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吐槽道,他也是盜墓無數,不過像是這麼囂張的鬼,還是第一次看到。
“不對,胖子,你仔細聽,好像是在笑。”
吳邪幽幽說道。
“我...我也聽...聽到了,是...是笑——”
一旁的陳雪純的身軀,顫抖如同篩糠一般。
“怎麼了?”胖子好奇的問道。
“我...我聽長輩說過,赤衣兇,笑面屍,鬼笑莫如聽鬼哭。”
陳雪純結結巴巴的說道。
“妹子,別怕啊,你放心啊,我、猛哥、天真,比這危險十倍的地方都闖過來了。”
胖子咋咋呼呼的說道,壓根就沒有將鬼笑放在心上。
“胖子,那是因爲之前還有一句。”
劉猛淡淡一笑,道:“發丘印,摸金符,護身不護鬼吹燈。”
“因爲,你有摸金符啊。”
“是嗎?”
胖子突然想到了問題的癥結所在,怪不得吳邪每一次跟着盜墓都會發生詭異的事情。
原來,吳邪沒有摸金符的庇佑!
“好了,接下來,多加小心。”
劉猛叮囑道。
“嗯。”
“放心吧。”
當即,吳邪、賈咳子、陳雪純他們放慢腳步,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哎呦,我去——”
突然,胖子一個趔趄,差一點一頭栽倒在地上。
吳邪聞言,趕緊將手電筒對準了地面上,原來前面是一個圓形的凹槽。
看樣子,之前鑲嵌了東西,不過都被卸嶺力士的人給挖走。
“這...這坑坑窪窪的,不會是蜈蚣洞吧?”
胖子眉頭一皺。
“胖子,你看仔細一些,這些小圓洞大小差不多,顯然,曾經鑲嵌了什麼東西。”
吳邪打量一番後,分析說道。
“哦,原來如此。”
胖子這才放下心來,同時對於卸嶺諸多前輩又多了幾分的佩服之意。
好男兒下墓,就應該將所有的寶貝都帶走,方纔不虛此行的!
轟隆隆!
此時,又一陣悶響傳來。
不是吧?
胖子心中“咯噔”一下,老天爺我就是想一想而已,這不算是欺師滅祖吧?
你不至於要打雷劈死我?
於是,他側過身來,望着吳邪,小聲的問道:“天真,你有沒有聽到雷聲啊?”
前幾次,吳邪總是說自己聽到雷聲。
因此,胖子特意過來詢問。
“雷聲?”
吳邪一愣,旋即搖了搖頭,道:“那不是雷聲,應該是裏面發出的聲響。”
“我知道了,可定是拘屍的那個娘們,看她那一副表情,就是好人。”
就這樣,劉猛、吳邪他們一行人穿過前面的石橋往對面的宮殿走去。
劉猛下意識的朝着下面望去,入眼處黑洞洞的空水潭。
“猛哥,前面是什麼殿啊?”
胖子率先走到橋那頭,掏出手電筒來,準備找過去,不過依然有點距離。
“我看看——”
當即,劉猛施展陳玉樓同款夜眼,一道幽光一閃而過。
“什麼?”
胖子側過身來。
吳邪、賈咳子同樣好奇不已。
“額,我陳爺爺就有一雙夜眼,能夠在黑暗之中辨別物體,如同白天一般輕鬆。”
陳雪純趕緊解釋道。
“這麼神奇的嗎?”
胖子一怔,有些難以置信,這簡直就是突破人類的極限。
“無量殿!”
劉猛淡淡說道。
“不是吧,這都能看得見?”
胖子瞪大了雙眼,當然他不是懷疑劉猛,只是這能力也太逆天了吧!
“一路走到這裏,看樣子丹爐應該就在這裏面了吧。”
吳邪沉吟片刻,道。
劉猛點了點頭:“墓主人的棺槨在這裏,之前的那個番鬼將也在。”
“那,那就是屍王了!”
身後,陳雪純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屍王,這是什麼級別的大糉子啊?”
胖子連忙問道。
旋即他一想,繼續說道:“算了,咱什麼大糉子沒見吧,對吧,天真?”
“問題不大,走吧。”
劉猛說着,帶着衆人繼續往無量殿大門那裏走去。
走進之後,胖子用手電筒照了照,果然是用繁體字寫得無量殿。
“嘖嘖,這是什麼意思啊?”
胖子撓了撓頭,問道。
“這無量殿,實際是一座無樑殿。”
劉猛頓了頓,繼續說道:“整座大殿沒有一根承重的橫樑,全憑椽柱支撐。”
“原來如此。”
胖子趕緊用手電筒照了照,他發現屋檐上既然出現了不少的窟窿。
於是,他趕緊問道:“那些窟窿怎麼回事?”
“估計是上方的山石,掉落下來砸的吧?”
吳邪想了想,道。
“不是,這裏裏面可是有一段典故的。”
劉猛搖了搖頭,接着用手電筒指了指屋檐上的缺口,介紹起來。
當年,碩果僅存的三位搬山道人,鷓鴣哨、老洋人和花靈跟隨陳玉樓他們一衆卸嶺力士,費勁千辛萬苦這纔來到了無量殿前面。
可惜,天有不測風雲!
就在過殿前拱橋之時,突然鑽出來一條一丈許長的六翅蜈蚣。
那一條蜈蚣共有成二十二節,頭頂烏黑,第一節呈黃褐色,其餘各節背面深藍色,腹面暗黃,每節有足五對,生口邊者變爲鰓腳,鉤爪銳利靈動。
最奇的是這蜈蚣背生六翅,三對翅膀都是透明的,猶如蜻蜓翼翅,全身冒着黑氣,背脊上從頭到尾有條明顯的紅痕,百餘隻步足分列兩側,須爪皆動。
從拱橋上鑽出來的後,恰似一條黑蟒一般。
“對了,就是剛剛我們走過的那一條拱橋。”
接着,劉猛有繪聲繪色的描述了當年卸嶺羣豪、搬山道人如何激斗六翅蜈蚣老祖的。
“可惜,搬山老洋人、花靈,盡葬於我六翅蜈蚣老祖之口。”
劉猛頓了頓,沉聲道:“就是在那裏,搬山道人鷓鴣哨跟六翅蜈蚣老祖大戰三百回合。打的天昏地暗、稀里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