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來也沒有想到會這麼厲害。
一千噸力量入體,給他帶來的好處超出了他的想象。
早知道這樣,弄個五百噸力量就可以了。
原本只是要衝擊金丹中期,沒想到一下子衝過了頭,到了金丹後期。
他心中有一些忐忑,不知道這樣的表現會不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還是太張狂了一些,這樣很不好,一點都不韜光養晦。”
他內心自責。
出來之後,就忐忑的等待着齊瀅的表態。
對於他帶着歉意的發言,黃天霸翻了一個白眼,心裏想着:“這廝就是凡爾賽本賽了!”
齊瀅是一個化神境界的修士,屬於資深修士。
也正是因爲如此,她才深深的明白方浩這樣的表現有多恐怖。
以前,方浩用一年時間,從引氣入體到結丹,已經讓她感覺到不可思議。
現在,看到方浩不到一天的時間,就從金丹初期進入到金丹後期,更顛覆了她對修真的認知。
“不到一天的時間,就從金丹初期進入到金丹後期,你是怎麼做到的?”她呆呆的問方浩。
方浩想了一下,說道:“這段時間天天爲人民服務,我能感應到胸中有着一股浩然正氣,而且還越來越龐大。我感覺這一股浩然正氣對我的修煉有很大的幫助,所以我閉關的時候嘗試着轉化了一下,沒想到成功了。”
“浩然正氣?”齊瀅一愣,“那個怎麼轉化?”
她當然知道浩然正氣是什麼。
那只是一種精神力量,並不是物質。
能將精神力量轉化爲法力,起到提高修爲境界的作用,她覺得方浩這是開闢了另外一條修煉之路。
方浩只是隨口胡說,爲的是掩飾自己擁有系統的真相,哪裏說得出一個子醜寅卯來?
被齊瀅問得愣住了,道:“怎麼轉化我也說不上來,就是想着要爲人民服務,繼續爲人民服務,矢志不渝的爲人民服務,然後,感覺好像胸中的那浩然正氣在消失,法力在提升,修爲瓶頸在動搖,然後就這個樣子了。”
齊瀅想了很久,也想象不出究竟是怎麼轉化的。
“也許就是他們這種有信仰的人才能夠擁有的力量吧。”她心裏想着。
她知道方浩是加入了組織的,甚至還因爲這個原因拒絕了加入玄都派。
在華夏她也呆了兩年時間,當然知道那個組織也是有着信仰的。
信仰的不是神,而是敏感詞主義,是爲人民服務。
那信仰很大,大得網頁都無法顯示。
以前她不是很能理解,覺得那隻不過是一個口號而已。
可是現在瞭解了方浩這一年的行爲,才知道原來世界上真的有那樣的人存在。
而且,更爲神奇的是,方浩一年的時間忙着這些東西,竟然能將修爲境界在不到一天的時間裏從金丹初期提升到金丹後期。
有這麼好的效率,大家都爲人民服務就算了,還勤修苦練幹嘛呢?
“這就是你的道嗎?”她喃喃的說道。
說這個的時候,一臉的神聖,誰看都像是真心話。
“這個,可以複製嗎?”齊瀅問道,“我的意思是別人想要這樣修煉,能有這樣的效果嗎?”
別人沒有系統,那肯定是沒有的。
只是這話方浩不能說出來。
他遲疑着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但我覺得,應該也有可能吧。不過有一個前提,那得信仰我們組織的敏感詞主義,而且還得是堅定不移的信仰。”
別人肯定是做不到的,但如果玄都派想要做這樣的試點,藉着這個機會發展幾個組織成員,招攬幾個義務勞工,豈不是美滋滋的?
真要成立一個支部,他這個支部書記那是當仁不讓的。
反正他也沒有把話說死,到時候人家沒有提升修爲境界,也賴不到他的頭上來。
何況還有一個大殺器——你沒有成功,那是因爲你的信仰不夠堅定!
這個大殺器一放出來,所有的人都將無話可說。
齊瀅是真的心動。
主要還是方浩這種修煉速度太過誇張了,就這麼噌的一下,就金丹後期了。
如果能夠將這種修煉方式複製下來,玄都派那麼多弟子,不知道會出多少天才修士。
到那個時候,還用擔心什麼萬靈教?還要擔心什麼妖族入侵?
幾百個頂級的返虛修士扔出去,不將他們給趟平?
可惜,玄都派她不能做主。
如果她能做主,她肯定扔上一堆修士來方浩這裏,跟着學敏感詞主義,跟着學習爲人民服務,做一個試點,看能不能複製方浩成功的路。
她只能向門派提出建議,到底能不能實行,那是一個未知之數。
她沉思了一會兒,對方浩說道:“我在你們華夏待了兩年的時間,不過一直沒什麼空閒,對你們組織的那些理念不是很瞭解,你能不能具體跟我說一說?”
方浩撓了撓頭。
他的理論水平真的很有限,很難向齊瀅闡述這個東西。
想了想,從儲物戒裏面取出了一套書:
“齊理事,我的理論水平不行,很難說明白什麼是敏感詞主義。我這裏有一套書,對這個東西有着很深刻的闡述,你要是有興趣的話,可以瞭解一下。”
這套書是範院長送給他的,是讓他來提高理論水平的。
他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忙碌得很,都沒什麼時間來看。
現在送給齊瀅,還是希望藉着這一套經典著作,在這個世界發展幾個同志。
齊瀅接過了那一套書,收入到了她的儲物戒裏面,準備以後好好的研究。
也有一些好奇:“你到這個世界來,還帶着這些書做什麼?”
方浩煞有介事的說道:“在實際工作中,有時候還是會發現自己的不足,這個時候就需要學習一下,實踐結合理論,提高自己的水平,所以我都隨身帶着這些書。齊理事,這些書我只是借給你看,以後我還是要學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