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留了聯繫電話,支曉黎又騎着三輪車在附近晃。這樣偏僻的地方總能找到一些小驚喜。比如眼前這家被甘蔗林包圍着的糖塊廠。

    



    盯着看了半個多小時,支曉黎就決定在這家糖塊廠裏買一些糖,他們家只有紅糖,且都是成塊的紅糖。

    



    雖然說買一些,但是也佔據了半個車廂。這還是支曉黎暫時沒想到除紅糖薑湯和紅糖湯圓外其他的喫法買的。

    



    又到賓館裏充電完後,支曉黎回到市區已經是晚上了。

    



    週末的晚上總是熱熱鬧鬧的。喝着空間的水果茶,悠閒的看着熱鬧的表演和各色攤位。支曉黎覺得挺有趣,如果不再遇到楊楚,那這個旅程應該也算完美了。

    



    把水果茶杯子往垃圾桶一丟,支曉黎才走上前去看和人起了爭執的楊楚爲什麼被人揍了。

    



    是的,被揍了。要不是被揍,這邊的熱鬧還吸引不到支曉黎看過來。

    



    正想問楊楚傷哪了,就看到和他對打的那男人嘴角都破了。看了一眼被捶了一拳在肩膀上的楊楚,支曉黎一時也分不清楚這兩人誰的傷重一點。

    



    不過,不認識的人呢,就算了。

    



    “你還好吧?”

    



    “姓高的,要點臉的話,你就自己跟阿寒坦白去。”楊楚沒理會支曉黎,恨恨的瞪了一眼因爲他堵着他們,就伸手揍人的男人:“你以爲你就是真愛了?上週我還看到她和別的男人約會,好自爲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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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句好自爲之也不知道是送給這男的,還是那個被抓包的女人。

    



    動了動肩膀,楊楚頹廢的坐在路邊的椅子上不想動彈,好久纔對着被他拉住了書包跟着他的支曉黎說到。

    



    “阿寒的女朋友,之前你見過的吧?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所以你才總送阿寒綠色的東西?”

    



    “呃……你先把我書包放開,我又不跑。”感覺到書包鬆了,支曉黎才緩緩的點頭,理由在她第一次和他們說起那故事的時候她就想過了。

    



    “我那時候聽到她和人打電話,說想你愛你之類的。回到店裏,你好友又介紹是他女朋友,那她外面打電話總不能是打給他的吧?”

    



    其實電話並沒有說這些,但是前世經過易華的八卦小科普,她是知道向嶼寒的初戀是一直劈腿不斷的。爲了稍微拯救一下向嶼寒可憐的單身,支曉黎纔有那個小提示的。

    



    “原來那女人劈腿不是現在就有的。”楊楚氣得一拳頭砸在椅子上,那聲音支曉黎聽了都替他疼。

    



    “黎姐,你說,我要不要馬上和阿寒說?”

    



    “你自己看吧,還有,別叫我黎姐……”不然我怕你後悔。

    



    楊楚沒理會支曉黎別讓他叫黎姐的話,又絮絮叨叨的把他上週看到那女的和別的男生出去約會,且把他爲什麼會多關注阿寒女朋友的事情說了出來。

    



    聽得支曉黎還有些汗顏,沒想到這小子心思還挺細膩,就因爲自己送了幾次綠色東西給向嶼寒,竟然能關注上向嶼寒的女朋友。

    



    把想說的說完,楊楚也確定了自己的選擇是什麼了。拿出電話打了去,先是佔線了。撥了幾個都是如此,楊楚便把電話打到徐柏柏那邊。

    



    可惜徐柏柏沒和向嶼寒在一起。

    



    看他要忙,支曉黎打算走,卻被攔住了。

    



    “作證?不好吧,這樣豈不是讓他知道他被戴綠帽子的事情多了我一個知情人?”別等會傷了那男人自尊心了。

    



    想了想,楊楚覺得她說的也對,但是,並沒有把人放走。他現在需要一個共同知道的人給他點勇氣。

    



    看着表情略可憐的楊楚,支曉黎無奈的嘆了口氣。陪着他去吃了點東西,然後看着他打電話。

    



    “我剛剛看到姓高的那女人了,你知不知道……”楊楚內心沉重,還在組織語言,沒想到對方的話,讓他更沉重了。

    



    “什,什麼?高儀荇在機場?”

    



    “是啊,她打電話來說她要回來了,問我能不能去接她。我還和她說你也去了那邊,她還遺憾沒遇到你,對了,你什麼時候回來?”向嶼寒的話讓楊楚的臉直接黑個徹底。

    



    “屁個沒遇到,前面我還遇到她和別的男人約會,被我撞個正着,還打了一架。還好意思說沒遇到。”楊楚快氣炸了,那個不要臉的女人。

    



    “恩?她七點多打給我說在去機場的路上。這是怎麼回事?”向嶼寒沒有因這話隨便懷疑女友,也沒有覺得是好友瞎說,所以,現在的他很疑惑。

    



    楊楚覺得他要被那心機女人擺了一道。氣呼呼的把他看到的事情從頭到尾解釋了一邊,對方都被他說愣了,他才又說了句“我等下看看機票就回來,等我回來詳細說。”

    



    “怎麼有這麼不要臉的女人,劈腿完被我抓包,竟然好意思打電話給阿寒說她在去機場的路上,要回去了。還遺憾沒遇到我,不然能一起回。”楊楚快氣炸了。

    



    “沒遇到我,那我七八點那時候看到的是鬼嗎?不行,我要回去了,後續怎麼樣我再打電話告訴你。”然後急匆匆的走了。

    



    看着人走遠,支曉黎那句‘後續怎麼樣不需要告訴我’都來不及說出口。

    



    倒黴催的娃。

    



    趕着夜班飛機回了學校的楊楚,終於見識到了什麼叫做惡人先告狀了。看到哭的十分委屈的控訴他爲什麼要污衊她的高儀荇,楊楚感覺自己要犯心臟病了。

    



    陪着高儀荇來的兩個女的,還當起了時間證人,最後還污衊楊楚對高儀荇有意思,愛而不得所以由愛生恨。

    



    證據就是他總關注她,且這次還跟着去另一座城市。那言之鑿鑿的樣子,編出來的故事有時間地點人物,還有見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