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說,根本辦不到。
對方強大的地方,絕不只是寫輪眼這麼簡單。
「既然個體無法對你產生作用,那麼,用羣體的戰術好了。」
鳴人的臉上很快掛上了自信的笑容,雙手擺出結印的手勢。
影分身嗎?鼬的寫輪眼一眯,一個鳴人就如此難纏,若是分出十幾個,幾十個出來,他很快就會陷入劣勢。
要在這裏放棄嗎?
畢竟鳴人拯救我愛羅的想法,與自己不謀而合。
可是,白絕一定在附近監視。
若是自己在這裏直接放棄,會不會在之後
的行動中受到掣肘……畢竟,另一邊的鬼鮫,肯定在拼盡全力戰鬥,拼死抵擋敵人前進的步伐。
只有自己突然捨棄的話,就太過顯眼了。正要上前阻止鳴人,鼬猛然一驚。
身體……動不了了。
有什麼東西,在後方拉扯着他的身體。
「看來我這老婆子的手藝,距離退休還有一段時間呢。」
千代那酷似年輕人的活潑聲音,在鼬的身後響起。
對方站在鼬身後不遠處,十根手指上連接着查克拉絲,附着在鼬的肢體上,控制其身體。
「千代婆婆!?」
剛要施展影分身之術的鳴人,頓時傻眼。「原來如此,剛纔是故意離開的嗎?」
鼬的臉色一沉,這個情況,的確出乎他的預料之外。
「不過……」
在千代驚愕的表情中,周圍的平地上立馬捲起水流。
儘管肢體被控制了,但手指還能動彈。單手解印,對於鼬來說,並不是難事。「水遁·水牙彈!」
龍捲般的水流衝擊着附着在背後的查克拉絲。
只聽到絲線扯動的聲音,鼬感到身體一陣輕鬆,恢復自由。
沒有多做考慮,鼬轉身就衝向千代。千代臉上一慌,向後撤退。
啪!
不僅是鳴人,鼬的臉上也微微一怔。他的全速一擊被擋下了。
千代那蒼老不像話的乾枯手掌,亦如閃電般伸出,穩穩接住了鼬的攻擊。
千代原本臉上的慌亂色彩,立馬消失不見,如同頑童般眨了眨眼睛。
「騙你們玩的。」
鳴人懸着的心放下,但突然莫名火大,產生了想揍一頓對方的衝動想法。
「小子,你的體術很不錯。不過,依靠壓榨身體換來的力量,遲早會出問題。如果我所猜不錯,你的身體,已經千瘡百孔了吧。」
千代突然嚴肅無比的看向鼬。
鼬並未回答,千代的這些話語,動搖不了他的內心。
就在他打算與千代拉開距離,思考下一步戰鬥方針時——
砰!意識陷入了黑暗。
一道光線,從他的太陽穴處貫穿出去。身體晃了晃,直挺挺的倒了下來。
鳴人和千代愣住了,緊接着向子彈飛來的方位看去。
手中抱着狙擊步槍的彩,帶領香燐與山崎久飛奔了過來。
發射子彈,一擊將鼬擊斃的人,正是彩。
「喂,你這傢伙幹什麼,這可是重要的鳴人衝了上來,十分生氣的抓住了彩的衣領,出聲質問。」
「只是一個替身。」
彩不鹹不淡的回了一句。
如果是真貨,再好不過了。他心裏又補充了一句。
不過,他不覺得出現在這裏的宇智波鼬是真貨。
雖然擁有着和本體相同的速度,力量,反應能力以及戰鬥意識,但是體內的查克拉太少了。
一個正常的宇智波忍者,還是開啓了萬花筒寫輪眼的宇智波忍者,查克拉量不可能如此之低。
因此,他基本可以判定,出現在這裏的鼬,和那頭'鯊魚'一樣,是假貨。
「替身?」
鳴人一愣,回頭看去。
發現倒在地上的鼬,不知何時變成了陌生忍者的樣子。
對方的額頭上,佩戴着砂隱的忍者護額。「他是由良……」
千代見到屍體的真面目,睜大了眼睛,說出了屍體的生前身份。
「由良?那個偷襲風影大叔……」鳴人鬆開了彩的衣領,眨了眨眼睛,一臉不明所以:「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鼬會……」
「就是這麼一回事,敵人用禁術,以活人爲載體,作爲媒介在外界活動。一旦死去,就會變成載體原本的樣子。」
彩根據自己推測出來的信息,進行解釋。「真是神奇的忍術……」
千代只是驚歎了一句,便不再多言。
鳴人失落的垂下腦袋,本想從鼬這邊知道更多的事情,沒有想到,竟然會是一個假貨。
「能以尾獸爲目標的傢伙,用什麼奇怪的忍術都不用驚訝。接下來,敵人阻擊的手段被拔除了,我們快點過去吧。」
彩提議道。「好。」
千代儘管猜測出彩三人的目的,可能並非是以營救人柱力爲主,但對付這樣危險的組織,鬼之國小隊的力量也必不可少。
真是後生可畏!千代的視線在彩的身上逗留了一眼,隨即不動聲色移開。
鳴人也收拾好失落的心情,跟着一起行動。
O視線迴轉。
只是一個恍惚,鼬的意識便迴歸到封印尾獸的空間中。
不知爲何,鼬總覺得周圍的氛圍似乎有點奇怪。
鬼鮫更是把臉偏轉到一邊,有點不敢見人的樣子。
怪異的氛圍,怪異的舉動,讓鼬心中莫名其妙。
不過,他本不是多話之人,雖然覺得奇怪,但對於現狀也沒有多問。
「怎麼樣,九尾人柱力的實力?」蠍不客氣問道。
他希望聽一聽鼬的評價。
鼬掃了他一眼,回答道:「一對一的情況下,只有首領才能對付他。」
在之前的戰鬥中,鳴人基本上只使用了體術。
根據鼬所知,體術似乎是鳴人最不拿手的一個能力。
對方擅長的是以羣攻爲終極手段的多重影分身之術。
一旦對方在仙人模式下,使用這個忍術,他必須使用萬花筒寫輪眼纔有勝算。
鼬的這句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