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開始的?”向嶼寒猜想估計是兩年前吧,兩年多前那夜過後,支曉黎就很少在外人面前喝酒喝過量的,甚至有些時候都不碰酒的。

    “好幾年了,不過,這兩年煙癮重了點。不過也不常抽,一年一條都不一定能抽完。”

    的確不常抽,只有心煩到沒辦法用勞動和酒精解決的時候她纔會抽。

    “阿黎,抽菸可不好,肺會黑的。”陸成錦拿過支曉黎放在桌子上的煙看了好一會才勸了句。

    “所以你的肝之類的是黑的嗎?”支曉黎奪過陸成錦打算點燃的那根菸。

    “借我消消愁嘛,人家被親媽親奶奶逼得有家回不去,好可憐的,黎姐姐。”陸成錦又擺出那副不正經的表情,委屈的說到。

    支曉黎看得雞皮疙瘩又起了,把煙扔了過去:“消吧,慢慢消。”

    陸成錦看支曉黎怎麼不按往常的套路來,一把把煙收到了口袋裏,然後哀怨的說道:“你不是該說,可憐的小阿錦,來,姐姐給你好喫的好喝的,開心一點嗎?”

    支曉黎懶得看陸成錦耍寶,煙被收走了,那就喫喫燒烤喝喝酒吧。也不管陸成錦了,招呼了向嶼寒喝了起來。

    陸成錦還想從支曉黎那敲一批酒呢,沒想到支曉黎都不理他。也不耍寶了,正經了不少,也加入了兩人的燒烤行列,順便抱怨自家老媽的囉嗦神功功力深厚。

    “話說,小黎兒,你那些三年份以上的酒網店都不供貨了嗎?”陸成錦看到手中的酒瓶纔想起支曉黎網店的三年份酒還是售罄狀態。

    “你姐結婚那時候不是給了你一批,那時候你還高興得瑟說剩了不少,喝完了?”支曉黎並沒有打算把那些酒重新上架。

    “差不多了,我爺爺和大伯上次搬走了好幾箱,我外公也搬走了不少,還有我媽的朋友也好幾個在問。我媽應該和你說過。”陸成錦想起自己那些酒被一箱箱的搬走,心都在滴血。

    “恩,芸姐說過,但是別人託芸姐買的,我都讓人寄過去了,應該不會動到你那些。再說,你留了十來箱,被搬走幾箱也正常。”支曉黎很不厚道的幸災樂禍了。

    向書芸幫忙說的那幾家都是市裏和臨市的,支曉黎也樂意給她做那個人情,都給寄了。

    “我就剩下那麼兩箱了。你三年以上的酒是沒有了嗎?”陸成錦有些發愁啊,支曉黎要是繼續不賣的話,他那藏起來的兩箱估計也保不住了。

    老媽說她找阿黎開口太多次了,不好意思找她開口要自家的份,所以自己的酒就這麼被他們理直氣壯的拿出來喝了。

    “有,還很多,兩屋子的,五年的,十年的都有。就是不想賣了,就那麼放着吧,再放幾年也是賣得出去的。而且玖璃館雖然限購,但是,一直都沒斷貨過。”只不過沒在網上銷售而已。

    支曉黎說的漫不經心,陸成錦卻是氣得想揍人。

    揍人陸成錦是不敢的,別說他不敢揍支曉黎了,就是敢,旁邊坐着一個向嶼寒他也不敢下手。所以只能過過嘴癮:“第一次發現小黎兒你也有欠扁的一面。”

    “呵呵,想揍我啊?想吧,再想兩下,那就你以後想喝酒,真的只能用想的了。放心,你這店裏的那些一二年的還是會供應的。本來還想明天閒着沒事,開一罈十年的出來看看味道如何,看來也不用邀請你去品酒了。”

    “恩,芸姐那也不能給了,到時候只能跟芸姐解釋一下。”

    陸成錦一聽支曉黎這話,立馬撲過去想要抱住支曉黎的胳膊,被向嶼寒攔住了,只能近乎哀嚎的做着誇張的動作:“別啊,我錯了,姐,我真錯了。我沒想揍你,真的,真的,我只想揍我自己。姐,阿姐姐,我錯了。你要是跟我媽說我害的她也沒好酒喝,她會揍我的。”

    支曉黎被陸成錦孩子氣的樣子逗的直笑:“看你這樣,我要是不開一罈都對不起你了,放心吧,等上班了,我帶去公司,你再過來拿。到時候你也拿兩瓶回去給婆婆和向爺爺嚐嚐。”

    陸成錦確信自己的酒可以握在手中不會飛走了,又恢復了他那謙謙公子的樣子。

    “多給我兩瓶唄,我拿去收買我爺爺,這樣我奶奶纔不會跟着我媽一起夾擊我。”說起這個,陸成錦又忍不住想吐槽了:“你說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這麼不懂事,才畢業兩年呢,就着急結婚。不會是臭小子把人肚子弄大了吧?”

    陸成錦越想越覺得可能。

    “哪有求婚就一定是因爲懷孕的?我妹今天訂婚,也沒懷孕。你該不會是嫉妒吧,找不到人結婚,所以嫉妒你堂弟有求婚對象了?”

    說到這個,支曉黎倒是想起阿顏訂婚的時間似乎和前世一樣,那阿顏懷孕的時間是不是也要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