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想一下,如果他真的把謝幕掌門老婆偷了,謝幕掌門還不提着菜刀全人馬臂追殺他!
太艹了!
光想想就讓人不寒而慄!
歡豔自得地笑着:“這有什麼不好?謝幕老想着殺你,你去報復一下不也是應該的?”
“順便還能討點兒好處。”
“何樂而不爲呢?”
聽罷,嚴卿一想,輕點下頭,旋即瘋狂搖頭:“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悔一樁婚。”
“這個偷人他不道德!”
歡豔嗤嗤發笑:“在這個你死我活的世界上,道德是什麼?難道比你的命還重要嗎?”
“再者說,”
“那對兒掌門夫婦之間早已沒了夫妻之實,這位掌門在外面養小三,包·二奶。”
“而他的妻子卻礙於情面,潔身自好,又無法離婚。”
她聲情並茂地說着,“試想一下,對於這樣一個模範婦女,被虛假婚姻牢籠所束縛。”
“你身爲一個有責任心、有正義感的男人,不應該解救,至少稍微慰藉一下她嗎?”
“這位女性已經整整三萬年沒有過屬於一個女人的夫妻生活了!”
“你知道這1000多萬個夜晚,每當夜深人靜時,她是怎麼熬過來的嗎?她太苦了!”
歡豔最後說道:“你看似去偷人,實則是爲了幫助、拯救一個苦難煎熬的女人!”
嚴卿聽完,愣住了。
老實說。
即便在這個世界已經生活了幾年,可他仍舊保留着現實社會的一些觀念,有些事心裏過不了那坎兒。
現在聽歡豔這麼一說。
他去偷人不僅不道德,反而非常崇高?這他麼是真的嗎?肯定必須是真的!一定!
嚴卿長吐了口氣,毅然決然道:“既然如此,這人我偷定了,這婦女我解救定了!”
喫軟飯?
不存在的。
他這是爲了助人爲樂!
“嗯!”
歡豔深以爲然。
她發現了,要想讓嚴卿搞一點兒嗯嗯的東西,不能直來直去,得給他稍微繞一下!
他是個鋼鐵直男麼。
嚴卿問:“那位受苦的女性應該在謝幕總部嗎?怎麼去?”
“有我。”
歡豔回答。
嚴卿點頭。
果然。
這位歡欲之神和詭悉一樣,實力通天,唉,要是能親自出手幫他該多好?那不直接一統人馬臂?
可惜不能。
這些神明有着各自的喜好,完全不按照他的意志行事,而全看自己的心情和愛好。
嚴卿把小紫叫出來,認真道:“小紫,我要出去一趟,家就交給你了。”
小紫一聽,急忙說:“爹地,我也要去!小紫不要和爹地分開,小紫能保護爹地!”
你去毛啊!
那種事你去幹嘛?當觀衆嗎?
嚴卿正色道:“乖,聽話,爹地很快就回來,你把咱們的家守護好,這是爹地給你的任務!”
聽完。
紫練蛇雖有些不甘,還是聽話地點點頭:“好吧,不過爹地你一定要儘快回來!”
“好。”
小紫呆在舞廳裏,魂不守舍地轉個不停,喃喃自語:“爹地出去幹嘛呢?一定有很重要的事!”
“爹地真是太辛苦了!”
……
謝幕總部距離啓星着實不近,飛的話起碼得半個月以上,好在嚴卿能用曲率傳送門。
有歡豔在,矇混過關自然輕鬆無比。
一天後,謝幕總部出現在眼前。
這是一座璀璨和幽深並存的星球,遠遠看去,如黑夜之神祕,又如星空之燦爛。
與謝幕的暗殺和娛樂竟不謀而合。
這便是謝星。
謝星雖然不及霸星那麼龐大,但也着實不小,起碼頂得上1000個啓星,宏達無比。
在歡豔的掩護下,嚴卿心驚肉跳地摸了進去。
……
謝幕掌門的老婆名叫戚白冷。
出身名貴。
氣質無雙。
此時,一座奢華的宮殿之中,戚白冷正寬衣解帶,對着牆上巨大的鏡子孤芳自賞。
她丰神綽約,膚白貌美,即便已經三萬多歲,可仍是美人一個,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可惜能只能自己看。
宮殿很豪華。
但這對於戚白冷來講,卻如同一個精緻的牢籠,將她囚禁於此,想要出去難如登天。
除非有一些節日、盛大活動等等,否則她這個受億人敬仰,世人羨慕的掌門之妻只能獨守空房。
謝幕掌門是一個掌控欲極強的男人。
他可以不再喜歡戚白冷。
不再對戚白冷感興趣。
可戚白冷不行。
一日爲妻,終身爲妻,就得守活寡,否則他作爲謝幕掌門的顏面何存?
“唉。”
戚白冷輕嘆一聲,怨恨和絕望夾雜在其中,關了燈,躺上牀,蓋上真絲被子,又準備過上一個寂寞空虛冷的夜晚。
這位白日裏威嚴無比,地位崇高的女人,每當這個時候,心中不由祈禱一句——
“上天,給我賜個猛男吧。”
下一刻。
戚白冷瞳孔一縮,上方,一個黑影忽然落了下來。
只見她動作犀利,以指爲劍點在了來人的脖子上,有喉結,男人?擦,我說說而已的!
“你是何人?”
戚白冷冷漠道。
上面當然是嚴卿。
此刻被這樣指着,他的脖子已經有鮮血滲出,嚴卿被嚇住了,對方強得可怕,殺意沸騰。
但爲了活命,他還是努力鎮靜下來。
在歡豔的指導下,微微點頭,開始慢慢伸出舌頭,輕舐了下對方白皙嫩滑的食指。
這個動作讓3萬年沒感受男人滋味的戚白冷渾身觸電一般。
可很快。
戚白冷惱羞成怒,直接一指將嚴卿的喉嚨洞穿,然後她的視線下移,又一個嚴卿出現在了牀上。
他趴在上面,轉移陣地,又開始舐着她的玉腳……
戚白冷暴怒。
再次一腳踢碎他的脖子。
但又一個嚴卿出現在了她的背後,隨即,戚白冷的玉背又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