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時他也知道,他們確實暴露了!
昨晚的帝勳,只是一個開始罷了,或者說只是一種震懾,在震懾其他人。
如果說,今天帝兆沅不來找他的話,也許,他就不會死了!
簡單一點來說,如今的帝兆君,也許早已掌握了帝兆天的所有人。
只不過,他並不着急動手,昨夜帝勳的事情,似乎是在釋放一種信號。
可惜,那樣的信號,似乎並不是太明顯,於是乎,纔有了今天帝兆沅的事情。
如此一來,秦天也明白了一個很簡單的道理,那就是,接下來他不能再聯絡任何人了。
因爲,如果貿然聯繫其他人,不但會暴露他自己,也會連累其他人。
祭天儀式,迫在眉睫,可是,秦天卻連血玉在哪裏都不知道。
而且,如今也徹底陷入孤立無援之境!
去哪裏?又該從哪裏入手?如今的秦天,也是一點頭緒都沒有了,
一直在破敗的閣樓裏,躲到夜幕降臨,外面的動靜,也終於平靜了一些,秦天才走出了閣樓。
走出來一看,偌大的街道上,竟然是空無一人!
這一幕,讓秦天一陣驚愕,又急忙躲在了角落裏。
怎麼會這樣?
祭天儀式在即,哪怕不說熱鬧非凡,也不該空無一人吧?
而且,這裏是長安街,而在長安街的盡頭,則有一棟古老的閣樓,名爲齊天閣。
齊天閣,就是舉行祭天儀式的地方!
怎麼可能空無一人?
一時之間,秦天真是徹底摸不着頭腦了,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
這裏相比於長安街,又熱鬧了一些,最起碼有了不少行人,馬路上也有了絡繹不絕的車輛。
這纔像話嘛,可是,隔了三條街的長安街,爲什麼會變成那樣?
是因爲祭天儀式要開始了嗎?
有可能!
一念及此,秦天順着熱鬧的街道,向着齊天閣的方向而去。
不論發生了什麼,齊天閣他必須要去,如果祭天儀式上,不敗皇族不動用血玉的話,他也不一定要出手。
因此,事情也許還會有轉機,去肯定是要去,不過,秦天也不打算大張旗鼓的去。
只不過,隨着秦天逐漸向着東方走去,本來熱鬧的街道,也逐漸不再熱鬧了。
路上的行人越來越少,這讓秦天一陣皺眉,因爲,如果一個人走在空曠的馬路上,太過於引人注目了。
於是乎,秦天腳步一轉,準備再找一條熱鬧一點的街道,而且,也打算將身上的白袍脫掉了。
因爲,白袍上的袖子上,如今還沾着帝兆沅的血,看起來,也是格外的顯眼。
呼!
只不過,秦天剛一頭扎進一條陰暗的巷子裏,角落裏,陡然伸出一隻手,扣住了他的肩膀。
剎那之間,秦天反應速度奇快無比,腰間的逆鱗,陡然閃過一抹寒光,直奔黑暗中的人影刺了下去。
“秦先生,是我!”
不過,也就在電光火石之際,黑暗中的人,一邊躲開奇快無比的逆鱗,一邊低喝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