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是有後臺,要麼是有金主。

    “我母親不需要拿着女神之淚,擺出羅娜女神的頭銜去和一個小保姆搶男人,懂麼?”沈瀟瀟直接將記者的邏輯反推回去,那強大的氣場如大軍壓境,眼中的不屑之意再明顯不過,“能因爲一個小保姆放棄我母親的男人,不配我母親去爭去搶。不過、這是一個人格局的問題,你不懂,很正常。”

    又是一句話直接殺人誅心,像是往小記者口中噎了一塊五斤重的大石頭。

    那短髮女記者咽不下去,吐不出來。

    的確,沈瀟瀟這句話回答的乾淨利落,找不出一點毛病。

    一個羅娜女神會和小保姆搶男人?這本身就是自降身份的垃圾事。

    “沈小姐,您好像在轉移話題,我們是在問幾位夫人的事情,您一直轉移話題遮遮掩掩。難不成,這件事情是真的?”

    短髮女人還真不愧是記者,知道採訪一個話題的時候該怎麼避其鋒芒,她這一句話,直接把衆人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這件事情,是真的。不過具體情況我不方便透露,所以各位還是免開尊口。”

    沈瀟瀟不卑不亢,不想說的東西就不說,這也沒什麼的。就算是記者,也沒有資格一直追着別人問。

    “沈小姐,所以您一直在隱藏着什麼?到底是這些事情真的不能說,還是這不能說的背後您隱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短髮女生的幾句話頓時吸引了所有記者的注意力、是所有!

    即便是這些人都是收到消息從國外趕過來的,可是誰都不過是抱着試試看的態度,來採訪者一條千金的新聞,不過收集新聞的前提必得是不能得罪沈小姐和顧庭霄。這是底線啊,得罪了這兩位,再好的新聞也沒什麼用啊,你自家所在的媒體公司都能給你搞黃了,錢不錢的管什麼用?

    就算是公司不黃,若是這兩位大神心血來潮,直接針對你個人你還有命活麼?

    “你。”顧庭霄迎上那短頭髮的女人,將聲音壓的很低:“要爲自己說的話負責。”

    他話音一落,記者們只覺的周圍陰冷冷的刮過一陣涼風,這颯颯的寒風吹進人骨子裏。

    一天不怕地不怕的短髮女人,此時忽然變的小臉煞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我……我怎麼了?”

    她膽怯半天,只說出這麼一句話,連方纔那點硬氣都沒有了。

    看那女人的樣子,顧庭霄面沉似水,扶起沈瀟瀟轉身離開。

    夫妻兩個人轉身進了醫院,醫院裏面就沒有記者跟進來了,不管怎麼樣,這醫院是私人且是幾位夫人的名下財產,那些人不能跟進來。

    “沒事的,我不會放過那個女人的。”

    顧庭霄牽起沈瀟瀟的手,他知道夫人在意的是什麼,方纔那個女人的幾句話每一句都紮在夫人的心尖上。

    沈瀟瀟的故作逞強,別人可能看不出來,但是顧庭霄能看得出來。

    夫人的痛,夫人的隱忍,一直都在努力壓制自己的情緒。

    “放心的先生,我會撕爛她的嘴的。”

    沈瀟瀟笑眯眯的回答着,眼中滿是譏諷,那麼一個短髮女人還不配她真的去在意。

    她只是不習慣別人提起她的母親,她母親那麼美麗,那麼優雅,不管怎麼樣,她的母親都不是別人能隨意侮辱的,尤其是那種人。

    “好,那我幫夫人撕爛她的嘴,怎麼樣?夫人想要怎麼撕,橫着撕還是豎着撕。”

    顧庭霄嘴角的笑意更濃了,夫人能這麼想最好不過,不管怎麼樣,只要夫人不生氣,只要夫人開心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