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渡看着她,忽而覺得愧疚萬分,自從在漠北和她重逢,他陪伴她的日子屈指可數。

    分別一年有餘,他們明明應該有千言萬語要訴說,卻不得不將彼此心中的情意全都藏起來,小心翼翼。

    但其實他的阿鸞很委屈的吧,但她卻是一句怨言都沒有。

    玄渡很是心疼,他大手一伸將元嘉禾抱在了懷中,緊緊的。

    元嘉禾愣了一下,有些擔憂的問道:“玄渡你怎麼了?可是心情不好?”

    玄渡低聲道:“沒有,就是覺得我們重逢以來,對你冷落了太多,覺得自己很沒有用。”

    元嘉禾不高興了:“纔沒有呢,我的玄渡最厲害了。”

    玄渡低笑一聲,好奇的問道:“比蕭承逸還厲害嗎?”

    “那當然了。”

    元嘉禾回答的不假思索,在她眼中玄渡就是最厲害的。

    玄渡心情大好,他拉着元嘉禾在桌前坐下,看着她還沒有做完的小東西問:“你做的這是什麼?”

    元嘉禾揚了揚眉:“不告訴你。”

    玄渡看了半天也沒看出是什麼東西,不像是玩偶一類的,他問道:“難道是給我做的?”

    “纔不是呢。”

    元嘉禾拒不承認。

    玄渡看着她的表情,便已經知曉這東西是給他做的,他故意道:“那就是給咱們的孩子做的。”

    元嘉禾聽着這話面色一怔,有些沒反應過來。

    她和玄渡的孩子?

    不自覺的她的臉頰有些微熱,卻又忍不住的在想,他們的孩子會像誰?是男孩還是女孩?

    玄渡將她抱在懷中道:“我一點都不喜歡這裏,我想早日回北辰,早些把你娶回家。

    你看蕭承逸都有孩子了,咱們的孩子也不能比他們的孩子小太多。”

    元嘉禾摟着他的腰問:“那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玄渡道:“男孩女孩都一樣,只要是你生的。”

    元嘉禾想了想,咬了咬脣道:“其實,你不也不必非等到我們大婚的,左右我這一生非你不嫁,你如果等不及我們可以......”

    她想說她不在乎什麼繁文縟節,只要他願意現在她就願意爲他生孩子。

    玄渡聽着她這話心頭一跳,他握着元嘉禾的肩膀看着她道:“阿鸞,你怎麼這麼傻?”

    元嘉禾道:“我纔不傻呢,我是怕你當了這麼多年的和尚,清心寡慾了慣了,所以想在成親前,看一看你到底能不能當一個合格的夫君。”

    玄渡脣角一抖,他忽而將懷中的人壓在了桌上,目光中透着幾分危險:“所以,你在懷疑我?”

    元嘉禾縮了縮脖子,她看着玄渡那張放大的俊臉,不由的吞了吞口水。

    怎麼辦?這男人太有誘惑力了,她......她想把他吃了。

    手上的動作比腦子裏的想法還要快,她突然勾住了玄渡的脖子,擡頭就吻了上去。

    很快,玄渡就反客爲主佔據主權,兩人忘乎所有,難捨難分。

    直到簾子被人給掀開,沐雲安闖了進來。

    看見眼前的兩人,沐雲安老臉一熱忙轉過身去:“我......我什麼都沒有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