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樣,誰逼死我們夫人的,大家心裏都清楚,還要怎麼說?”
“就是不管怎麼樣,害死人的是誰,你我心裏都清楚。”
“三夫人平時爲人多麼好,從來都沒有得罪過誰,就這樣被害死了,讓我們就這麼心甘情願地看着我們三夫人死?”
三夫人的人怎麼會就這麼甘心,他們都是跟着三夫人的。
“我們今天來參加三夫人葬禮,不是爲了聽你們吵鬧的。”
“就是,我們可沒有不尊敬三夫人的意思,你們要是不知好歹,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別說什麼二夫人怎麼樣了,什麼事情我們不知道,我們能來參加葬禮就是表明了我們的誠意,你們若是這麼不通人情,那我們也沒辦法。”
“就是,我們走!我們走!”
二夫人一鬨聲,轉身離開,眼中滿是惱意,他們一鬨聲地離開了場地。
一羣人突然離開,無疑是讓現場的情況變的十分尷尬。
“誰稀罕你們來,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就是,三夫人就是被二夫人逼死的,你們還假兮兮的來祭拜,誰稀罕!”
三夫人的人眼中滿是惱怒,不似剛纔那般隱忍,現在三夫人熱葬禮上亂成一團,所有人的目光都轉頭看着這一切,有人暗暗偷笑,有人不知該如何是好,也有人想阻止這場鬧劇,但是卻沒有這個本事。
有很多人都在惋惜,他們轟轟烈烈的三夫人,這一生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大風大浪,結果卻在最後離世的時候,這麼悽慘。她的葬禮上竟然還有人敢這麼胡鬧,若是三夫人還在世上,誰敢在她的葬禮上如此胡鬧。
“你們鬧夠了沒有。”
沈瀟瀟一開口,眼中滿是怒意,那超強的威懾力,當即便讓現場一片死寂,誰也不敢在開口說話。
張阿姨一邊說着一邊將手中的鑰匙放在沈瀟瀟手裏,沈瀟瀟剛要去接,忽然見三先生快步走了過來,口中滿是激動:“我夫人府上的鑰匙,怎麼能落到別人手中?自然是要交給我的!”
他說話間站在沈瀟瀟面前,沈瀟瀟看都沒看他一眼,一雙眼睛目不轉睛地盯着面前的張阿姨。
“先生,你做出了對不起三夫人的事,怎麼還敢來要三夫人府上的鑰匙?”
張阿姨也毫不客氣,方纔在醫院外面的事情,已經有人跟她說了。
饒是她怎麼樣也想不到,三夫人生前對三先生這麼好,三先生卻做出了這種喪心病狂的事。
以前她以爲三夫人和二夫人的矛盾都是來源於沈瀟瀟,可現在看來實則不然,就算是沒有沈瀟瀟,三先生和二夫人也睡在了一起。
這難道不是背叛麼?三夫人無疑是不會在乎三先生的背叛,但是二夫人的背叛必定是插進三夫人心中最深處的那一刀。
不管怎麼說,都是好姐妹,姐妹的男人也能睡?真沒聽說過這種事情,簡直奇葩!
“我……那都是這個女人胡編出來的,這你也信?張媽你認識我都多久了,我和三夫人一向感情最好,我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呢。”
三先生的聲音當時軟弱了幾分,不管怎麼樣,三夫人的宅邸他是不肯讓給沈瀟瀟了,如果就這麼讓給沈瀟瀟,那以後的東西不是都要讓給沈瀟瀟。
“別解釋了,沒有用的,你幹過的那些事其實只要是稍微查一查就都能查到,三先生您可別逼我亮出底牌。讓你身敗名裂不過是我一念之間的事情,太簡單了,只要看我想做還是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