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是真喜歡藍星,否則也不可能在這裏生活那麼久,塔靈應該知道。”
“這個世界不一般我早就已經發現了,可我畢竟是個外來者,也沒有資格去插手太多,所以我便將這個想法告訴了塔靈。”
“然後呢?”白袍顯然沒有聽懂。
極道老人說道:“塔靈匯聚着九界的底蘊,所以當時將食夢獸給予寧城熔鍊分身的時候,我多留了一個心眼,在裏面注入了一絲原始山的緣。”
“或許寧城自己也不知道,他在三界時就已經和原始山產生了聯繫。”
“而後,食夢獸被使魔吞噬,原始山顯然感知到了什麼,從那個時候開始,他便已注意到了寧城。”
“我原本想讓寧城成爲原始山的繼承者,可沒想到陰差陽錯之下,寧城被世界樹選中了。”
極道老人笑容消失,極其凝重的說:“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世界樹絕對不會平白無故對一個低等級世界上來的傢伙那麼上心。”
事出反常必有妖!
所以極道也在觀察着寧城的變化。
他只是沒想到,自己心中的驗證竟然真的實現了!
“世界樹培養的從來都不是寧城,而是寧尊,哪怕到了今天世界樹已經有些後悔,可木已成舟,現在就算他想要改變也不可能了。”
“原始山絕對會認可寧城,所以我篤定寧城一定有復生的可能!”
“你覺得寧城會復活?”
“不是覺得,是一定,”極道老人說:“一旦原始山出手,加上寧城擁有的創世器,他一定會復活。”
白袍:“就算現在寧城復活了,又能改變什麼呢?”
極道老人哈哈一笑:“老婆,你作爲序列難道不知道神機天算的能力嗎?”
白袍沉聲說:“扭轉時空,穿越過去,但這只是傳說,從未有人經歷過,又怎麼可能得到驗證呢?”
白袍覺得極道老人的這個做法太過於冒險,去賭一個根本沒有人實踐過的事情。
若稍有不慎,情況只能變得更糟。
極道老人哈哈大笑,說:“誰說沒有人驗證過?”
白袍瞳孔一縮.
大荒。
世界樹,寧尊使魔皇回到大荒之中。
整座世界裏的靈氣依舊充足,可世界中的至高強者消失一空!
“原始!你坑我!”
世界樹發出怒吼:“必須找到原始山,這些至高都是大荒的寶貴財富,我寧願他們被使魔皇吸收,也不可能便宜原始山!”
使魔皇冷笑:“這還算是一句人話!”
寧尊恢復平靜,道:“爲什麼原始山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出手,這很反常,世界樹你是不是招惹過他?”
世界樹此時也在考慮這個問題。
他和原始山一直都屬於井水不犯河水,這個古老的序列多年以來一直不爭不搶。
如果說真的在什麼時候得罪過他的話,也只有寧城突破的時候,自己選擇強行出手過一次。
“沒有。”
世界樹矢口否認。
寧城已經成爲過往,他不願再提起這件事。
“不管怎麼樣,大荒之中的這些至高強者必須要找回來。”世界樹深吸一口氣說道:“使魔皇,現在你先不要讓使魔軍團亂來。”
“大是大非我還是明白的。”使魔皇也帝戰鬥過,他對於帝的實力也有了一個基礎的認知。
至少不再他之下。
“若是與原祖開戰,咱們之間最大的勝算還是在逍遙子身上。”使魔皇看着寧尊說道:“他應該不會背叛吧?”
寧尊搖搖頭:“放心吧,逍遙子和我合作無人可以撼動,況且他本身對於序列這種存在就非常不喜歡,自然不可能臣服於原祖。”
世界樹打斷了他們的對話,說:“我現在要去找一趟原始山,你們在大荒中!”
寧尊正打算返回一趟人族大地,他的身體之中,某種能量突然被抽離。
“嗯?”
寧尊察覺到這一股異常,突然皺眉道:“世界樹,我的融合似乎真的出現問題了。”
使魔皇與世界樹同時看向寧尊。
“我就感覺你怪怪的,究竟是什麼感覺?”
世界樹詢問。
“寧城肯定已經消失了,這一點毋庸置疑,可從我吞噬他以後,原本屬於寧城的能量正在逐漸從我體內被抽離,我甚至找不到源頭。”
“不應該會發生這種事情纔對。”世界樹道:“本體一旦吞噬了轉世身,應該會得到大幅度的增強,更不可能產生排斥反應,畢竟你們本就是一脈.”
寧尊解釋不清楚自己這種感覺,剛開始的時候他以爲是錯覺,畢竟流失的能量很少,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可現在逐漸流失的能量變得越來越多,他不得不認真對待。
“難道寧城沒死?”
使魔皇突然開口道:“畢竟這個傢伙身上的氣運太強了。”
“不可能!”
寧尊咬牙說道:“本尊明明已經將他完全吞噬,他怎麼可能存活?”
世界樹想了想,說道:“寧尊,你回憶一下是如何吞噬寧城的。”
世界樹必須要找到這個詭異的根源。
否則,寧尊的實力很有可能大打折扣,他可是第一次成功融合了轉世身的案例,如果連寧尊都出現問題,後續藍星之中的那些備選者也不可能一帆風順。
寧尊道:“寧城壓根不是我的對手,我用威壓便將其鎮壓,然後直接開始了吞噬。”
世界樹聽聞,開口詢問:“無鋒沒有反抗?”
“無鋒?”
“斬靈劍!”世界樹說:“就是寧城使用的那柄武器,也是序列之一。”
寧尊查看了一下身體,皺眉道:“沒有無鋒的存在!”
“你說什麼?”
世界樹隱隱察覺到不對,說道:“寧城的身上,可不僅有無鋒,還有神機天算兩道創世器,難道現在你的身上察覺不到任何創世器的波動?”
“沒有。”
寧尊很確定,他反覆查看了一下說:“寧城的身上,根本沒有什麼創世器!”
“不對!”世界樹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這一切的發生絕對不是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