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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千城出了房門,那臉上的溫柔之色頓時就褪去了,這時有護衛來稟道:“公子,南嶽的那位公主醒了,還打傷了我們的兄弟。”

    韓千城目光一沉,一言不發的朝着關押蕭蘊楚的地方去了。

    千機公子在清風寨有獨立的一座院子,這院子很大,而蕭蘊楚就被關在後院的房間裏。

    來到後院,就聽房間裏傳來蕭蘊楚的聲音:“放開我。”

    韓千城走過去,就見蕭蘊楚被人五花大綁着,而幾個護衛臉上都掛了彩。

    他走過去,淡聲道:“公主如果再鬧的話,就小心你的手腳,我不介意關着一個廢人。”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她再鬧騰,就斷了她的手腳。

    蕭蘊楚猛的擡起頭看向韓千城,見他戴着面具,她質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抓我來有什麼目得?”

    韓千城揮了揮手,示意手下的護衛退下,他睥睨而立,淡漠的眼神掃向蕭蘊楚:“公主覺得,我有什麼目得?”

    蕭蘊楚如何知道他有什麼目得?她甚至都不知道這個戴着面具的男人是誰?

    她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換了一個問題道:“跟我在一起的那個姑娘呢?”

    韓千城道:“她在我房裏。”

    蕭蘊楚聽着這話面色一變,她忙道:“你把她怎麼了?我警告你,你別動她,否則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韓千城扯了扯脣角:“你自身都難保還想保別人?你放心,只要你乖乖的,我一定不會對她怎麼樣?只不過眼下要請公主寫一封信。”

    蕭蘊楚道:“什麼信?”

    韓千城挑了挑眉道:“自然是給你夫君報平安的信。”

    蕭蘊楚一愣,隨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哼了一聲道:“你該不會是要拿我來威脅北辰的那位新帝吧?

    那你這如意算盤可是打錯了,我的這位夫君估計巴不得我死在你們的手裏呢,他本來就不想娶我。”

    韓千城輕笑一聲:“看來公主對言景宣還真是在乎的緊呢,聽說言景宣曾有一位意中人,只是後來被人所害。

    爲了這個女人言景宣一直都沒有冊立後宮,還對外宣稱自己身有隱疾,可見他對那女人用情之深啊。”

    蕭蘊楚聽的有些心慌,她道:“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韓千城問她:“你可知,當年是誰殺了他心愛之人嗎?”

    蕭蘊楚有些印象,當年她清醒之後聽蕭承逸提過,說要殺言景宣的是韓相府的公子。

    不過那人她沒有見過,只知道韓家和言家是宿敵。

    正想着,就聽韓千城道:“是我!”

    一句話,頓時驚了蕭蘊楚的魂,她瞪大眼睛看着韓千城,忽而覺得背脊一陣發涼。

    是了,她聽說韓相府的那位公子逃了,就此下落不明。

    所以,他這是回來報仇來了?

    蕭蘊楚心緒有些雜亂,如果這人真的是韓相府的公子,那麼言景宣他......他豈不是危險了嗎?

    不,她絕對,絕對不能成爲言景宣的軟肋,讓他受制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