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雲安想了想道:“應該是做給漠北王看的,你不是說漠北王已經懷疑了玄渡嗎?”

    元嘉禾聽她這麼說,這才放下了心來,可是瞧着玄渡捱了一拳,她心肝顫了顫道:“怎麼真動手啊?你快去攔住他們啊。”

    說話間,蕭承逸也捱了一拳。

    元嘉禾倒吸了一口涼氣,忙道:“玄渡一定不是故意的。”

    沐雲安心頭也是跟着一驚,就算做戲也不用動真格的吧,她看着都覺得疼。

    漠北王也被這邊的動靜驚動了,他見玄渡和蕭承逸打的厲害,不像是鬧着玩的,忙道:“你們還愣住做什麼,還不快拉開他們?”

    有侍衛上前去阻止,但是兩人武功太高他們根本就攔不住。

    漠北王見他們都打紅了眼,突然呵斥一聲:“都住手!”

    蕭承逸和玄渡互相鎖着對方的手,誰也不願意鬆開。

    沐雲安和呼延秋走過去忙將他們兩人給拉開。

    漠北王走過來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蕭承逸哼了一聲:“問問你的好兒子,說要跟我切磋切磋,卻跟瘋了一樣想要本王的命。”

    玄渡咬着牙道:“蕭承逸,你算計我,我們的事情沒完。”

    他一揮衣袖,轉身走遠了。

    漠北王一頭的霧水,但是方纔玄渡的話他卻是聽清楚了,蕭承逸算計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來不及多想,忙給蕭承逸賠了不是道:“攝政王見諒,是吾兒衝動了,我代他向你賠禮。”

    蕭承逸摸了摸臉上的傷道:“罷了,本王不跟他一般見識。”

    他由沐雲安扶着回去上藥去了。

    周圍看熱鬧的人都散了,漠北王想到玄渡的傷,心中放心不下便拿了消腫的傷藥去看他。

    一進來,他就看見玄渡冷着一張臉,寫着生人勿近。

    漠北王大喫一驚,他走過去道:“好端端的你怎麼和攝政王打了起來?”

    玄渡不想說話。

    漠北王嘆息一聲,他將傷藥打開取了一些抹在了玄渡的臉上道:“他下手可真狠。”

    玄渡道:“兒子也沒有留情。”

    漠北王一愣,隨即道:“是,攝政王傷的比你重多了,不過這到底是爲什麼啊?”

    玄渡垂着眸子道:“今日和父王談過之後,兒子心情不好便打算去找攝政王喝一杯,誰曾想......”

    他眯了眯眼睛,雙手緊握成拳:“兒子無意間聽到了他和身邊之人的談話,原來他是故意接近兒子,藉着兩國談和爲條件,引我入局。

    而他真正的目得就是爲了離間我們父子,讓父王你對我猜忌,漸漸離心,兒子氣不過便和他打了起來。”

    漠北王大喫一驚,這竟然是攝政王的離間之計?

    他目光沉沉,看向玄渡問道:“那你打算怎麼做?”

    玄渡眯了眯眼睛:“攝政王居心叵測,以前我覺得兩國和親止戰爲上策,如今看來攝政王怕是野心勃勃。

    之前是兒子錯了,看事情太過片面着了蕭承逸的道,現在看來此人是非除去不可了。”

    漠北王大喜過望,他問道:“你能想通就對了。”

    說着,他問道:“你可有什麼主意?”

    玄渡眸色沉沉:“勇士大會,就是除掉他的最佳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