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月星代表咬牙切齒,雙拳緊握,怒視天翅王等人,冷哼一聲,拂袖而去,“告辭!”
其他人譏笑着目送。
有人走了過來,“不殺了他嗎?”
“不用,”
天翅王嗤笑着道,“讓他把這個消息帶回月星,我猜那位月星王八成嚇得要尿牀。”
衆人鬨然大笑。
……
月星。
寒冷的王宮中。
當月星王得知這個消息後氣得渾身發抖,好一會兒才漸漸平靜下來,“這些個混蛋。”
月星代表唉聲嘆氣,“唉,我們的地理位置就決定了我們只能依附藍星,不能違逆。”
說到這,月星王一陣懊悔,“都怪我,當時要和那八個星球聯合進攻藍星,事情纔會到這般田地!”
月星代表沉吟片刻,認真道:“王上,如今之計必須儘快去藍星,否則要大難臨頭!”
“我現在就去!”
月星王霍然起身。
就在這時,她嬌軀一僵,怔然地和月星代表對視一眼,望向外面,眼中皆是驚恐之色。
噠。
噠。
腳步聲臨近,每一聲都像是有刀子在兩人的心中扎,最後,那個人露出了身形。
一個清秀平靜的青年。
沒有傳說中那麼霸氣威武,冷麪森寒,但月星王二人知道是他錯不了,他竟然親自來了!
月星王慌忙從座位上掠下伏地叩首,那代表也一樣,“拜見嚴帝!”
來的是嚴卿。
嚴卿環視着,這座宮殿不大,樸素的緊,月星到處都是寒霜,沒想到連裏面也有。
真是的。
這破地方下次不想來了。
嚴卿沒有理會二人,繼續向前走,步調不快,旋即徑自坐在了那冰冷的王座上。
擦。
這是人坐的?
屁股要凍掉了!
好吧。
是錯覺,到了他這種實力,更不要說他還擁有廖霜,這點寒冷的溫度根本不算什麼。
下方,見嚴卿半天不說話,月星王嚇得瑟瑟發抖,臉色煞白,生怕會被直接殺掉。
王座上,嚴卿翹起腿,大咧咧地坐在,隨意打量着。
這位月星王穿着皮裙,披着斗篷,簡直像一隻企鵝——一隻身材健美的漂亮企鵝。
“怎麼個說法?”
嚴卿終於開口。
聽罷。
月星王急忙拱手低頭,顫巍巍道:“我月星有罪!還請嚴帝開恩,月星以後會誓死效忠您!”
上方。
嚴卿搖搖頭,漫不經心地說:“第一,我不是一個仁慈的人,第二,誓死效忠?這話恐怕你們的先輩萬年前就說過吧?”
月星王狠狠吞了口唾沫,渾身發緊,牙齒都有些打顫,定了定心神,解釋道:“嚴……嚴帝。”
“您也知道,月星勢單力薄,藍星封閉了一萬年,別人動不了,可月星不行啊。”
“月星要生存!”
“我們只能隨波逐流,否則此時的月星早已血流成河,成了被別人踐踏之地!”
月星王脖子緊縮。
那代表也嚇得不敢說話。
嚴卿走下臺階,站在了月星王面前,手輕輕擡起她的下巴,望着她顫抖的眼睛。
“如果背叛都可以原諒,那這世上還有什麼不可以?”
“我這個人,對恩情以一報百,對仇恨也是。”
“你們當初背叛是怕八大星滅了你們,難道不怕我藍星滅了你們?每個人都要爲自己的選擇買單。”
“不是麼?”
月星王的嬌軀不斷哆嗦,眼眸駭然,她仰視着嚴卿,胸前起伏,靈魂都在顫動。
忽然。
她貝齒緊扣,讓顫抖停了下來,磕磕絆絆道:“嚴……嚴帝,下令的是我,我是月星的王。”
“這個單我買,這個罪我受,還請你……請你不要爲難其他人,求您了,求您……”
她的星眸中滿是哀求。
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嚴卿不會帶有絲毫情感。
“不,”
嚴卿冷漠地俯視着她,“你的錯,也是月星的錯。”
“因此,你和你的月星都要受到懲罰。”
月星王心中一顫,她感覺自己精心保養的下巴要被卸掉似的。
這位嚴帝的狠辣殘忍,她可是如雷貫耳。
必須要做點什麼!
月星王嘴脣發乾,展現出了極強的求生欲。
“您說的對!我們必須得受到懲罰。”
“那您爲什麼不讓我們和其他八大星廝殺。”
“爲您抵禦外敵,開疆擴土,身先赴死呢?”
她像抓住了什麼似的,注視着嚴卿。
“畢竟,藍星人的命比我們要貴重,不是麼?”
後方。
月星代表屏住呼吸,等待最後的審判。
嚴卿的眼睛眯了起來,鬆開手,負手而立,背對着她。
“這話倒不假,不得不說,你這個建議打動了我,”
聽到這,終於,月星王稍稍鬆了口氣。
月星代表也捏了把冷汗。
然而嚴卿話鋒一轉,幽沉道:“但這違背了我的初心,讓我不爽。”
按他原先所想,把月星滅了,毀了。
可不能啊,照詭悉所說,月星是藍星的天然屏障,對藍星來說至關重要。
所以,月星還有利用價值,月星人也是。
聽了嚴卿的話,月星王和代表不由流下一滴冷汗。
這位嚴帝還真是任性啊!
月星王小心翼翼地問:“那……那怎樣才能讓嚴帝您爽?”
“雖然有高攀之嫌,但我願意爲嚴帝做任何事!”
說着,咬了咬嘴脣,一副要被迫獻身的樣子。
???
見狀,嚴卿一腦門問號,你有病啊!
骯髒的思想。
下流的行爲!
嚴卿深呼了一口氣,淡淡道:“區區月星也敢稱王。”
“既然你這麼喜歡當王,那我就封你爲月星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