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落天的一聲輕咳將衆人的思緒稍稍拉回來,“白助手,該宣佈結果了。”
葉落天表示自己很鎮靜。
你看看你們,一個個震驚的瞠目結舌,能不能像我這樣成熟穩重一點?
事實上。
他必須說點什麼,否則要罵街了。
艹!
這小子到底什麼情況!
白天助立即回過神來,再次震動地望了眼嚴卿後,纔對雲深致躬了躬身子。
“雲副領主,那這次觀刀會的名額就仍舊屬於嚴卿和洪若妍了。”
雲深致這會還處於呆滯中。
聽了白天助的話,冷哼一聲,忍不住罵道:“不戰而降,真他麼給老子丟臉!”
說完抱着雲妙拂袖而去。
場內。
於銘迫兩股打顫,臉色煞白,委屈的都要哭了。
不丟臉的話就要丟命!
我真是命背到家了。
碰到這麼一個可怕的傢伙!
別走啊!
帶上我啊,師父!
我雙腿不聽使喚了!
對面。
嚴卿收起拳頭,退去光之狀態,兄弟,你路走寬了,我看好你。
俗話說,伸手不打認輸人。
他也不好再動。
反正逼裝了,氣出了,名額也保住了。
見好就收。
“今天我算長見識了,這位同學一表人才也就罷了,竟然還擁有如此天賦和實力。”
“花某佩服!”
此話一出,不少人紛紛望去。
嚴卿發現,在那倆古裝打扮的青年身旁,一個身穿青衫的秀雅女人正笑吟吟地望着自己。
那女人35歲上下,應該和那倆青年一道的。
水長慕和董逸互相望了一眼,眼神驚訝、尷尬又有點幽怨。
師叔。
你犯花癡可以,但能不能不要當着我們的面?你這話說的,讓我們倆如何自處啊?
他一表人才?
他天賦和實力上佳?
那我們呢!
兩人這個氣啊。
不過轉念一想。
的確。
這傢伙才煉魂三重就如此逆天強大,若是和他們一個境界,那麼他倆估計會被秒成渣!
一想到這。
水長慕和董逸只覺背脊一股寒意升騰而起。
再次看向嚴卿。
哪裏還有先前的奚落,有的只是無限的震駭!
面對花青青的誇讚,嚴卿勉強笑了下,拱手謙遜道:“前輩過譽了!”
隱世宗門。
看起來實力不俗。
還是客氣下。
話音剛落,人羣中,一位鶴髮老者悠揚道:“擁有一身絕世天賦,還能如此不矜不伐。”
“這種胸懷,不愧是能寫出‘武之大者,懲惡揚善,爲區爲民’的人。”
“老夫這輩子很少佩服人,小友,你算一個!”
話落。
京大衆人一個個表情憋屈、嫉妒。
陳方興忍不住道:“老校長,這傢伙明顯在裝逼,你不要被他虛假的表現所矇蔽了!”
費鼠急聲附和。
“閉嘴!”
鶴髮老者梁梅鶴冷喝一聲,深凹的雙眼瞥了兩人一眼,“你們啊,稍微有點實力眼睛都飄到天上去了。”
“以貌取人,心浮氣躁,自以爲是,極盡熱諷冷言。”
“簡直丟盡我京大的人了!”
梁梅鶴嘆了口氣,讚賞地望向嚴卿,“看看人家,纔不外露,虛懷如谷,這才叫大才!”
陳方興幾人這個鬱悶啊。
這孫子扮豬喫虎,明顯在陰人,老校長你還誇個不停。
你誇就誇。
怎麼連帶着貶低我們。
到底是我們是京大的還是他是京大的!
京大的幾個天才有苦難言。
對面這位老校長,就算京州州長在這,也不敢還一句嘴,只有老實挨訓的份。
嚴卿聽地一愣一愣的,眨巴下眼睛。
敵方有友軍?
身旁,池雙彪附耳悄聲道:“這位是京州大學老校長,梁梅鶴前輩,還不快快拜見。”
嚴卿這才急忙躬身,語氣恭敬地說:“小子見過前輩!”
“嗯。”
梁梅鶴笑着手臂虛空上扶,嚴卿便被一股無形的力道扶了起來,“謙謙有禮,君子楷模。”
他板着臉瞥向京州一行,“看到了嗎?這就是差距。”
“你們不僅天賦不濟,實力不濟,就連品德也不濟。要多虛心學習,不要老浮浮誇誇的!”
艹!
這比一定是裝的!
我們早看穿了!
陳方興等人這個牙癢癢,可能有啥辦法?老校長人都發話了,只能受着唄。
於是,之前還嘲弄不屑的京大衆人,只能硬着頭皮彎腰行禮,齊聲道:“謹遵老校長教誨!”
梁梅鶴臉色稍緩,“這還像點話。”
另一邊。
見到這一幕。
洪若妍、蔣刀立和易封都要繃不住了,雖然場合不太對,但我們真的很想笑啊!
真是一羣乖學生啊。
嚴卿被吹得都有些不好意思,連連道:“前輩謬讚了!”
可以了!
再吹我受不了!
“事實而已。”
梁梅鶴上下打量着嚴卿,眼神矍鑠,開口道:“小友,不如你來我們京大如何?”
“我讓張氣東那個不成器的親自教你。”
現場驟然安靜了下來。
一個個喫驚地望向梁梅鶴。
就連葉落天也不禁愕然,梁梅鶴可是出了名的傲脾氣,就連他這個副領主都看不上。
這次竟然如此客氣地邀請一個煉魂三重的學生。
葉落天酸了。
不止他。
演武室中,只要是個人都狂喫檸檬。
其中喫得最狠的還要屬京大一衆。
陳方興幾人彼此相視一眼,眼中全是震驚之色。
而作爲當事人,嚴卿第一時間是拒絕的。
不過他倒是有點好奇,斜眼看向洪若妍。
此刻的洪若妍,一臉嫉羨,吞了口吐沫,解釋說:“京大的現任校長就是張氣東啊!”
我尼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