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被金色的光裹住,有些心神不寧,注意力也不集中。
“綱手婆婆和雷影大叔他們的氣息突然間消失了。凱老師也是,查克拉突然增長,隨後很快沉寂……”
隨着鳴人有些傷感的話語落下。
八尾和九尾心思也是一沉。
看來不只是他們這邊,另一邊的戰況也十分惡劣。
至少聯盟軍肯定處於劣勢之中。
不然不會有這麼多聯盟軍忍者的氣息消失。
“這麼說,雷影也……”
八尾慨嘆了一聲。
因爲奇拉比的關係,它和四代雷影關係也算是不錯,勉強算得上朋友。
想不到那個注重行動力的雷影,也會……
不過想想也十分正常。
這次戰爭的兇險,遠勝歷次忍界大戰。
一半的忍界領土,都被清空,成爲忍者們作戰的場地。
一些小國的地界,直接在忍者的攻擊下被打沉。
他們之前追擊長門,也把雨之國的領土弄得一團糟。
哪怕沒有刻意去做,不少山頭,還是在他們的戰鬥餘波下,化爲了飛灰。
一些土地,更是失去了活力,無法種植。
五影級別的忍者,也不過是堪堪擁有參與這場巔峯大戰的門票而已。
“不知道,也許還沒死,綱手婆婆和雷影大叔他們氣息消失的十分古怪,說不定還活着吧。”
鳴人搖了搖頭,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
當然,這只是安慰之語,就連他自己也不確定,那些人是死了,還是遇到了什麼他不瞭解的意外。
“那邊的事情姑且不說,現在還是把注意力集中在十尾身上吧。現在必須拿出一個合理的章程,不如等它蛻變完成,再想去阻止就不可能了。”
九尾斬釘截鐵。
敵對的意念,從鳴人體內噴薄出來,對十尾這個邪乎的存在惡意滿滿。
“沒錯。”八尾肯定着九尾的話,“總之,先上去試探一下,光是原地站着也不會改變什麼。”
八尾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暴露出來的完全體姿態,八根如觸手的尾巴,開始在空氣中搖曳,全身的查克拉開始鼓動。
儘管查克拉驚人,但在場之中,它的力量似乎最弱。
它的尾獸玉不如九尾,只能干擾,無法對十尾起到殺傷作用。
“由我和鳴人正面進攻,先切斷那個長門和十尾的聯繫,把他們分開。其餘的之後再說,反正情況不可能比現在更遭了。”
包裹住鳴人的巨大金色九尾,身上瀰漫着危險的氣息,暗黑的紋路在金色的身軀上以特定的規律排布,給人一種神祕的韻味。
以持續作戰能力,九尾並不懼怕十尾。
雖然十尾的查克拉深不見底,但只要利用得當,它的查克拉同樣等同於無限。再加上鳴人的仙力、陰陽遁、求道玉等手段,未必不能和不完整的十尾一戰。
儘管勝利的機會渺茫。
而坐以待斃,不是尾獸們的風格。
察覺到鳴人、九尾、八尾、奇拉比的氣息有變,立於十尾頭頂的長門,輪迴眼中也是流露出警惕之色。
他的一半精力都在調控十尾身上,剩餘的一半的精力,只能自保,可以說進攻不足。
若是真的出現三長兩短,對面的人可不會給他第二次機會。
必須儘快將十尾的狀態,調整到第三階段。
只有成爲十尾人柱力,這場戰爭,才能按照他的步驟行動。
畢竟連鳴人和九尾都能感應到另一處戰場的變化,他的感知力不輸鳴人,自然察覺到另一處戰場,徹底被鬼之國的人掌控。
即使疑惑白石的氣息爲何消失,但時間緊迫,他也不能親自去看一遍,總之不能讓那邊的鬼之國騰出手,否則十尾的蛻變很可能會橫生變故。
相比起鳴人和九尾,白石的手段更加詭異多變,還精通靈魂禁術,讓他忌憚。
要注意他們的尾獸玉還有求道玉,短時間內不能讓他們近身。長門心裏默默唸叨。
暗暗調動查克拉,神羅天徵準備隨時壓縮四周的空間,以此來阻擋鳴人、九尾等人。
就在他暗暗抽調查克拉,匯聚在四周的空間時,猛地,下方的十尾突然一陣抽動。
在長門沒有反應過來之際,突然仰天慘叫起來。
“嘰咿咿咿咿咿咿————”
全身氣息狂亂,好不容易穩定下來的查克拉,再次出現了意外,被打亂了步驟。
長門不由得臉色大變。
這個情況之前發生過。
在吞吃了白石的分身赤子,十尾露出過類似的狂躁情緒,導致他的溝通與控制,變得異常艱難。
一個念頭產生,讓他驚疑不定。
現在十尾肚子裏,沒有赤子,而是白石的女兒。難道是她在裏面做了什麼?
十尾,難道又喫壞肚子了嗎?
長門臉色變化莫測,讓人猜不中他內心在想什麼。
正要強壓十尾的狂躁情緒,十尾先一步爆發出恐怖如淵的查克拉,中斷了與長門的輪迴眼聯繫。
“咳!”
遭到十尾查克拉亂衝的長門,臉色一白。
腳下的十尾像是一隻被逼急的野狗,四處亂跳。
轟!
不小心撞沉了一塊陸地。
尾巴四處橫掃,直接掀起颶風,將周圍的草木岩石吹飛。
喉嚨裏更是滾出許多不明意義的低沉聲響,還伴隨着陣陣痛苦與折磨的迴音,似乎在忍受什麼極大的痛苦一般。
看得準備打算進攻的鳴人等人,一陣目瞪口呆,不知道十尾在幹什麼。
這個情況,讓長門這個操控者更加駭然。
那個小丫頭在十尾肚子裏做了什麼?讓十尾這般痛苦?
難道連十尾都無法消化掉她嗎?
莫名的,長門內心一慌。
輪迴眼再次釋放瞳力,更多的查克拉從體內爆涌,帶動輪迴眼的神力,強行壓制狂亂痛苦的十尾。
十尾勉強穩定下來,張口一吐,一道身影像一口利劍,被十尾從口中噴射出去,撞擊在遙遠的大地上,掀起一大片塵土,瞬間砸出一個巨坑。
但被十尾噴吐出來的那人,也就是一姬,卻像個沒事人一樣,從地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