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大佬的武力值又爆表了 >第180章 不解風情的呆子
    費斯下意識看過去,語言隨意:“哪裏模糊的樣子了?第二名第三名時常變換,說來都好的很。”

    “這第二名君懿水,閣下是不認識字嗎?”費斯隱約有些預感,但是畢竟沒有見過人人害怕的佩撒,這自然也是認不出來的。

    懟自然是要懟兩句,只不過也需要小許分寸。

    “君懿水嗎?”佩撒不再開口,說到這裏也不說回去。

    他等着即將會發生的事情,這個被天都護着的人,肯定會再次回來。

    當佩撒回過神之後,他們已經從洛尼亞軍校出來了。

    秦安彈着指尖的灰塵,沾染了一條養光蟲,這是剛剛經過那片地方而隨意攜帶的蟲子。

    “佩撒,你這半天都沒點想法的,是看見什麼了?還是在想什麼?”秦安對佩撒剛剛的反應很好奇,怎麼在測試室的時候就有些不對勁了。

    就像看到了一些不可思議的東西,一如當年他知道佩撒是光腦主腦的那個蠢樣子。

    身爲能隨時知道這個世界電子所在的狀態,他還能有這樣一種表情?不得不好奇。

    佩撒一搖頭,這件事情還是不要讓秦安知道比較好,因爲還未知“他”來是爲了什麼。

    “沒什麼,就是想起你當年還義正言辭的給我介紹你從哪裏來,一臉的驕傲模樣,那時的你真是年少輕狂。”佩撒笑着偏了話題。

    “嘶,你可別說那事情了,現在想起來那簡直就是死亡直視現場呀,不過你那時候那表情絕對是在嘲笑我嘞。”秦安翻了一個白眼,年輕的面貌,好似和多年前的差距僅僅是氣場不同了。

    兩人笑着鬧着,秦安無奈的一撇腦袋:“你這些年睡得可真久,我都快以爲我是一個老骨頭了。”

    “老骨頭,你這不滿百歲都叫老骨頭了,我這與世界同歲的是叫細胞體嗎?”佩撒笑着說着,眉眼處依舊年輕,看不出年歲的流淌。

    這世間的緣分二字,是那位界主管不了的事情,所以這關乎月老的責任,千萬別找錯了罪魁禍首。

    兩人越走越遠,直到消失在這顆星球上。

    “你聽過二十六年前的事情嗎?聽說那一天整個世界,整個銀河系都停了半晌的電力,惹發了很大的驚慌,可是後來他們都不知道那半晌裏發生了什麼事情。”秦安言語間忽然說到這件事情。“佩撒,你知道那半晌發生了什麼事嗎?”

    “或者……你也不知道?”這句話就帶了幾分挑釁的意味。

    “你這話有些奇怪了,全世界都停了電力,你以爲我就不停電嗎?”佩撒頂嘴頂了回去,兩人走的不見半絲蹤影。

    這時間依舊在轉,這故事依舊延續着,只是與我們再無干系。

    ——

    “少年呀~輕裘白馬踏山河~

    小小姑娘挽竹袖~”

    怪異的音調,三分可怖,七分血煞。

    長安城,如今的長安城真是人心惶惶,那接連不停歇的血案,那沾染了修道者血肉骨命的顧府,真是成了一個人人畏懼的地方。

    一連數長的地,偌大的顧府破敗不堪,只是地上的紅地板光澤如舊,赤紅的牆,一牆裏外之分,一面血紅如硃砂,一面泛黃是年歲遺留的感覺。

    這硃砂紅色都是有人染上的顏色。

    前前後後奔赴來的那些修道者,可是折了不少弟子在此。

    “顧郎啊顧郎,這顧府隔了幾百年還還在這裏,你可要好好謝謝我。”語氣裏有些許女兒家的嬌憨,一言一句都像是和心上人嬌羞的說話,熟稔感不言而喻。

    路過這顧府時,人人都想要離開,恨不得離得千米遠,只可惜這顧府佔了極好的位置,大多街道都需要走此經過。

    這些人沒有辦法,只能這麼慫着腦袋從此走過,匆匆半身,掉了東西都不是很敢停下來。

    唯有這一身黑色薄紗的女子抱着一個玩偶,沒眉眼中不諳世事,還在這門前停留小會,真是讓過者提心吊膽。

    她撫上娃娃的臉,極盡溫柔,好似這世間再無別般留戀。

    “顧郎,我這麼爲你你怎麼不說話呢?”明裘抱着娃娃轉身離開,讓提心吊膽的路人瞬間鬆了一口氣息。

    明裘往客棧裏走着,路上也遇見不少修道者,或是一身符籙,或是劍身揹負,亦或佛珠纏身。

    她路過這些修道者,眼角泛起紅花,媚意逼人,言辭瞬間妖豔起來,低聲與娃娃說道:“這大概是最後一波了,只要等他們獻祭完成,我們就可永生、永世,彼此相伴。”

    “顧郎~等你許久,明裘一身潦倒呀。”

    “哈哈哈哈——”仰頭大笑,笑出眼淚,好像是個傻姑娘似的。

    大雨似乎爲這位姑娘起了同情心,瞬間傾盆倒下,遮了眼上的淚,也遮了行人的眼,全然匆忙離開。

    修道者路過這姑娘時就覺得這姑娘的行爲舉止,還有這妝容衣着就很奇怪,又想到那描述的妖女,剛準備上前詢問一下。

    這場大雨來的猝不及防,更是見那姑娘抱着男裝的娃娃,哭的撕心裂肺,喃喃自語的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這下這一羣大男子就尷尬了,手腳都不知道到底要怎麼擺放纔好。

    幸好同行的女修拉扯他們的衣袖,小聲說了幾句,他們便匆匆離開了。

    “你們這羣不解風情的呆子,人姑娘家這模樣一看就像是個失戀的樣子,你這時候去——難不成是想要找打?”女修一言難盡的看他們,非常嫌棄。

    然後手一抖就鬆開他們,這眼裏的嫌棄都快溢出來了,那女修取了一把油紙傘給姑娘送過去,什麼都沒說,只笑了一下。

    一行人漸行漸遠,連背影都很快被雨幕遮掩住。

    明裘歪了歪頭,眼裏的紅散開,着實疑惑:“這女修莫不是以爲這樣就能讓我饒她一命?真是奇怪,我怎麼可能這麼好心善良呢?”

    “哈哈哈——”笑聲裏透着悽慘與絕望,哪怕她再怎麼去欺騙自己,她也知道那女修是不知道自己是誰的,那些所謂名門正派的人,也沒幾個見過她的真面目。

    “顧郎呀顧郎~很快我們就會再相見,這下你可會再遺棄我?”緊緊的將娃娃抱在心口,大雨變小,讓明裘的眼前逐漸清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