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城看着已經癲狂的饒幽冥無奈的搖搖頭。
反正饒幽冥也不是什麼好人,所以寧城內心也不會有絲毫愧疚感。
況且如果不是饒家野心如此巨大,饒幽冥改變了心境以後,修煉起來肯定也是極快的。
這一切都是因爲貪婪.
在查探了饒幽冥的記憶只有,寧城選擇消失在了原地。
只留下了饒幽冥。
“我是掌控者.”
“哈哈哈,我是掌控者.”
寧城並不知道,因爲命數,一切正在悄然改變着。
就在寧城消失不久。
饒幽冥所在的位置。
他依舊還在癲狂之中。
或許,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他自己會存活下來.
虛空之中,帝境纔有可能全身而退。
如饒幽冥這種還不到王境實力的人在這裏漂流了那麼長的時間,竟然毫髮無損
這是寧城沒有考慮的問題。
“哈哈哈,我是掌控者.我是”
饒幽冥依舊還在自語着。
他沒有看到,自己身體之上,一道淡淡的幽光正在緩緩閃動着。
這道幽光呈現綠色,在饒幽冥的身上緩緩涌動,隨後緩緩遍佈了饒幽冥的身上
“氣息不錯,可惜就是傻了”
這道綠色的能量最終緩緩形成一個小小的骷髏頭,出現在饒幽冥的眉心之中.
“你難道不想成爲真正的掌控者嗎?”
“饒家老祖送你離開時候的話,你忘了?”
原本已經處於渙散的饒幽冥的眼中竟然多了一絲神采。
“老祖”
“老祖”
繞幽冥眼中的神情逐漸恢復了。
“對”
饒鬼在送走饒幽冥的時候再其身上釋放了一道帝主境的威壓,表面上看起來是爲了讓饒幽冥自生自滅,其實最終的目的還是爲了讓饒幽冥活下去。
直到最後一刻,饒鬼都是相信饒幽冥不凡的!
“你是我饒家最後的希望!去調查,去查爲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活下去,他日有希望定要重振饒家風采!”
這是饒鬼在最後一刻與饒幽冥說的話。
正是因爲聽到了饒鬼的話,所以饒幽冥纔會瘋狂
他不知道爲什麼會變成如此。
明明是想要把饒家發揚光大。
可是直到最後就好像是上天與他開了一個玩笑一般。
“是我要振興饒家”
饒幽冥眼中終於恢復了正常。
“你是誰”
經歷了一場人生的大起大落,饒幽冥的氣質已經變得相對沉穩。
他知道,眼前這一道骷髏能量將其喚醒絕對不是平白無故的。
“哈哈哈哈,你很聰明,在你們武者世界之中,稱我們爲死神。”
“死神組織?”
饒幽冥眼睛一縮。
“怎麼了?害怕了?怕變成臭蟲?”
饒幽冥沉默。
綠色能量的死神繼續說道,“中域的饒家已經成爲了過往,雖然沒有完全滅亡,不過這輩子想要再次擠入中域上層勢力是根本不可能了”
饒幽冥握拳,隨後砸向了身旁的一顆隕石。
“你想要改變現狀嗎?死神可以給你至高無上的能量,前提是,你要加入我們,成爲我綠魔的繼承人”
“加入死神?”
饒幽冥再次沉默了。
這一次,他並沒有開口。
綠魔也沉默了,他並沒有蠱惑人心,而是在身旁安靜的等待着饒幽冥做出選擇。
良久良久。
饒幽冥深吸了一口氣,隨後這纔開口說道,“世人都說你們死神是臭蟲,可是在我看來,只要我能重新奪回一切,那就臭蟲吧,無所謂了。”
“哈哈哈哈,你不會後悔你的選擇的,況且你身上確實曾經充斥過小隕落神塔的味道。”
“沒錯。”
饒幽冥點點頭說道,“其中一定是哪裏出現了問題,所以我一定要調查清楚。”
綠魔開口說道,“我現在還是幼年期,換句話說還沒有辦法給你很強大的能量,不過等我重新回到巔峯狀態,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也有這個資格去找尋真正的真相。”
饒幽冥嘴角出現一抹冷冽的笑容,他道,“我要毀掉中域,那些道貌岸然的傢伙,一開始因爲我的能力都要依附,後面竟然全部臨時反水,真的該死!”
“等你變強了,要如何都可以,咱們的目標是一致的”
說完,饒幽冥與綠魔消失在半空之中。
另外一側。
寧城並不知道這邊死神綠魔出現了,他已經逐漸在靠近碎界之中的第一大聯盟城池。
這是鐵族的族長告訴他的。
這段時間寧城倒是與鐵族族長了解了很多碎界的事情。
“再往前面應該就是傳說中碎界的大本營了。”
寧城目光看向四周,這裏已經是虛空界之中比較偏僻的地方了,一般就算是帝境強者也不會選擇來到這裏。
因爲曾經這個地方的國家異常強大,在沒有被損壞之前,整體實力甚至可以超過現在的中域。
當這一片世界被毀了以後,整個虛空界之中的戾氣瞬間增強了,尋常的帝境強者進入其中都可能會受到干擾。
當年,這一片世界的武者可以說是反抗作爲激烈的,所以說就算是帝主境想要去其中尋寶,也不可能找尋到什麼東西。
“沒有碎界之中的血,也不可能發現,哪怕是帝主。”
眼前。
有兩道千丈大小的圓形能量體,一黑,一白,兩道能量體的四周充斥着無數的隕石。
寧城光是站在這裏,都是感覺到曾經這一方世界之中充斥的恐怖戾氣.
“爲什麼我在食夢獸的空間之中卻遲遲沒有發現這兩個世界的夢呢?”
寧城微微皺眉。
這兩道已經破碎的世界幾乎是兩極,一陰一陽,卻又彼此相輔相成,宛若虛空之中太陽一般。
“這個地方應該就是黑帝前輩曾經說過的,連他都不機會輕易進來的地方吧。”
這裏便是核心區域了,既沒有任何修煉資源,又危險的深處!
寧城有着預感,他要是再往前一步,可能會直接魂飛魄散。
寧城搖搖頭,直接掏出了鐵族的玉牌,隨後割破了自己的手指,一滴血液滴在了令牌之下。
原本安靜的空間緩緩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