎麼和怪物們相處了。
“那麼,接下來該去申請一箇中型訓練場地,來磨練我們小組的團隊戰料斗能力了。順便,我也可以讓我的寶貝上場,毫無顧忌戰鬥。”
說着,彩將旁邊漆黑沉重的狙擊步槍抓了起來,放在背後掛着,槍口斜朝上,整個人都露出不可思議的肅殺氣息。
有了這一把狙擊步槍,彩就可以利用白眼的優勢,從一千米之外的地方,直接擊斃目標。
比起白眼和體術,這種東西解決目標更加快捷方便。
“我也是,許多中忍考試中禁止使用的危險炸彈,也可以解封了。比起起爆符,還是這些炸彈使用更順手一點,戰術也可以多樣化。”
山崎久拍了拍腿上的忍具包,露出了危險的笑容。
“你到時別把自己炸死就行了。“
香燐搖了搖頭。
鬼之國的忍者學校有科學忍具操作這一門科目,而且是必學。
話雖如此,香燒並不擅長這方面的事情,科學忍具操作這門科目,她也只是良好級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