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助這股力量完成了剩下來的旋轉動作。右手臂中匯聚的查克拉剎那間完成了爆發,全身的肌肉亦是緊繃成堪比鋼鐵的硬度。
咻——
隨即,彩以更快的速度將巖槍發射回去!
什……
飴雪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珠子。身體發自本能的開始閃躲。
「啊!」
慘叫的聲音響徹森林。
巖槍貫穿了飴雪的肩膀,在上面穿出一個血洞。
貫穿飴雪的巖槍,並未停止衝勢,直插入堅硬的土中,像是針對十字架上的犯人,將飴雪死死釘在那裏,令他無法動彈。
飴雪用忿恨和惡意的眼神瞪着落地後,快速朝自己衝來的彩。
身體轉瞬像融化的蠟燭,形成鬆鬆軟軟的污泥,讓身體脫離巖槍的控制,緊接着污泥與大地融爲一體。
彩飛奔到這裏的時候,只在地面上發現一灘血跡,血跡將泥土染成了紅褐色,飴雪的身影早已經消失不見。
白眼透視大地,沒有發現飴雪的蹤跡。大概是利用血繼限界的遁術,溜走了吧。
「真是麻煩的傢伙,下次得注意一點了。」彩拍了拍身上其實並不存在的塵土,既然白眼觀察不到對方移動的蹤跡,追上去也無事於補。
看來他白眼的洞察力,還需要鍛鍊,最好做到連血繼限界遁術都能看穿的程度。
「接下來,就剩下那個邪教徒了。」
彩轉頭看去,發現香燐、山崎久那邊的戰鬥,也同樣打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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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跑來對付我的,是兩個小毛孩嗎?不過,殺小孩子,是會下地獄的吧。嗯。」
飛段學着迪達拉的口癖,在堵截自己前進道路的香燐和山崎久身上掃視了一眼,拿起脖子底下的墜鏈,像是在祈禱一樣笑着開口。
「說什麼讓我們過來回收身體,這不是完全沒事嗎?」
看着毫髮無傷的飛段,香燐雙手叉腰,知道彩那裏出現了意外。
在她的感知之中,彩的附近出現了一股陌生的查克拉反應,不出意外,是被敵人繞後了。
這種情況偶爾也是存在的。
畢竟白眼和感知忍術,也不能百分百保證不會被敵人繞後偷襲。
忍界總有一些忍者的能力,可以避開白眼和感知忍術的探查。
「沒辦法,直接戰鬥吧。彩那邊的戰鬥,估計還要一會兒才能結束。雖然是二對一,但是可別大意。這和過去的對手,完全不一樣。」
山崎久目光幽深,一枚枚手裏劍已夾在手指之間。
「那麼,一起上吧。」
香燐雙手結印,最後合握,形成了土遁的印式。
「土遁·黃泉沼!」
正準備衝殺的飛段,腳下一個不穩,差點摔倒。
腳下的土地不知何時變成了沼澤,正不斷拉他的身體下去。
「這種程度的沼澤,和飴雪比起來,簡直差太遠了!」
飛段不屑的笑了笑,腿部用力一震,便脫離了沼澤的控制,跳到半空中,取下背在身後排列三片刀刃的紅色鐮刀。
在這排列三片刀刃的三月鐮刀握柄底部,還有一根延伸出去的繩索,通過黑底紅雲大衣的袖口,從衣服內側纏繞住飛段的腰部。
在不清楚對方武器攻擊模式的情況下,香燐可不敢和對方直接接觸。
「金剛封鎖!」
嗤啦一聲。
兩根閃耀金光的鎖鏈從背部出現,朝着半空中緊握三月鐮刀的飛段衝去。
山崎久也瞄準了機會,將手裏的手裏劍發射出去,緊接着又從忍具包裏,摸出兩顆銀灰色的金屬球。
叮叮!
飛段快如閃電揮動手裏的三月鐮刀,不僅彈開了纏向自己的兩根金色鎖鏈,還將另一側飛來的手裏劍全部擋下,濺射出火花。
飛段再是舉起右臂,以香燐爲目標,將手裏的三月鐮刀拋射出去。
轟!
三月鐮刀砸在地面上後,立馬引起碎石飛濺,三片刀刃也是牢牢鑲嵌在土地之中。香燐向後一退,帶動背後的金色鎖鏈,險之又險的避開攻擊。
「挺行的嘛。」
看到香燐避開自己的攻擊,飛段吹了一聲口哨。
還不等他下一步動作,旁邊傳來了動靜,飛段轉頭一看,兩顆銀灰色的金屬球出現在他身側,金屬球的表面立馬被一陣強光取代,照白了飛段的臉孔。
轟隆!
火光吞噬了飛段的身軀。
爆炸引起的衝擊性颶風,使得周圍的樹木也開始搖擺個不停,瑟瑟發抖。
「成功了嗎?」
山崎久眯起眼睛,望着依舊被火光與濃塵吞噬的虛空,看不到裏面的場景。
「小心,他的查克拉反應並未消失!」
香燐這時大喊起來。
話音剛落,一道攜帶火星子的人影衝出爆炸產生的濃霧。
繩索拉動的聲音,以鑲嵌在地面的三月鐮刀爲立足點,從濃霧中衝出的飛段,藉助腰間與三月鐮刀相連的繩索,快速降落在地面上。
啪!
右腳先落地,然後左腳向前奔跑,右手嫺熟抓過身側三月鐮刀的握柄。
黑底紅雲的大衣上出現了火焰照燒的痕跡,臉上和手背似乎也有燙傷的痕跡,但飛段對這種傷勢根本不在乎。
只要是死不了人的傷勢,對他來說,和輕傷沒有區別。
不,就算是致命的傷勢,也不可能真正殺死他。
「你們兩人挺會配合的嘛,不過,接下來就輪到審判的時間了。」
落地後抓住三月鐮刀的飛段,並未立即展開進攻,在香燐和山崎久詫異的目光下左邊的袖口劃出一根帶有尖刺的黑棒,被他握在手中。
接着他拿起黑棒,在自己的手臂上一劃,鮮血噴涌而出,灑落在地上。
飛段用腳沾染自己的鮮血,在地面上劃出了一個圓形符號,裏面則是一個三角形,是代表某種宗教的符號。
收起黑棒,飛段伸出舌頭舔了舔,在山崎久和香燐身上各自掃了一眼,最後定格在香燐的身上。
「那麼,先從你這個小丫頭身上進行救贖吧!」
說完,毫不遲疑衝向香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