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卿總算弄清楚了,也拋棄幻想,青鳳王和第二帝國敵對,他這是羊入鳳口啊!
沒想太多。
有了之前雷皇的前車之鑑,再讓他服軟被利用,想都別想,他要和對方誓死一拼。
青鳳王如何?
萬步如何?
他有這麼多手段,他現在這麼強,仙力充滿身體,新劍握在手中,拼一把又何妨!
想到這,嚴卿大吼一聲:“誰要被你俘虜!!!”
劍出!
嚴卿想到過許多種結果,可這種結果他萬萬沒想到。
他的劍確實出去了,只不過不是砍出去的,而是躬身雙手將新劍奉上,態度恭謹。
“很神祕的劍。”
相里沐鳳欣賞着,纖指從劍身劃過,低着眸子,仔細感受其中的祕辛,有些沉醉。
“我跟你拼了!”
這種情況,嚴卿惱羞成怒,他堂堂七尺男兒,怎麼會未戰先降,把兵器交給人?
艹!
這次他就要一口吞掉冰滴,同時黑白雙翼齊出,和這位強大萬步來次正面廝殺。
然而。
黑白雙翼突然收回去了,兩根玉指伸了過來,撬開他的嘴,像根滑溜溜的冰棍兒似的。
冰滴被摘了出來。
“這個是……本元?”
相里沐鳳驚訝地瞅着。
“是的,奶奶!”
???
靠!
我怎麼會回答這個女人的問題?還叫她奶奶?我本來不想說的,絕對的寧死不屈。
嚴卿懵了。
相里沐鳳用鼻子聞了聞,然後將那顆冰滴放進自己嘴裏品嚐,越嘗眼睛越睜大。
“這東西從哪來的?”
你休想知道!
嚴卿心中嘶吼,但嘴上卻乖巧地回答:“是在我們沃西行省的一處寒淵祕境得到的。”
“給我的人叫遮靜。”
“可能是個中古強者!”
這不是他想說軟話和對方周旋,而是不由自主,彷彿吃了真話餅乾一樣不打自招。
“哦?”
相里沐鳳點點頭,將冰滴取出,上面沾着幾絲她的涎液,“又是這些老不死的嗎?”
“還是個強得離譜的人。”
“算了,”
“跟我無關。”
她將冰滴重新放回某人嘴裏,物歸原主,嚴卿臉色都變了,你丫都不擦一擦嗎?
一般情況下。
對於這種不尊重的行徑,即便真是置身危險之中,嚴卿也會義正嚴詞地呵斥對方。
可這次,他沒有。
欣然接受。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嚴卿惱羞之餘很是震驚,自己的身體好像不聽使喚了,所有行爲都與心中相反。
相里沐鳳再度抱着玉臂,託着下巴打量着他。
“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你的實力和天賦,嘖嘖,你真是我所見過中最看不透的天才。”
“除了人皇。”
她補充,拿出一個透明小瓶子,“給,一邊給我塗抹這個,一邊講講你的小祕密吧?”
塗你奶奶!
講你大爺!
嚴卿心裏狂怒,實際上呢,他收起咋呼的各種手段,雙手接過小瓶子,屁顛屁顛跟上。
“好的,奶奶!”
“乖。”
相里沐鳳用手摸了摸某人的臉,兩人重新回到剛纔的大石頭上,那裏鋪着牀單。
“來吧。”
她慵懶地趴下,輕嗯一聲,準備享受的樣子。
一旁。
嚴卿拿着小瓶子,看着這名青袍美人,咬牙切齒,這麼嬌美的美人魚不剁了下菜真是可惜了!
他心中發狠,嘴上卻說着軟綿綿的話:“奶……奶,怎麼塗?”
“你沒塗過嗎?”
相里沐鳳微側了下腦袋,“當然是要先把衣服拉下來,對,就這樣,全都去了。”
她閉着眼輕聲說。
現在。
一具秀色可餐的胴體全部暴露在嚴卿眼前,那張玉背反射着太陽的光澤,熠熠生輝。
“這背不當案板可惜了!”
嚴卿心道。
他想宰人!
但他已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而是像一個菜鳥技師一樣,生疏地塗抹着小瓶子的汁液。
更令人血脈噴張。
嚴卿的手觸及着,感覺像摸着了雲朵上,有時很軟,有時很有力量,讓人愛不釋手。
“等等!我不是這樣的人啊?我在幹什麼?我在想什麼?我爲什麼會墮落至此!”
這樣的情況讓他臉紅,更讓他迷茫。
他腦子裏有太多的疑問。
只是。
現在的他宛如一具失去身體控制權的傀儡,在做一些無聊的事,沒有資格去弄清。
更草淡的是,他還將自己的祕密一一說出,幾乎毫無保留!
“度師傅!救命啊!!!!”
嚴卿沒轍了,他這些祕密哪一個不是通天之祕?真要全都說出來,他死不瞑目!
沒錯。
他可以死。
但祕密不能別人知道,被別人撿漏!
就像在玩大逃殺遊戲時,你可以把我幹掉,但我的包你甭想舔,我寧願進毒裏坐化!
度難滄朽的聲音傳來:“孩子,我只是一個偉大的廚師而已,你指望我幫你什麼?”
又他麼是這句。
艹!
你滾!
銀河四大神?
你算個屁的神!
廢物一個!
這個時候,嚴卿真的氣急敗壞了,在之前雷震天要殺他時,在他快要掛了時,在他現在遭遇如此非人的困境時。
我們的銀河大神度難度師傅,他麼什麼都做不了,你說氣不氣?
就算你做不了神事,你做點人事也行啊?
你啥事都幹不了,要你何用?
“詭悉!”
“歡豔!”
“我想你們啊!你們要激活着,我嚴卿能到這種地步,能被這種羞辱奴役?”
這一刻。
嚴卿感慨萬千,他終於理解了曹操,不是曹賊人妻那些事,而是赤壁敗北後對郭嘉的懷念!
“詭悉!”
“歡豔!”
“額——歡豔算了,這慾女要在這,面對這樣香豔的場面,估計只會更加奴役我!”
嚴卿心裏咯噔一聲。
“歡豔,你別來!你讓詭悉來!老詭!你玩弄我的命運吧!來,別客氣,我自願的!”
“暴煞,暴哥,你來也行啊!”
“我對你崇敬之意如滔滔江河!我已傾慕太久!來吧,你愛殺戮,我們一起殺個痛快!!!”
嚴卿雙手在嫩滑的肌膚上做苦役,心中則在撕心裂肺地呼喚,他需要外掛幫助!
……
識海中。
度難停下熬粥,最近都沒有好的食材:“想不到人世間真的有這種坐懷不亂的男人。”
“爲什麼我這個仁憫之神想殺人?”
“毒死這比算了!”
海底。
三個身影對坐,全都默然。
詭悉感慨道:“我曾見過許多祈求讓**縱命運的人,可是這個人,我想放手。”
“讓他自生自滅得了!”
一旁。
歡豔望着中間的乾柴烈火,笑了:“我好像有點失敗啊,這都沒把他改造過來。”
“面對如此美色,你痛苦什麼?放開了享用啊!”
對面是另一個身影。
四大銀河之神的最後一個,同時也是實力最爲恐怖的一位,殺毀之神——暴煞。
暴煞閉着眼,氣定神閒,微微道:“我他麼也想出去,我想把世上的人全都殺光!”
“但我出不去!”
“艹!”
“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出去放風?你們仨都放過了,瀟灑過了,憑什麼我不行!”
他忽然暴躁起來,騰地起身,指着上空大罵。
“是誰!”
“到底是誰把我們囚禁於此!竟敢把我們囚禁在這樣一個弱雞人類的識海里。”
“別讓我知道。”
“否則我暴煞誓要復仇!!!!”
見他這樣。
詭悉和歡豔都陷入沉思,他們也在思考這個問題,當然,心情跟某人相比肯定更加放鬆。
某人都要待抑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