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膽子越來越大了。”

    林寒澤薄脣微動,陰冷冷的開口,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修長的手指緊握成拳。

    這小丫頭,他就管不了是麼?

    “膽子?叔叔,你這光天化日之下把我綁過來,您的膽子也不小啊!你知不知這是犯罪?你這是要坐牢的!”

    林樂樂真的被氣急了,她正在家裏準備明天的面試呢,她就像好好體驗人生呢,這個男人到底是想要怎麼樣?

    以前她對他百般糾纏,他卻坐視不理。

    如今她只想遠遠躲開他,他又來勁了是吧?

    “你們都出去。”

    林寒澤一擺手,大廳裏的人立馬都邁步離開,誰也不敢在繼續放肆下去了。

    誰看不出來林寒澤周身的怒意,再不走不知會被這怒意牽連成什麼樣,沒命也說不定。

    看着屋內逐漸走光的衆人,林樂樂依舊面不改色的看着面前的林寒澤:“怎麼?叔叔還想毀屍滅跡?”

    “毀屍滅跡前可千萬別忘了,我可是你親侄女!”

    說實話,林樂樂心裏也是害怕的,只是她不能表現出來,如果表現出來心中的害怕,只會讓林寒澤更得意。

    那個男人最喜歡看她害怕的樣子,就像是主人看着蜷縮在窩裏的貓一樣,真的是可笑。

    不管怎麼樣,林樂樂都要堅強,以前就是因爲太怕他了,今後她絕對不會再怕了。

    “我們沒有血緣關係。”

    林寒澤扯開襯衫,有些燥熱,酒喝的太多了,一連幹了那麼多杯紅酒,那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啊。

    那可都是清一色的紅酒。

    林樂樂看着林寒澤白色襯衫下露出的白皙皮膚,下意識嚥了咽口水,腦海中忽地想起那一晚的事連整張臉都紅透了。

    這該死的男人在她面前就不能注意一下麼?襯衫釦子開了好幾顆,就差把整個上身都露出來了。

    她雖然不想和他怎麼樣了,但是她心裏對他的喜歡還是真實存在的啊。

    所以某男就不能收斂點麼?故意露出這麼多,分明就是在引誘她!

    林寒澤察覺到面前人細微的變化,有意無意的又扯了扯襯衫,將整個胸口上的襯衫都扯開了。

    白色的襯衫垂落在他身側,將他較好身形的上身顯露無遺。

    “你在幹什麼?”

    林寒澤低沉開口,擡眼看着林樂樂,眼角餘光掃到地上四分五裂的花瓶,修長的手指無規律地敲打着。

    這小丫頭,最近沒有回林家,也沒有來這,聽聞買了一個小公寓住。

    她還能住公寓?

    就她那個性子,不管多少平方都都嫌棄小的人,她竟然也能去住公寓?

    這小丫頭最近轉了性了?怎麼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在幹什麼?”林樂樂的態度卻冷淡的很,一擡手舉起手腕,將手腕上的繩子晾在他面前,“我在幹什麼,你不知道麼?”

    這個男人瘋了麼?

    他叫人把她綁過來的,然後問她在幹什麼?

    幹什麼?你丫的說我在幹什麼?我在阿根廷看國足呢。

    “裝什麼糊塗!”林寒澤狠狠滴瞪了她一眼,臉上又浮上往日的嚴厲,“我是問你,在我找你之前在幹嘛。”

    這臭丫頭!

    “你管我幹嘛呢!”

    林樂樂不甘示弱,狠狠回頭鄙了他一眼,他管呢?

    管的怎麼那麼寬呢?

    臭不要臉!

    “林樂樂!”

    林寒澤眉頭一緊,猛地站起身來,整個人周身散發着強烈的怒意,氣場強大。一雙眼,好像要瞪出火來。

    林樂樂怔了怔,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下意識嚥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