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拳,戈虎用了十成的力氣,揮下去砸得女人眼角口鼻都滲出血絲來,很快整張臉都腫脹起來。
女人被打得頭蒙,不過心裏卻從戈虎的問話裏猜到了剛纔喬斯洛只是在強撐而已。
如果他真的解開了k2的毒素,眼前這個悍粗的男人是不會逼問自己解藥的下落的。
因此,女人啐出嘴裏帶血的唾沫,鄙視地說道,“有本事就殺了我,折磨女人算什麼本事k2試劑和解藥我是不可能交出來的除非喬斯洛答應讓我做他的女人”
戈虎被氣得不行,揮拳再次砸向女人面部,連着又是幾記重拳,“媽的,賤女人,你說不說”
女人的眼睛腫成了一條縫,不過心裏卻明白,如果這時候自己真的把藥劑和解藥交出來,那下一秒就會被他們當成狗一樣殺死。
只要有k2試劑和解藥在,他們就會投鼠忌器,絕對不敢要了她的命
因此她忍着滿身疼痛,試圖跟戈虎商量,“我要求不多,只想做你們首領的女人,只要他答應我”
“呸”戈虎噁心的將拽着的女人給推倒,鄙夷地吐了她一口,“給臉不要臉,你以爲你是誰也有資格肖想我們老大”
說着,戈虎就命令旁邊站着的幾名特種兵,“把這個噁心的女人吊起來,我就不信,沒有我整治不了的女人”
隨着戈虎的話音落下,幾名特種兵將女人手中的鐵鏈綁在樹梢上,把她懸空吊在了半空中。
女人被高高掛起來,身子晃晃悠悠地轉着,戈虎已經拿着鞭子走了過來,毫不猶豫就是一記重鞭。
“啪”
沉重的鞭子夾着風聲抽打在女人身上,登時出現一道帶血的痕跡。
戈虎懶得聽女人多說,這些天來對她的惱怒已經到了極點,用力揮着手上的皮鞭,不停地抽打着,勢要將女人給扒下一層皮來。
受不了疼痛的女人很快昏厥過去,披着長髮的頭無力地耷拉下來。
“用水把她潑醒。”
戈虎命令道,立即有人提起冰水潑在被吊着的女人身上。
劇烈的刺痛令女人醒了過來,又是一輪毫不留情地抽打。
月兒在天際悄然挪動着,院子裏的抽打始終沒有停過,戈虎打累了就讓旁邊的手下接着鞭打。
他就不信,在這樣的鞭刑下,那個可惡的女人能夠挺過去
天色在鞭刑中悄然亮起,吊在半空的女人早已經被抽打的半死不活。
她沒想到這個男人的手段居然如此狠辣,只好氣若游絲地開口求饒道,“我答應先把解藥交出來,求你別再打了。”
戈虎這才滿意地丟下手中的鞭子,伸手道,“解藥呢”
女人偏了下頭,“在我衣服的領口,最上面有一顆珍珠,它是空心的。你把它捏破,解藥就藏在裏面。”
戈虎沒想到解藥居然就在這女人身上,連忙按照她說的,扯下了她衣領的那顆珍珠。
他稍微一用
力,果然,那顆珍珠很快裂開,裏面藏着一粒小巧的緋紅色藥丸。
他腳步匆忙,根本沒聽到身後被吊着的女人的哀求聲,“先放我下來”
得到解藥的戈虎快步找到孫元,將那粒解藥拿給他,“孫醫生,這是我從那個可惡的女人那裏拿來的解藥,請你看看,它是否是真正的解藥。”
那個女人惡毒又狡詐,爲了謹慎起見,戈虎認爲還是應該讓孫元過目下才穩妥。
孫元接過解藥,小心翼翼剮下來一層薄粉,然後快速放入試劑管內,仔細驗證着解藥的效用。
很快,試劑管內那些黏稠烏黑的解藥逐漸變成了殷紅色,孫元激動地點點頭,“沒錯了,這確實是解藥沒錯請快點拿去給喬斯洛服用,我還需要再仔細研究下,我之前的解藥跟這個究竟差在了哪裏。”
對於醫生而已,最振奮的消息莫過於研製出了新的解毒劑,因此孫元確定那顆是真正的解藥後,就投入忘我的進行研究起來。
戈虎也不計較,拿着解藥快步走出實驗室,來到了喬斯洛的臥室。
他輕輕推開門,喬斯洛握着香檳站在陽臺上,正望着天邊那抹魚肚白出神。
“老大,那女人已經交出解藥了。”戈虎輕聲說着,將解藥拿給喬斯洛看。
喬斯洛對戈虎十分信任,毫不猶豫地吞下他手心的藥丸,等了一會兒,清楚感覺到了體內漸漸有了力氣。
看來,這真是真正的解藥。
戈虎看着臉色逐漸恢復血色的喬斯洛,低聲詢問道,“老大,她已經交出瞭解藥,要不要”
說着,戈虎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喬斯洛卻淡然搖了下頭,“不,k2試劑對軍方十分的重要,必須從她手中弄出來纔行。”
“可是她說如果三天她不出現,她的手下就會投毒。乾脆快刀斬亂麻,把他們全部一網打盡。”
戈虎眼中閃過狠戾,在他的字典中,從來都沒有迂迴兩字,要麼戰,要麼殺。
喬斯洛拍了下戈虎的肩膀,“不用擔心,我已經有了主意。”
說完,他就再次面朝着陽臺,眼睛看向天邊的浮雲,“先把她放下來,餓上一天,明天我再過去。”
戈虎雖然不知道喬斯洛打的是什麼主意,不過他對自己的老大是百分百的崇拜,立即按照他的吩咐出去辦了。
等戈虎走後,喬斯洛感慨地舒了口氣,這次的意外變故,令他提前領悟了什麼叫生離死別,什麼叫愛而不得。
從今以後,他做任何事都會更加的小心謹慎,絕對不讓自己以後的人生留有任何的遺憾
他看着天邊初升的朝陽,強烈思念起遠在家中的連城和寶貝女兒來。
現在天色還早,他們那邊還是深夜,估計連城仍摟着孩子在睡覺吧
想起自己深愛着的女人和孩子,喬斯洛眼中蓄滿了深情,他掏出手機,細細翻看着她們的照片,每一張都令他笑容燦爛。
就在這時,手機突然震動起來,上面閃出連城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