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鄭哼了一聲,說道:“我有讓你做什麼麼?是你自己做的吧,可別冤枉好人。 .”
張偉也不想和老鄭糾纏什麼,直接說道:“是我做的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現在可以告訴我陳瑤在那了吧!”
“快告訴我陳瑤的下落,否則我讓你……讓你……”張偉連說幾個‘讓你……
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什麼來。
他當然不能把老鄭怎麼樣。
老鄭都已經這樣了,算是在和司徒浪子的協商下決定放過老鄭。
而算是不放老鄭他也逃脫不了法律的制裁,這是遲早的事情,想着何必要再節外生枝的對付他呢。要真把老鄭怎樣了最後受傷的還是自己。
老鄭看着張偉那樣子不由冷笑一聲,他那個樣子也在情理之。誰讓他囂張跋橫慣了。
張偉看着老鄭,兩個人後來誰都一句話沒說。
隨着氣氛的越來越僵持。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失,兩人誰也沒有說話,此時探監室陷入一陣寂靜當。
後來又過了一會,老鄭開口道:“你能做到這樣也難爲你了,好,念在你心誠的份,我告訴你陳瑤的下落。”
張偉聞言只是嗯了一聲,並沒有其他什麼表示,其實老鄭的表現早在他意料之,自己已經做到了他要求的事情,他又能把自己怎樣,再爲難自己,一方面時間不允許,他雖然知道於林已經去處理於琴的事情了,但難保不會出差錯,再加他也實在不願在獄多過。
所以儘快瞭解目前的事是必須的。
否則,一旦陳瑤出事了,而自己還沒有告訴張偉陳瑤的下落,張偉到時候還能受到自己威脅麼,恐怕自己玩的太過只會引火身。
到時得不償失了。
何必呢。
儘管老鄭曾經在於林面前調侃他們兩人,也放下狠話要教訓張偉,但真要這樣做了,他卻要思量思量的。
想着老鄭把陳瑤的住址告訴了張偉。
張偉拿出紙筆默默地記下,最後擡頭看了眼老鄭說道:“老鄭,你沒騙我吧。”
老鄭哼了一聲道:“你認爲呢?”
張偉收好筆紙,說道:“你最好不要騙我。”
“否則呢?”老鄭笑道。
張偉哼笑一聲說道:“走着瞧吧。你在裏面過好點,千萬不要想不開。”
“放心好了,我活的誰都自在。”老鄭說道。
張偉聞言扭頭看了眼老鄭,說道:“那你好好呆着吧。”
說完張偉走了出去,留下老鄭一人在那裏坐着望着他離去的背影消失在門外。
另一邊,遠在外地的何英此時正在趕往機場的路,此時已近半夜,見她從計程車走下來,那司機很客氣的幫他從背後相提出行李,交給何英後何英對對方點了下頭。
然後拉着行李箱朝着機場走去。
此時機場燈光大明,何英遠遠眺望,被風吹過將她一縷髮絲吹眉梢,何英緊了緊衣服領子,然後拉着行李走進機場大廳。
擡頭看了看時鐘,這時大廳廣播傳來將要登機的客機的播音。
在辦理完一系列手續後,何英坐了頭等艙,很快飛機起飛朝着海南方向飛去。
在忙碌了一陣後,何英找了個靠窗的座位坐了下來,
此時坐在靠窗的座位旁的何英懷放着一個小黑皮箱子。
見她牢牢地將箱子抱在懷錶現的極爲在乎的樣子,似乎那裏面存在什麼至關重要的東西。
其實在那裏面放着的是她近期在各方提陳瑤蒐集的有關解決她病痛的藥方,不論是藥藥方還是西藥配方再到民間的偏方都有資料記載。
其實她的想法很簡單是把這些藥方交道陳瑤手再讓她篩選出來,不能說一一嘗試,也要個個都看一遍,這樣算沒有名醫在旁也好自己醫治。
正是帶着這樣的想法何英才坐飛機連夜趕往海南島的。
至於於琴,此時也正在準備收拾行囊乘飛機趕往海南島。
見她簡易的收拾了下常用的衣服和生活用品,而後從廚子裏拿出身份證等各類證件準備齊全都放在行囊,最後直起腰來想了想還有什麼沒有準備。
正在琢磨着呢,忽然這時聞聽門外有人敲門,一陣門鈴聲傳來,於琴楞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放下手夥計,走了過去,透過茅眼看到了站在門外等候的於林。
於琴楞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有些皺眉的想道,這個時候於林找自己做什麼。
想着自己是不是要開門,畢竟今晚她有班次不可能配於林到很晚,更可況她不想讓於林知道她今後的行蹤,所以在猶豫開不開門。
這時,一直站在門外的於林見敲了一陣門後於琴沒有開門的跡象,不由心着急,是不是自己來得晚了於琴已經走了呢。
想着她不由覺得還真有這種可能,想後退了一步,走出來。
來到一旁,這時於林摸出電話給機場轉機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一下今晚有沒有去海南島的班次,是幾點的班次。
隨後確定後,於林收起電話,心理琢磨着算於琴今晚要走也只能到晚十二點纔有。
而這時於琴很可能在準備出走的工作。
不可能這麼快到機場侯機的。
想着於林又走進繼續敲了一陣門。
按了幾下門鈴後,終於,於琴打開了門,這時兩姐們見面誰都沒有說話,都能看出對方臉的蕭容。
於林看到姐姐後本能的笑了笑說道:“幹什麼呢,這麼神神祕祕的這麼久纔開門。”
於琴乾笑一聲,說道:“進來坐吧。”
於林點了下頭,然後走進來,朝客廳和敞着門的臥室看了一眼,並沒有發現於琴任何出走的跡象。
於琴看着妹妹於林的動作,心不由冷笑一聲,暗道一切行跡早已被她掩蓋,那準備好出行的行囊也被她藏在衣櫥櫃。
如果不打開看任你多聰明都想不到。
這時於林找了個座位坐下來,於琴從廚房斷了兩杯開水過來。
於林接過於琴遞過來的開水說道:“做什麼呢姐姐。”
於琴笑着說道:“沒什麼,是躺在牀看看書準備睡覺。”說的不冷不熱,好似漫不經心一般。
於林聞言笑道:“我還以爲你睡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