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馮七音的人就要碰到沈瀟瀟了,韓嫣手疾眼快,掏出一個什麼東西利落地套在沈瀟瀟手上。

    下一瞬,一句鏗鏘有力的聲音在屋內響起:“我看誰敢!”

    這一句話吸引了在場人所有的目光,而韓嫣則高高舉起沈瀟瀟帶着戒指的那隻手。

    馮七音看到她手上的戒指,當即傻了。

    這是、這是鷹頭戒!

    不可能!她怎麼會有鷹頭戒?鷹頭戒明明是象徵着彥小爺身份的東西,沈瀟瀟怎麼會有!

    鷹頭戒一亮,原本安穩坐在座位上的那第三羣人頓時都站起身。

    坐在頭排的那四個人利落站起,快步走到沈瀟瀟面前,齊整整的跪下叫了句:“彥爺。”

    不管她到底是不是彥小爺,不管她到底是怎麼得到的這枚戒指。

    只要鷹頭戒一亮,彥小爺的人就必須要跪下叫聲彥爺,這是規矩。

    這聲彥爺叫的不是戴戒指的人,這聲彥爺叫的是戒指,叫的是彥小爺!

    “我們家夫人是彥小爺的昔日好友,彥小爺生前知道自己要遭人陷害,所以已經提前將戒指給我家夫人。從今天起,你們要聽命於我家夫人的話,若有一絲怠慢,就如同忤逆彥小爺一般!”

    韓嫣冷冷地說着,氣場強大,攥着沈瀟瀟的那隻手激動的隱隱發抖。

    “是!我等必定聽命夫人。”

    人數最多的那一羣人齊刷刷地離開位置跪下扣頭!

    馮七音見此場景有些急了,皺着眉大喊:“你們有沒有腦子啊,不過是一個戒指,萬一是她殺了我師妹怎麼辦?難道你們要對一個戒指唯命是從麼?”

    沈瀟瀟無視她憤怒的情緒,匆忙地對地上跪着的人說了句:“快把老夫人送去醫院救治。”

    “是。”

    彥小爺的人點頭答應,連忙擡着老夫人,送她去醫院救治,根本沒人搭理馮七音的話。

    馮七音怎麼會知道,彥小爺早有吩咐,見鷹頭戒如她親臨。她也必視鷹頭戒爲命,若非親近密切之人絕不會輕易給予。

    只是這些話,他們沒必要和馮七音解釋,畢竟當年彥小爺的車禍,他們到現在都懷疑跟馮七音有關係。

    沈瀟瀟更沒時間理馮七音,連忙在彥小爺人的保護之下,也去了醫院。

    可就在剛進醫院的手,她竟然碰到孫管家了。

    “你怎麼在這?”

    沈瀟瀟眉頭緊皺。

    “沒、沒事。”孫管家沒想到會看到她,下意識有些結巴。

    沈瀟瀟腦海中下意識想到顧庭霄那張蒼白的臉,心中頓時閃過一絲不好的念想,她一把搶過孫管家手中的化驗單,看着化驗單上的檢查結果愣住了。

    急性心肌炎!

    沈瀟瀟翻閱着手中的文件,看到了最後一張,手術知情同意書。

    上面簽字的是顧庭霄本人。

    他怎麼了?沈瀟瀟只覺得腦海中響起一聲晴天霹靂,是什麼時候患上的急性心肌炎?

    “他在哪?”

    沈瀟瀟眼中滿是急切,呼吸急促,只覺得身後吹來的風更寒涼了。

    不知是國外的天氣委實太冷,還是她此刻的心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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