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庭宵,你就是嫉妒,你嫉妒瀟瀟喜歡我。”蘇澤雙拳緊握,強忍下心中的不甘心。

    顧庭宵徹底笑了,慵懶地靠在辦公椅上,擡眼看着蘇澤:“喜歡你?你用命護了她五年,她可曾說過一句喜歡你?還是你回來之後,她說過一句要嫁給你之類的?原本我是不想說的,可既然你自我感覺這麼良好,那我便問問你。你說你受傷的事,我夫人她知不知道是孩子們乾的?”

    顧庭宵一語中的,蘇澤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只感覺心中受到一萬點傷害!

    顧庭宵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沈瀟瀟她什麼都知道?不可能!她明明那麼在乎他的。

    “換種說法,你信不信就算是我叫人割破的燈線,我夫人她依舊會裝作風輕雲淡地壓下此事?”

    顧庭宵修長的手指抵住下巴,饒有興致地瞧着蘇澤那不可置信的目光。

    “你是說瀟瀟她在做戲?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們的感情那麼好,她那麼在乎我,她怎麼可能不相信我?”

    這一刻蘇澤是真的慌了,打心底裏慌。

    “在乎你?”顧庭宵好似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你算老幾?我夫人會在乎你?你真以爲江楓把你妻女的事報道出來後,我夫人會視若無睹?”

    “你是說她都知道?你花錢僱我去戰場上保護她的事,她都知道?”蘇澤擡手扶住一邊的牆,險些沒站住。

    “你說呢。”顧庭宵居高臨下地看着他,這些事他原本不想說的,可蘇澤非要自我感覺良好地在他面前說他夫人有多在乎他蘇澤。

    這種事,叫他這個醋王怎麼忍得住。

    “不可能,如果瀟瀟真的都知道了,那她爲什麼還一直給我錢,爲什麼還讓我留在瀟苑?”蘇澤猛地搖頭,不敢相信顧庭宵的話。

    若事實真如他所說,那麼這麼多天,原來都是沈瀟瀟在陪着他演戲?

    “可能,我夫人不捨的,是那五年死裏逃生的時光吧。”顧庭宵言說至此皺起眉頭,他的的確確從夫人的行爲舉止中看出了她的小心思,知道她早就知曉了蘇澤的身份,甚至她也知道了他只要活不過去這一個月就會沒命的事。

    夫人什麼都知道了,可爲什麼都沒做?

    門口的沈瀟瀟緊皺眉頭,踮起腳尖轉身下樓。

    該死!顧庭宵壞了她的大事!

    “夫人,午飯要喫意大利麪麼?”

    一邊張媽恭恭敬敬地走上前來。

    沈瀟瀟轉頭看着張媽,不解地問:“張媽,我不是叫白峯把蘇澤送去醫院了麼?他怎麼又回來了?”

    “夫人,蘇澤說他記得您喜歡喫意大利麪,所以特意買了一些意大利麪中午和大家一起喫。”張媽柔聲回答着,將手中藍色拖布放下,看夫人認真的樣子,好像有話要說。

    “把他拿回來的所有意大利麪都扔了,對了,告訴門口保安,從明天起不能再讓他走進瀟苑半步。”

    沈瀟瀟利落地說着,轉身離開瀟苑。上了車,她連忙撥通了白峯的電話:“告訴燕子,不用再繼續裝了,漁網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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