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殘劍毫不留情。他將鐵柺當做鋼槍,朝着馬洪濤的胸口刺來。
“小心!”一剪梅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其餘的天罰成員,也都露出了驚慌之色。
他們心中也有些不理解,對一個新來的隊員,殘劍爲什麼要下此狠手。
那是因爲,殘劍知道秦天的意思。他本人,也看了出來,馬洪濤有巨大的潛力。
所以,一定要將馬洪濤,逼到生死的關頭。
只有這樣,才能真正激起他的潛能。
馬洪濤眼中露出驚恐之色,他只能藉着摔倒的姿勢,身軀後仰。
一個鐵板橋,單手落地,總算躲過了殘劍的鐵柺。
與此同時,他另隻手也沒有閒着。
出其不意,一刀割裂空氣,貼着鐵柺,朝殘劍滑去。
殘劍迫不得已,只得跳開。
他拄拐而立,冷笑道:“兄弟,有點差勁兒啊。”
馬洪濤漲紅了臉,他咬牙道:“是不是我打敗了你,就可以留下來?”
殘劍挑了挑眉毛:“打敗我,那是不可能的。”
“不過,能逼我拔劍,你就贏了。”
馬洪濤不懂,殘劍說的拔劍是什麼意思。他明明手中只有鐵柺,哪裏有劍?
不過,已經沒必要去想那麼多了。
方纔的驚魂一拐,是他最近幾年來,最危險的時刻。
這不但沒有擊垮他,反而讓他想起了,從前他一人一刀,大江南北找人挑戰的激情歲月。
那段歲月裏,他跟很多高手交戰,哪一次不是生死一線間?
“再來!”
他怒吼一聲,腳下踏着看似錯亂的步伐,長刀如銀蛇,神出鬼沒,朝殘劍砍去。
再次揮動鐵柺,以更加威猛的攻勢,想要壓制馬洪濤。
只是這一次,馬洪濤沒有給殘劍機會。
他將一路苗刀和二路苗刀相結合,同時,還有一些他自己獨創的精妙招式。
跟殘劍纏鬥,寸步不讓。
“好!”看到這精彩的打鬥,其餘的天罰成員忍不住喝彩。
秦天目中露出讚許之色,想到什麼,他掏出手機,開始錄像。
鬥到憨處,馬洪濤低喝一聲,一個巧妙地轉身,以刀身壓住鐵柺。
同時,鋒利的刀刃,貼着鐵柺,朝殘劍削去。
這一下,殘劍只有一個辦法應對。那就是,丟掉鐵柺,跳到一邊。
否則,就要被削斷手。
殘劍目光凜然,他緊握鐵柺,千鈞一髮之間,刷的一聲,藏在拐中的殘劍出鞘。
鏘!
劍刃迎擊刀刃,發出刺耳的聲響。
馬洪濤大喫一驚。
沒等他反應過來,殘劍身軀一轉。別看他此刻只是單腿站立,但是腳尖旋轉,就像是一股勁風。
人帶劍走,劍隨人動。
缺了半截的鋒利之劍,架在了馬洪濤的脖子上。
“你輸了。”
“不過,你也贏了。”
“現在,歡迎加入天罰小組。”殘劍的眼中,露出了笑容。
“好!”
“好漂亮的苗刀!”
“哥們,歡迎加入天罰小組!”
“太棒了,我們又有新成員了。”
“天哥,晚上把冷鋒那幫傢伙叫過來,繼續烤全羊,拼二鍋頭啊!”
“今晚不醉不歸!”
衆人歡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