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的傢伙,真是喜歡多管閒事。」
「就當是吧。那麼,你現在冷靜下來了嗎?」
天藏保持着結印的姿勢,立於我愛羅四五米之外的地上,與我愛羅保持一定的距離。
雖然他對於自己的木遁忍術有着充足的信心,但我愛羅不是一般的忍者,冒然接近對方十分危險。
「冷靜?我說了,我現在可是前所未有的冷靜。應該說,失去冷靜的是你們這些多管閒事的人。那個男人,我必須殺死!「
我愛羅語氣森然,扭曲起來的面孔,如厲鬼猙然,眼窩的深處充滿了凍結的黑暗,失去光芒,給人一種想要自毀的糟糕傾向。
這種黑暗,隱藏着連天藏都爲之動容的憎恨與殺意。
天藏有些搞不明白,爲什麼身爲風影的羅砂,會被自己的親子如此痛恨仇視。
甚至到了恨不得親手殺死對方的程度。
「我不知道你和你的父親風影閣下有什麼仇怨,但是,我不能讓你對風影閣下狠下死手。」
天藏深吸了一口氣,總之,他必須控制我愛羅的行爲,幫助風影脫困。
至於其餘的事情,等到事後再說。
「什麼都不知道,就衝過來阻撓我……算了,反正已經晚了。」
我愛羅森冷的面孔,突然嗤笑起來,像是在嘲諷天藏所做的一切都是無用功一樣。
「什麼?」
天藏皺眉思考,一道靈光突然閃過,望着眼前即使被捉住,也依舊鎮定自若的我愛羅,立馬意識到了什麼。
捆綁住我愛羅的木質藤蔓用力勒緊,我愛羅臉上痛苦的掙扎了一下,緊接着整具屍體爆炸開來,化作一片輕煙消失。
影分身!
「不好,他去了鳴人那邊!」
天藏臉色驚變,在這裏的我愛羅,只是分身,是來拖延他和砂隱暗部時間的誘餌。
對方真正的本體,已經在追殺鳴人和羅砂的路上。
?
轟!
起爆的黏土化作一隻白鳥在天空爆炸開來。
火光在天空蔓延的時候,一股巨大的衝擊波,也隨之誕生,使得乘坐三人的巨大墨鳥,不由得在空中反轉,差點把坐在上面的佐井、火野子還有奈良朱雀給摔落下去。
偷襲者正是迪達拉。
他此時搭乘着一隻和墨鳥差不多體積的白色巨鳥,飛到了更高的地方,佔空制空位置,打算將這裏的木葉三名忍者,一口氣全部解決掉。
「到此爲止了,偷偷摸摸進來的木葉老鼠們。就讓我來爲你們舉辦一場藝術的葬禮吧,嗯。」
迪達拉臉上露出了狂妄的笑容。
雖然敵人和他一樣擁有制空能力,但在制空領域上,迪達拉不認爲這三名木葉忍者,能夠給自己帶來什麼麻煩。
抓捕一尾人柱力我愛羅的行動,他已經失敗了。
接下來一定要好好表現一下,讓嫌棄他的蠍,好好刮目相看。
「是巖隱的那個人。」
佐井穩定着墨鳥,驅使墨鳥超速飛行,準備和迪達拉拉開安全距離。
火野子瞄到白鳥的背上,只有迪達拉一人,並未看到蠍的身影。
」看來他們分成了兩組行動。」
奈良朱雀露出沉吟之色,也察覺到了這個事實。
「我現在要維持飛行,不能夠分心,你一個人沒有問題嗎?「
佐井保持着單手結印的狀態,繼續凝實天空中飛行的墨鳥身影,一邊詢問火野子。
「有沒有問題,還需要實際操作之後,才能夠知曉。」
火野子的手掌朝着忍具包一伸,根千本樣式的查克拉針便出現在手裏,閃爍着懾人的寒光。
「過來了!「
奈良朱雀大喊着,聲音裏帶着一絲緊迫的壓力。
天空中一隻小型白色鷹隼,正以一種驚人的速度尾隨他們飛來。
別看這樣的白色鷹隼個頭小,一旦爆炸開來,足以把成年人炸得死無全屍。
火野子毫不遲疑,在白色鷹隼即將追上來之際,將手裏的查克拉針發射出去。
「喝!」
迪達拉見到白色鷹隼快要追上墨鳥,把握好這個時機,立馬單手結印,打算引爆白色鷹隼。
藉助近距離的爆炸,破壞墨鳥預訂好的飛行軌道。
然而,天空一片沉寂。
那隻追上墨鳥的白色鷹隼,並未按照迪達拉預期的那樣,在空中爆炸。
不止如此,白色鷹隼猛地身子一歪,不聽使喚的朝着大地墜落。
「這是……怎麼會——」
迪達拉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幕。
連忙運用左眼上的微型望遠鏡,對着那隻墜落向大地的白色鷹隼,進行觀察。
在微型望遠鏡的觀察下,那隻正在朝着地面墜落的白色鷹隼身軀上,有一根不仔細觀察,就很很難看到的查克拉針插在上面。
如果僅僅是這樣也就算了,可是在查克拉針上,還冒着橘色的電光,一閃一閃,持續電擊着白色鷹隼的身體。
就是這種附着在查克拉針上的橘色電光,成功阻止了白石鷹隼的爆炸。
雷遁!?
迪達拉看到這一幕,不知爲何,一股無名火從心底升騰。
一個個令他感到極爲憤怒和屈辱的質問,在他腦海中冒出。
那個臭老頭,到底把他的情報出賣給多少人?
白絕的情報收集,又是幹什麼喫的?
難不成是個忍者,都知道他的弱點?結果就他這個術者不知道?
忍住這種近乎屈辱的質問,迪達拉再一次暗暗吞下了被雷遁剋制的苦果。
他爲了追求極致的「藝術「,反而在這種地方,給敵人留下了一塊巨大的空缺。
隨即,迪達拉的表情沉重起來。
單筒微型望遠鏡開始調轉視野區域,在墨鳥的背上,拍攝到了火野子重新拿出一根查克拉針,對着自己微微一笑的畫面。
而對方的微笑,在迪達拉眼裏,怎麼看都像是在嘲諷。
嗤!
細微的聲音被迪達拉捕捉到了。
橘色的光芒在目光可及區域朝着他這邊飛射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