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片大約95(百分號)的農戶都和我們簽訂了協議，新片區籤協議的農戶數量大抵和老片區相當。”小郭回答。
“那不行了，”張偉說道：“咱們的生產能力足可以滿足每批次30萬件，這50萬件，沒問題的。”
“嗯……10天之內……差不多，”小郭說：“老片區的農戶都是熟練生產戶，只要訂單過去，第二天可以陸續開始交貨，10天之內，每個戶500件沒問題，新片區難說了，掌握不透他們的技術嫺熟程度和成產能力，不好把握，還有，他們對質量和品種業摸不透……”
“嗯……是這樣……”陳瑤略一沉吟：“這樣，從老片區發動一批老生產戶，到新片區去傳幫帶，這個東西，學的快，幾天能路，再加他們有這個基礎，凡是去新片區傳幫帶的，沒人每天公司補貼50元，同時，公司技術人員靠去，親自下去指導、傳授……”
“好，這是個好辦法，”小郭一拍腦袋：“還是陳姐點子多，我今天下達任務，去安排這些事情，還有，收購的方式，我們是不是等到第8天統一收購？”
陳瑤想了下，搖搖頭：“徹底改變以往的收購方式，安排所有的收購人員，不再設點收購，改爲流動收購，明天開始……”
“流動收購？明天開始？”張偉和小郭都看着陳瑤。
陳瑤點點頭：“對，形勢不同了，我們不是獨家了，隨時在我們的身邊都有人在窺視着那些產品，雖然我們和農戶簽訂了收購生產協議，但是，還是要防止意外地情況發生，防止出現強買的現象，到時，農戶做不了主，那紙合同又有什麼用？等着農戶門來交貨，無異於等一枚定時炸彈，韓天那邊很快能反應過來，這兩天風平浪靜，我倒是心裏有些不安，按我的估計，韓天應該已經知道我給他下的套了，但是，他沒有任何動靜，這不是很正常……
“流動收購，是我們的收購人員主動門服務，每天把所有的生產戶都跑一遍，家裏的成品有多少收多少，不留存貨，這樣，農戶也省心省力不用出來交貨，不用擔心有人進家裏強行收貨，是有人收，家裏的存貨不多，也收了了，還有，他們沒有這麼強大的收購人力，跑不過來……
“我們次是吃了這個虧，自己設的收購點，爲他們鋪路搭橋了……明天一大早，開始收購，以後，每天午和晚收購兩次，確保農戶家晚不留一件產品，來個一掃光……另外，收購人員額外付出的勞動，公司每人每天補貼辛苦費100元……”
“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幹——”張偉一拍巴掌，對小郭說：“抓緊去落實你嫂子的這幾點指示，公司的車輛和收購人員，明天全部給我下去，開始進山掃蕩……”
小郭喜滋滋地忙出去落實了。
當天下午，陳瑤和張偉親自帶着技術員來到新開發的片區，落實傳幫帶的情況。
實地查看後，張偉和陳瑤放心了，這些生產戶都是老把式，只要告訴他們等級標準和質量要求，還有花色品種，他們基本很快能加工出來。
聽到訂單來的消息，生產戶都很積極踊躍，大家熱情高漲，立馬開始了加工，不少農戶專門買了300瓦的電燈泡，把電線拉到院子裏，打算挑燈夜戰。
“時間是鈔票，這麼好的買賣，咱不瞅機會多生產，那咱不成了傻瓜了？”農戶們如是說。
當天晚，張偉和陳瑤回到媽媽家住。
“娘，俺回來了！”陳瑤一進門叫娘。
“哎——回來了，快喫飯！”張偉媽媽聽見陳瑤叫娘，樂顛顛地忙招呼他們喫飯。
“爹，您喫好了？”陳瑤又問候張偉爸爸。
“喫好了，俺和你娘剛喫好，你娘給你們留着飯呢！”爹喜滋滋地回答。
“兒子，過來，娘抱抱！”陳瑤衝兵兵伸開雙臂。
“娘，你可回來了，好幾天不見娘了！”兵兵撲進陳瑤的懷抱，抱着陳瑤親，口水弄了陳瑤一臉。
張偉拍拍兵兵的屁股：“兒子，想不想爹？”
“不想！”兵兵摟住陳瑤的脖子。
“爲什麼不想爹呢？”張偉媽媽好地看着兵兵。
“爹老偷我的東西喫，爹是壞人！”兵兵說。
“哦……”媽媽來了興趣，看着張偉，又看着兵兵：“爹偷你什麼東西吃了，告訴奶奶，奶奶打爹的屁股，給兵兵出氣！”
張偉和陳瑤互相看看，呲牙裂嘴，憋不住要笑。
“爹偷我奶奶喫！”兵兵說。
“奶奶？奶奶在這裏啊，你爹木有偷喫啊，奶奶是人，他怎麼喫？”媽媽很詫異。
“不是的奶奶，是這個奶奶……”兵兵把手從陳瑤領口伸進去，摸着陳瑤的小兔子：“奶奶，是這個……”
“啊——這——”媽媽一下子愣了，隨即反應過來：“你這孩子，你這孩子……”
張偉爸爸站起來趕緊出去散步去了，裝作沒聽見。
張偉媽媽忍不住大笑起來。
陳瑤臉紅紅的，也忍不住大笑。
張偉照着兵兵的屁股是一下：“孃的，這本來是老子的，你後來居還不知足。”
兵兵伸手打張偉的臉：“壞爹爹，偷東西喫還不認賬，壞銀，不和你玩了……”
媽媽好不容易纔止住笑，趕緊把兵兵抱過來，讓張偉和陳瑤喫飯。
張偉和陳瑤邊喫飯邊想起剛纔，不住地笑。
張偉媽媽抱着兵兵出去乘涼。
“幹他娘，老子的東西成了他的了，還很有理啊，這世道，沒天理了！”張偉嘟噥到。
“你要幹誰娘？”陳瑤拿筷子敲了敲張偉的腦袋。
“幹兵兵的娘啊，怎麼，老子不能幹？”張偉瞪着陳瑤：“你希望我幹他媽？”
“壞蛋，”陳瑤一擰張偉耳朵：“他媽你又不是沒幹過……”
“可是，我現在只幹他娘……”
小兩口邊喫邊開着葷玩笑。
喫過飯，張偉和陳瑤趁兵兵跟着媽媽玩，一起又去了那蘆葦蕩洗澡，兩人在清涼的瑤水河裏舒舒服服泡了個澡，放鬆身心。
洗澡過程，兩人在水裏痛快淋漓地做了一次。
陳瑤很喜歡和張偉在水裏做，感覺是天地合一的感覺。
洗完澡，兩人穿好衣服回去，爸媽正在門前納涼，兵兵躺在媽媽懷裏已經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