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大佬的武力值又爆表了 >040:季情欠飯
    “代號一九九三七號員工接到任務來此界,因觸碰到該空間,它收走一九九三七號員工的外界記憶,使得他一直以爲自己土生土長,直到死亡前才記憶被還回來,得知在該界的死亡爲真實死亡,沒有別的方式復活。”機械音說到這裏有幾分卡頓,似是錄音者隱隱三分嘆息。

    “代號一九九三七號員工的使命並非只有記憶,更是存於骨血靈魂之中,他之前一直不明白的玄機千斤閣存在,那時就明白了,故玄機,千斤只爲三千界來人開放。”

    機械音許久沒說到重點上,閩如行還好,就是席千歲有點不耐煩,扔掉空了的靈魂零食袋,她猛的上前一步,拍了一下卡卡頓頓的機器人,這機器人似乎是有點欺軟怕硬,聲音瞬間變得流暢。

    “該空間,會收人時間,記憶等等,重點是它會移動。”機器人“喘”的冒出一股煙,然後自我毀了小半,這段語音,這份祕密會死死傳不出去,除了席千歲和閩如行,再不會有別的人知曉。

    “這就沒了?”席千歲踹了它一腳,左右也是個廢棄機器人了,“這幾個字用得着使勁墨跡嗎?”

    閩如行拉回她的小黑手,手下背在身後給三千界發去消息,備註世界,代號一九九三七。

    這是失聯的那個員工,已經很久沒有聯繫上,他們都以爲一九九三七號員工有事或是沉迷世界,觀察力度都減小許多,萬是沒有想到,他已是死亡。

    閩如行低眉順眼,做的一副無害模樣,紅衣泱泱,卻是罌粟。

    席千歲彎眼一笑,踮起腳拍了拍他胸膛,自有幾分萬事有我的意氣:“小竹子莫怕,這三千界我認識,你別怕。”

    閩如行眼底藏着暖意,三分低聲,兩分怯怯:“有阿辭在我不怕。”彎身靠近了她,好讓她能拍上自己腦袋。

    男孩子的腦袋,噓,只有媳婦才能動手:小阿辭,你默認了。

    席千歲錯手捏了捏頭髮,手心發癢,嬉笑了一聲:“嗯,三千界是個特殊情況的公司,具體,大概是修補東西的,你不用那麼驚訝。”

    閩如行:我……真的,我都知道。

    席千歲暗地拍了拍自己胸口:真好,既完美的掩飾了三千界公司的小衆性,也全了小竹子精的面子,真是兩全其美。

    ——

    “季情——”笑面虎喊了一聲,幾人大抵是撕破臉面了,笑也不笑了,一聲聲裏面都藏着惡毒恨意。

    季情停下腳步,反手抱胸,眉眼一挑:“林大校有何貴幹?我新上任,事情多,沒空。”

    林大校笑容僵硬一瞬,隨即也不給個好臉色:“新官上任三把火,這火掌握着點時間,別嘀嘀歪歪的殃及池魚,這軍部可不是你逞威風的地方。”

    好事壞事帽子亂扣,林大校是氣暈了頭。

    季情反口笑說了一句:“不妨,這火先燒給您啊,想必您是甘願捨己爲人的。”手上光腦滴滴響了起來,來電信息是陌生號碼,他一挑眉眼,沉吟半晌:emmm,是——那小丫頭?

    “喂。”季情接通通訊,那頭安穩的只有呼吸聲。

    “是誰?”季情沒聽到什麼聲音,又開口追了兩字。

    “是我,你這個語氣……是對我說的嗎?”席千歲嚥下自己的零食,聽着從光腦裏傳出來失真的聲音,她走神了一會纔想起來這是那人。

    “席千歲,我差你一頓飯,你什麼時候來首都星找我?”季情悠悠道,轉眼就忽略了林大校,“我什麼時候都行,我很閒。”

    林大校一瞪眼:我去,剛剛哪個說的事情多,沒空?

    這雙標,過分的雙標狗。

    席千歲含糊不清:“啊?我回去問問費斯什麼時候比賽,我越來不期待你的飯了。”

    淡笑的閩如行:mmp的,這人是?

    “好,你在什麼地方,來的時候我好去接你。”季情眼尾上挑,笑意讓他臉上的疤痕都消退不少,整個人都看上去年輕活力了很多。

    席千歲沉默了:“我現在在南迴星。”說謊話連草稿都不打了,她不想被季情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因爲雲水星和首都星不遠,他別逼得我早早起牀跑路。

    季情一掃脣上牙齒,冷森森的:“好啊,到了首都星發消息給我。”

    “好。”點頭掛斷的乾脆。

    南迴星,北去星,東雨星,西雀星,四地分別以方位爲首,或遠或近,離首都星都有數萬光年。

    林大校目瞪口呆半天才聽完他和不知名對象的交談,他都覺得自己是見到了季情的另一位雙胞胎弟弟。

    可惜,他確定以及肯定,是同一人。

    ——君懿水悲催的進行機甲練習,一個一個的努力進行着,這就是傳說中的的佛腳請早。

    裴穆,司潯兩人也累的一身汗,托里婭就負責盯着他們,好好訓練。

    托里婭的脣角一直都有一抹笑容,似是心情非常好。

    “小姨。”古爾·北珏笑了笑,看着他們被自家小姨訓得可憐兮兮,還有幾個月時間,現在這麼努力也太早了點,不過沒有壞處。

    “北珏,你怎麼又來了?”托里婭有些好奇,自從那天古爾·北珏說本任老師已經回來,而他又選擇了離開,這才幾天又回來了?怕不是壞事太多哦。

    席托里婭想的越遠就越覺得古爾·北珏沒這麼勤快,肯定是想着別的事情,這一個個的,都不幹好事。

    “沒什麼,小姨上次說那人是新來的特任老師是嗎?還有那個小孩是你們班的學生是吧?”這問句的潛意思就是,你們之間藏着什麼小祕密,千萬別給我逮到了,我可不大好說話呀。

    “……是的,不過那位是不是特任老師我也不清楚。”托里婭含糊了自己的語句,這猜測的事情誰知道真假呢?“也許是,也許不是,不過這兩天千歲安妮兒沒回來,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托里婭說着嘀咕兩句,很不死心的希望千歲安妮兒早些回來。

    別被自家臭小子帶壞了,他看着正直,壞主意也是一個賽一個的多。

    古爾·北珏搖頭,笑的神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