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自己一個人在家裏有些無聊,也不知道應該去幹一些什麼,娘走的時候還特地囑咐自己,少去那個賤女人那裏。孃的話必須要聽,不然的話會受到懲罰的。

    林樂樂一直躲在牆角找了一個比較粗壯的棍子,等待傻子來開門,那個時候自己就可以趁機逃出去了。雖然心裏的想法十分堅定,但是林樂樂拿着棍子的手一直在顫抖,她從來沒有這樣做過,也不知道該怎麼樣辦。

    如果到時候她失敗了的話,迎接着她的肯定是新一輪的毒打,那個時候她真的能活下來嗎?不過這些也不重要了,如果沒有林寒澤的話,她活着有什麼意思呢?

    傻子在院子裏轉圈,拿着一個小木棍在地上胡亂的畫着畫。也不知道爲什麼,今天娘讓他自己留在家裏面還不讓他亂走動,一點意思也沒有。

    傻子玩累了,跑到水缸那裏喝了一瓢水,又再次把目光放到了關着那個賤女人的屋子那裏。自己如果只是偷偷的進去玩一會兒,應該沒有什麼事情吧,反正娘也沒有說自己能不能玩一小會兒。

    傻子開開心心一蹦一跳的來到關着林樂樂的屋子這裏,滿懷滿懷欣喜的找了找鑰匙,要打開這個門。

    林樂樂躲在門的後面,緊緊的握住她手裏的木棍,全神貫注。幸虧這兩天她好好的喫下了那些饅頭,才讓自己現在有一些力氣,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傻子打暈然後跑出去,但是要賭一次。

    傻子擰開鑰匙,然後進去有些驚訝,爲什麼這個屋子裏沒有人呢?傻子往前走了兩步,確實那個賤女人沒有在這個屋子裏面呀?

    就在傻子轉身的時候,林樂樂的棍子落到了傻子的腦袋上,將傻子敲暈了過去。

    林樂樂心裏有些害怕,手一鬆棍子落在了地上。林樂樂顫抖着的手指。想要去試探一下傻子的氣息,卻發現她現在腿軟了,根本就沒有辦法移動,只能一點一點的爬過去,將手指放在了傻子的鼻孔前。

    傻子只是暈了,沒死!

    林樂樂看了一眼門外用盡力氣站了起來往外跑着林村的地址自己好像還可以想起來。

    林寒澤絕對不能和其他的女人結婚,林寒澤是她一個人的。林寒澤當初答應過她了,這輩子只會愛她一個人只會娶她一個人。

    撐着一股信念,林樂樂拼命的向前跑去。她一定要趕在兩個人成親之前趕到那裏!

    她要告訴三叔她有多愛他,就算林寒澤現在失憶了,沒有事情,她可以把兩個人以前的事情一點一點的講給林寒澤聽。

    “林寒澤,求求你了,千萬不要和那個女人結婚。等等我,好嗎?”

    林樂樂邊跑邊落下來眼淚緊緊的咬着牙齒,在心裏面祈禱着林寒澤千萬要等着她趕到那裏。

    林寒澤這個時候已經換上了新郎的衣服,但是眼神裏卻有掩飾不住的落寞。今天是他的婚禮,但是不知道爲什麼,他就是沒有辦法高興起來。那個女孩子的音容相貌,一幕又一幕的在他的腦海裏面閃過,他心裏面感覺有些難受,卻說不出來原因。

    眼看着婚禮的儀式都在一項一項慢慢的進行着,所有的人臉上都掛着笑容。唯獨林寒澤這個新郎一直板着臉,一次笑容都沒有辦法露出來。

    林寒澤也想努力擠出來一次笑容,但是才發現原來他強行擠出來的笑容比哭着還難看,所幸就放棄了。按理來說今天這個日子他應該很高興纔對,但是卻一直心煩意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