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他的故交,也是這處反抗軍的首領——房故。
其中,一個氣質豪爽的女人發現嚴卿騎着笨拙的鴕鷹降落,眼眸不由得一亮。
“喲,袁丹鳳,你們啥時撿了個帥哥?”
袁丹鳳瞅了眼正在走過來的嚴卿,嚴肅道:“房爽,我警告你離他遠點,他可不是你的玩物!”
豪爽女人房爽緊緊地打量着嚴卿,從上到下,仔細信息,舔了舔朱脣,“可我偏要。”
“強扭的瓜才甜麼。”
袁丹鳳貝齒輕叩,啐罵了句:“你這浪蕩女人!”
“謝謝誇獎。”
房爽徑直繞過她,挺了挺胸,嘴角噙着挑·逗的笑意迎了上來,“帥哥,怎麼稱呼?”
“任很帥。”
嚴卿回答。
他一眼看穿了這個女人,很豪爽,尤其是胸懷,那是真的豪,讓嚴卿目光忍不住落在上面。
當然,這絕不是嚴卿無禮。
而是那對兒實在太大太亮了。
房爽嫣然一笑,託着下巴,饒有興致地端詳着他,一雙不懷好意的眼睛像是在看一隻獵物。
“名副其實!”
她點頭說。
那邊,正在和袁樸素寒暄的房故注意到了這一幕,遠遠地瞅着嚴卿,問:“老袁,我沒想到你會帶一個聚形境來。”
“咱們可是要去九死一生的修羅場,你確定不是要害這個後生?”
他的語氣半認真半開玩笑。
袁樸素笑了笑,“老房,你可不要小看這個後生,他曾輕鬆戰勝了展翼四重的張銷。”
“哦?”
房故微微一驚,看向一旁尷尬萬分的張銷。
張銷急忙解釋,“我是被他偷襲的!”
齊杆這些人沒說話,臉上掛着一抹鄙視,畢竟是在外人跟前,好歹給這孫子留點面子。
“一個聚形八重就算是偷襲,能戰勝展翼四重的張銷,這等天才在我們這可不多見啊。”
房故忍不住誇讚,“老袁啊,你這回可賺大發了。”
“哪有那麼誇張!”
袁樸素難掩笑意地擺着手。
一旁,房傑出微笑地望着嚴卿,建議道:“爸,要不這樣,武者都是以武會友。”
“就讓王屠和這位天才來一場友誼賽如何?”
“也算是爲袁叔一行接風洗塵。”
一聽這話,袁丹鳳、齊杆這些人臉色登時一變,袁樸素不免陷入猶疑:“這……”
“傑出這建議好,”
房故喜笑顏開,熱情地抓着袁樸素的手,“客隨主便,這事就這麼定了,咱趕緊入席吧!”
被房故這樣牽着,見狀,袁樸素只好被迫同意,同時給袁丹鳳使了個眼色。
房故領着袁樸素一行很快到一座大房子裏。
房傑出望着正和房爽聊天的嚴卿,冷笑一聲。
“女人,走開!”
遠處,嚴卿面色冷漠,眼前這個胸大無腦的女人竟然想撩他,把他當什麼人了?
房爽也不生氣,見袁丹鳳過來,拋了個媚眼,“帥哥,咱們宴會上見。”
說完便離開了。
嚴卿問。
“房爽,和那個房傑出都是這首領的兒女,這蕩婦見到稍微有點姿色的男人就會下手。”
“你自己小心點!”
袁丹鳳嗤之以鼻道。
嚴卿無語,“還真他麼碰見女流氓了!我現在可是你們的人,你們就不能保護下我嗎?”
“儘量。”
袁丹鳳敷衍地說,她立即斂容,“有個事要給你說下,你恐怕得進行一場比試。”
旋即她將事情簡單說了下。
嚴卿聽完愣愣地盯着她,“你們既不能保護我,又無緣無故安排我進行一場非對稱比試。”
“我還算是你們的人嗎?”
“當然算。”
袁丹鳳聳聳肩,“但既然你選擇跟隨我們,就不能只吃飯不幹活,利益你要享,責任你也得扛。”
嚴卿乍一聽,說的好像也沒毛病,可仔細一想,狗屁!
“我不比。”
他果斷拒絕。
比個毛呢。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這樣下去怕要不了多久他就會暴露,引來無法解決的麻煩!
“好吧,”
袁丹鳳也沒強求,“我會給首領說,畢竟那可是王屠,就算我也不是對手,你就更不行了。”
想用激將法,嚴卿呵呵一笑。
太年輕。
嚴卿自認爲性格還是非常沉靜的,況且這往大了說事關生死,他絕對不會中計。
宴會大廳。
當袁丹鳳將這個消息告訴袁樸素後,袁樸素面子上稍微有些下不來,但也能理解。
他大方地笑道:“老房,我那個天才這幾天修煉出了岔子,身體有些不舒服,比試嘛……”
“哦?”
房故吃了個葡萄,詫異地問:“之前不是幾拳就把張銷KO了,今天怎麼就不舒服了?”
下方不遠處的張銷臉一黑。
他麼的。
差不多行了。
把我一直拉出來鞭屍!
“唉,”
袁樸素嘆了口氣,“年輕人都喜歡急功近利,這不就出問題了麼?這小子,真是的!”
說的有模有樣。
房故差點就信了。
兩人沒再繼續這個話題,開始聊一些最近的局勢,還有之後去南極的一些打算之類的。
天色漸晚——改造祕社在19區和20區之間設置了一顆人造太陽。
宴席也逐漸開始。
大廳中。
一側是袁樸素這邊的,十來人,一側是房故那邊的,好幾十人,明顯氣勢上更足一些。
雖然這兩人是故交好友,可攀比還是免不了的,就像剛纔嚴卿那件事一樣。
上頭倆首領都有這樣的心思,底下人就更不用說了。
房故下面的反抗軍看袁樸素這邊的,眼睛都要飄到天上去了,那叫一個輕蔑不屑。
這不僅是此時人數差的緣故,還因爲原本房故這的勢力就要大不少,總兵力達500人。
而袁樸素那邊也就不到200人。
堅毅男人向毅這些屬下難免有些憋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