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近殺了雲深致這貨他們高興還來不及呢。
16區崔滿地等人則沒有太多想法,這是17區內部的事,跟他們16區沒太大關係。
至於之前圍堵質問的李副和馬金戈,在聽了陳近的說辭之後,只能說勉強接受。
再說了。
他們跟雲深致又不熟。
相反,兩人卻需要嚴卿!
準確的說是齊怪。
有了齊怪這個原改造祕社的18區負責人在,那麼說不定就有希望平定18區!
他們非但不用犧牲,還可以建功立業!
妙啊!
爽啊!
一想到着,兩人相視一眼,默契地撤去對陳近的包夾。
至此,雲深致的事衆人直接選擇忘卻,至於到時怎麼處理上報,那就是陳近的事了。
“主人,爲了防止消息泄露,我早已封鎖了這裏的傳音和視界空間!”
齊怪稟告道。
聽罷,嚴卿稍顯詫異,你現在都這麼懂事了?
不過他一想就明白,齊怪這是在故意麻痹他,讓他放鬆警惕,纔不是真心效命!
“齊道友想得周全。”
陳近環視衆人,幽幽道:“諸位,爲了防止消息泄露,影響平定大計就委屈大家了!”
其實他之前也一直嘗試封鎖,只不過因爲境界低,無法完全封鎖住罷了。
一聽這話,諸人也沒啥意見,就算有意見也不敢提,更不敢表現出來,否則要死!
誰敢亂跳,那就有可能是內奸,這種情況下,陳近已殺了一人,不介意再殺幾人!
嚴卿沒再耽擱,開門見山道:“領主,17區平定沒問題,天拄大峽谷拿下也沒問題。”
“關鍵是拿下之後如何守住?”
“我建議你迅速聯繫聯盟,讓派幾個支空高重來!”
“嗯。”
陳近點頭,“言之有理!那我去聯繫了?”
他看看衆人,在得到嚴卿的首肯之後,陳近才咻一聲飛離,其他人則都識趣地原地待命。
不遠處。
陳近拿出手機撥打電話,直接聯繫聯盟議長辦公室。
嘟——
電話接通。
“陳近啊,怎麼了?”
是議長祕書谷執的聲音。
“報告谷祕書,有重大情況向您彙報!”
很快,陳近將相關情況說了下。
結果像泥牛入海一般得不到任何反應,陳近還以爲斷線了,這陣子因爲戰事經常信號不好。
“喂,谷祕書?你能聽見嗎?”
“噢……能聽到。”
聽筒裏谷執的聲音再次傳來,有些卡頓,“你……你剛纔說改造祕社的那個支空五重投誠了?”
“還是因爲一個小小的歸元一重!”
“那命系小子叫什麼來着?”
他其實是見過嚴卿的,可作爲議長祕書,谷執每天忙得事數不勝數,記不住正常。
“嚴卿!”
陳近說。
“嚴卿……”
電話裏,谷執不停呢喃着,“小陳啊,你們17區出了一個了不得的傢伙啊,厲害!”
“結果天降此子!”
“我們17區有希望了!”
“對!”
連谷執也不禁感慨,他這一次徹底記住這個名字了,“放心!我馬上請示議長!”
掛了電話後,陳近那個美滋滋。
他心裏是有怨氣的。
你們聯盟總部不救我們,我們現在自己救了自己,狠狠地在你們這些總部議員的臉打了一巴掌!
……
禁制空間內。
衆人正在等着,陳近急匆匆地趕了回來,一臉凝重。
“怎麼了,老陳?聯盟那邊不給派人?”
16區領主崔滿地急忙問,“不能啊!之前戰況不利不來也就罷了,現在如此良機也不來?”
“聯盟這羣人腦子讓驢踢了吧!”
陳近搖頭,看向嚴卿,“不是這事,議長那邊已經派人過來了,是另一個緊要事。”
“跟我有關?”
嚴卿平靜地問。
“對。”
陳近深吸了口氣,沉聲道:“那個刑部探員葛光去東臨州了!”
……
東臨州。
窗城。
轟!
一聲巨響,窗城一中教學樓瞬間坍塌粉碎,地上,上千個教員趴着咳血,慘不忍睹。
空中。
葛光漠視四方,冷酷道:“嚴卿背叛聯盟,加入恐嚇分子,爾等與之關係密切,該殺!”
一道道強橫的音波傳出,攜着可怖的威壓將所有人的腦袋按在地上一動也動不了。
“你……你胡說!”
嚴卿的死黨劉凡波咬牙切齒,全然不信,“卿子……現在可是嚴神,世人皆知!”
話落,劉凡波只覺似乎有一顆巨石砸了下他的腦袋似的,悍然的力量將他腦袋都要砸扁。
劉凡波七竅流血,雙眼無神,氣若游絲,但嘴裏還在低不可聞地說着:“你胡說……”
不遠處。
目睹這一幕,付碧含柳眉倒豎,掙扎着想要起身,可歸元境的她哪裏能做的了什麼。
“混賬!刑部就是這麼辦事的!”
“啊哈哈!”
葛光暢快大笑着,在魔大接二連三地被嚴卿打臉,他別提有多憋悶了,今天要錘個痛快!
“對,刑部就是這麼辦事的,你能奈我何?你們能奈我何?”
“一羣螻蟻罷了,還敢頂嘴。”
啪!
一道無形的耳光扇了下去,付碧含疼叫一聲,鮮血吐出,白皙的臉上多了一個凹陷的手掌印。
教員和學生們牙都要咬出血來,一個個怒火中燒,氣得渾身發抖,但他們卻什麼都做不了。
沒人知道對方的真正實力,但毫無疑問極其恐怖,恐怖到他們不敢去想!
就在這時,一道咆哮響起:“艹尼瑪!我學生要是叛變了,也是你們這些狗比逼的!”
嚴卿之前的班導雲前用盡全身力氣喊道。
下一刻。
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