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巨型木人突然拔地而起,在周圍掀起狂風,將附近的聯盟軍忍者,還有不小心靠上來的白絕全部打飛。
巨型木人仰頭咆哮,狂暴的殺氣從身上迸發,在聯盟軍驚呆的目光之中,重重揮出手臂。
轟!
大地爆裂,塵土飛揚。直接引起了聯盟軍的騷亂。
他們意識到和白絕部隊作戰,可能會十分艱難,但是卻沒想到它們還隱藏着這樣的殺手鐗,一直到現在才動用。
人的名樹的影,作爲初代火影平定亂世的木遁,哪怕是放在如今,名氣依舊響亮,被無數人追捧與嚮往。
「你們就乖乖成爲木人的養分吧。」
操控木人的數名白絕,站在木人的頭頂,嘻哈大笑着,在它們眼裏,彷彿戰鬥從來不是一件值得嚴肅對
待的事情,而是應該像遊戲一樣充滿樂趣纔對。
巨型木人繼續肆虐,每一擊都造成強勁的氣流席捲,地面開裂,碎石亂飛,讓附近的聯盟軍忍者根本不敢上前,只能瞪着兇狠的眼睛,不斷閃避木人的進攻。
「火遁·火龍炎彈!」
數名聯盟軍中的木葉忍者抓住了空隙,對着木人一致噴出了火龍。
然而--
寄宿希望的一擊,木人僅僅是一揮手,就把數條威力巨大的火龍拍散。
「猿飛一族的傢伙嗎?比起宇智波一族的火遁,後勁有點不足啊。」
「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這種程度的火遁,充其量也就只能燒一桶開水,給我們洗個熱水澡罷了。」
「離開了宇智波,木葉的火遁真是不堪入目,還火之國呢。哪邊是正統都不知道。」
巨型木人頭上的幾名白絕七嘴八舌談論着,嬉笑着沒有正形。
「這羣混蛋,竟然小看我們猿飛一族的火遁!」
氣不過白絕帶有侮辱性的討論,樣貌年輕的猿飛一族少年,面露不甘,想要不顧一切衝上去斬殺白絕。年長的猿飛一族上忍攔住了他。
「笨蛋,別中了敵人的詭計,它們是在故意挑釁。」雖然這名猿飛一族的年長者也十分生氣,但經驗豐富的他,面對這種侮辱性的挑釁,也能夠保持鎮定。最重要的是,看着四處肆虐,如入無人之地的巨型木人,不鎮定也不行啊。
失去理智的傢伙,已經全部被木人一巴掌拍成肉泥了。
然而,巨型木人的腳步,不會隨着談話而停下,它在數名白絕的聯合操控下,快速邁起步伐,仿若奔跑,僅憑軀體在聯盟軍部隊中撕開一道巨口。
霎時間——數十名聯盟軍忍者被奔跑起來的巨型木人撞飛,巨型木人再是一個跳躍。
轟!
慘叫的聲音不斷響起,但爆炸的聲音蓋過了聯盟軍忍者的慘叫聲,掀起狂風,將附近的聯盟軍也像塵埃一樣清掃一空。
僅僅第一輪衝鋒,白絕就取得了局部戰場上的優勢。
「到此爲止!」
龐大的身影降落,在引起大地震顫之後,利用家族倍化術變大後的秋道丁座,手握長棍,狠狠揮向巨型木人。
兩人的體積半斤半兩,分不出高下。
而得益於周圍的聯盟軍忍者都已經散開,秋道丁座纔敢將倍化術增幅到最高程度,不至於傷到自己人。
秋道丁座同樣不甘示弱,空着的那隻手後發制人,與木人的手掌在半空中碰撞。
咚!
沉悶的響聲從拳頭之間爆發。
腳下的大地迅速龜裂,向四面八方延伸。「死胖子,木人的拳頭不好受吧。」
控制木人的一名白絕繼續挑釁。
「可笑,這種程度的木遁,比初代火影大人差遠了。
作爲秋道一族的現任族長,丁座對於木遁同樣有着深刻的瞭解。
據他所知,初代火影召喚出來的木人,體型更爲巨大,另外還有吸食查克拉的木龍跟隨。
正是因爲木龍的存在,才能對尾獸那種超常識生物造成壓制效果。
可是,由這幾名白絕召喚出來的木人,體型不僅縮小,而且連木龍都沒有凝聚。
充其量只是藉助體積大的優勢,才能打聯盟軍一個措手不及。
等到聯盟軍的精英反應過來,木人也僅僅是有些棘手罷了。
「那邊就交給丁座先生了,相信他能對付,我們負責清理別的白絕
,別連大門都打不進去!」
第一聯隊的聯隊長達魯伊,手裏握着寬厚刀背的忍刀,率領身後的幾支中隊展開衝鋒。
「打通道路這種事交給我來吧。」
第三聯隊的聯隊長葉倉清冷的迴應了一句,眼神裏流露出懾人的寒光。
「灼遁·過蒸殺!」「啊!」
灼紅的火球在葉倉手中誕生。
被抽乾水分,乾涸而死的痛苦,即便是白絕也無法承受,在極致的痛苦中死去。
白絕雖然沒有血液,但他們體內的生命來源,也和水有關,被抽乾水分,不亞於抽走它們的生命能源。這是聯盟軍早已窺探出來的祕密。
看着一名名倒下的白絕,幾乎只剩下皮包骨,不要說敵人,即便是聯盟軍自己人,也覺得葉倉的忍術,太過於兇惡。
且這種血繼限界,具有很強的即死性質。「作爲敵人很可怕,好在是自己人。」
達魯伊將手中的忍刀插在地面上,雙手地面上。「我來負責掩護吧!」
「嵐遁·勵挫鎖苛素!」
十數道激光掃射而出,穿過想要從側旁襲擊葉倉的白絕身體,將他們擊倒。
「土遁·裂土轉掌!」
率領第二聯隊的黃土,同樣進行了掩護,崩裂白絕腳下的大地,清掃兩側道路上的威脅,且精準避開葉倉腳下的土地,控制力可見一斑。
聯盟軍的進攻態勢十分兇猛。
雖然白絕部隊在聯盟軍發力情況下,一直處於劣勢,但它們的戰鬥力同樣強悍。
尋常人負傷,會影響戰鬥力,也會影響戰鬥意志。但是白絕。
即便缺掉半個腦袋,只要還有一口氣,哪怕腦漿迸濺也會繼續進攻。
手斷了,就用腳。
腳斷了,就用身體攀爬,用牙齒咬殺敵人。不會恐懼,不會求饒。
這樣的場面,哪怕是處於劣勢地位,也會被優勢方造成極大的心理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