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飄不甘寂寞,要強似的跟着道:“說白了,這第五關就是對一個人命運的測試!”
“通關的時間越短,表示命運向好。”
“反之,則表示會夭折!”
她愛慕無比地盯着某人,自信地強調,“我相信卿哥一定會用最短的時間通過的!”
花雁容瞥了她一眼。
暗道:這也許就是所謂的情人眼裏出西施。
你卿哥無敵行了吧?
當然。
在花雁容看來,嚴卿的資質和氣運必定都是頂級的,這屆,甚至自超躍之路以來都無人能出其右者!
嚴卿大概聽明白了。
簡單來說。
第一關走懸崖測試資質高低,第五關躍龍門測試命運吉凶,別說,他心裏有些緊張。
畢竟,在詭悉的循循善誘下,他有很多作死之舉,這命運能吉得了嗎?
後面。
花雁容清脆的聲音再度傳來,“據說以百天爲限,人皇當年只用了三天就成功通關。”
“即是說,”
“人皇最終成長爲絕世強者的概率有97%,這遠遠超過了超躍之路上的其他人!”
“而最終也證明了這點!”
一提到人皇,不管是花雁容還是花飄都充滿了敬仰,這位可是傳說中的大人物。
花飄緊跟着道:“人皇的確很厲害,但我相信卿哥一定不會遜色,甚至會超過人皇!”
花雁容沒有反駁。
還沒接近嚴卿之前,她就認爲嚴卿可能擁有人皇之資,現在看來,她當時格局小了!
二女在那說着,嚴卿卻不以爲然。
別人不知道,他還清楚?人皇墳頭草都三米高了,讓他和人皇一樣還是算了吧。
“看來這所謂的第五關也不怎麼準麼。”
嚴卿心道。
他暫時不着急,反正那些強力的天才強者都已被他清理地差不多了,他肯定會是最後十人之一。
等花雁容兩人傷勢恢復得差不多再行動也不遲,以防萬一這期間有人再打她倆注意。
當然,若是想快點,嚴卿也可以將兩女邀近八極墜中。
可這不行。
八極墜這玩意太過珍奇,少一個人知道,他就少一分危險,沒必要冒這種風險。
就這樣,一天後,花飄和花雁容總算精神了許多,起碼能夠御空,有一定自保能力。
這時,花飄偷偷看着前面的嚴卿,傳音給花雁容,“容姐,我想洗個澡。”
我也想。
花雁容心裏說。
之前她們被用鎖鏈吊在空中,風吹日曬,披頭散髮,狼狽萬分,尤其在嚴卿面前,難堪得緊。
於是,兩女一合計,花雁容擠了抹笑容,試着問:“卿弟,是這樣,我和飄兒想去洗澡。”
“能不能勞煩你佈置一個結界。”
她倆雖說是百步,可一來傷勢未痊癒,二來瀑布之上也有百步存在,還是小心點好。
而嚴卿如今展示出來的實力,可以說冠絕這超躍之路,因此有他出手,那絕對沒問題。
聽完,嚴卿睜開眼,耷拉着眼皮,暗道女人真麻煩。
他決定這次搞完,一定就遠離這倆,這種當保姆的活計他再也不想幹了,很煩。
雙手輕輕一拂。
一道光暈如同帷幔一樣緩緩拉上,將整個湖泊遮擋住,心中想起自個也好長時間沒洗澡了。
花雁容和花飄相視一眼,俏臉微紅。
“謝卿哥。”
矜持地道了聲謝,花飄拉開帷幔,進入湖畔,後面,花雁容微微頷首,緊隨其後。
湖光旖旎,微風和煦。
帷幔中,花飄望了一眼,悄聲問:“容姐,他……他不會偷看我們吧?”
沒錯。
有了這扇結界,別人看不到,可製造結界的某人是能看見的,而且想怎麼看就怎麼看。
花雁容輕笑了下,褪去衣衫,卸下面紗,露出精美的容顏,“怎麼了?你想讓他看嗎?”
“我——”
花飄臉頰發燙,嗔怪道:“你就會取笑我!誒,容姐,你怎麼好像一點兒都不擔心?”
說着,她躊躇片刻,也解開衣帶,衣服從她光滑如玉的肌膚滑落,明顯有些小緊張。
“難道容姐也想讓他……”
她三步並作兩步追了上去,湖水漸漸淹沒她的削肩細腰,只露出那張風華容顏。
“亂說什麼!越來越沒大沒小的!”
花雁容故作發怒,在這位侄孫女隆起的某處擰了下,引得花飄咯咯直笑,還以顏色。
就這樣,兩女在水中邊沐浴,邊戲水,鶯鶯燕燕,只能用‘春色滿園關不住’來形容。
湖水不冷不熱,舒適極了。
良久。
花雁容稍稍斂容,臉頰已生出幾抹紅暈,“你呀,還沒看出來嗎?他就是一個直男!”
“不能吧?”
花飄撅起嘴,咬着腮幫子,撩起水從白嫩的玉臂劃過,“他不是說有妻子了嗎?”
“直男怎麼會娶媳婦?”
花雁容搖搖頭,沒有回答,而是看向帷幕處,嘆道:“他太直了,太正人君子了。”
“飄兒,你很難有機會。”
帷幔之外。
某個正人君子想着乾等着挺無聊的,於是來到湖泊的另一端,一個魚躍撲通入水。
自個也得洗洗。
嚴卿拿出一個嶄新的澡巾,開始搓了起來,還別說,好長時間沒洗澡,感覺舒服得一比。
“看來不能光顧着修煉,個人衛生也得講一講。”
嚴卿做出反省。
這會兒工夫,有意無意地瞥了那邊一眼,穿過層層帷幕,一眼就看見了花雁容二女。
結界都擋不住,更何況水。
湖水彷彿不存在般,兩個女人的身姿一覽無餘,優美絕倫,讓人忍不住口乾舌燥。
但嚴卿例外。
他只說了句:“不過如此,和我家莎比起來天差地別,不止這兩女人,任何一個女人都是。”
“莎纔是最完美的。”
自然而然地,嚴卿想起了之前和何莎在一起的種種,擦,怎麼都是些難以描述的畫面。
不能正經點兒?
“以後等尋得莎,那種事還是少做些,大家一起做一些更有意義,更積極向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