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河被打倒在地,不可置信地看着冷靳言。
他本來以爲自己通過脅迫唐小小就萬無一失,可是沒有想到冷靳言竟然有後手。
“接下來,你就在監獄裏面度過餘生吧。”
冷靳言面無表情地宣判着林河未來的結局。
“不……”林河一雙眼睛赤紅,無盡的惶恐吞噬着他的內心。
不甘像是毒藤一樣纏繞着他。
到了這個時候,他心裏面依舊沒有半點懺悔的意思,甚至更加地怨恨冷靳言。
如果不是林河最近蹦躂得厲害,冷靳言並不打算在這個人身上花費太多的時間。
“對了,文雅的孩子並不是你的。”
冷靳言撂下一句話,不顧林河一副天都要塌了的模樣,讓人帶着唐小小離開。
唐小小捂着有些發疼的手腕,驚魂未定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幕,在冷靳言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下意識地移開了視線。
在這一刻,她覺得冷靳言似乎是來自地獄的殺神,讓人覺得害怕和恐懼。
“你,爲什麼不答應他?”
聲音帶着幾分艱澀,儘管心裏面已經有了答案,可是唐小小還是想要親耳聽到男人的回答。
冷靳言不耐煩地皺眉,視線在唐小小發紅的手腕上停留了幾秒,語氣十分不友好地說:“答應什麼?你值一千萬?行了,許如山,趕緊送她去醫院。”
那白皙手腕上的鮮紅勒痕,落在冷靳言的眼中無比刺眼。
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的痕跡,唐小小避開許如山的攙扶,看着冷靳言面無表情的模樣,心裏面很難受。
可是現實卻永遠沒有這麼理想。
況且,她也不是什麼女主角。
按照現在的劇情,或許她只是一個戲份很少的炮灰而已。
唐小小很清楚自己現在的身份,可還是有些……說不清的憋屈與難受。
“不用了,我自己弄點酒精擦一擦就好。”
一點點的小傷而已,沒有必要興師動衆。
“立刻安排下去。”冷靳言掃了唐小小一樣,沒有理會她的想法,轉動着輪椅轉身就離開。
咬着嘴脣,唐小小看了一眼留下來的許如山,低聲說:“許特助,我就不去醫院了吧?”
許特助看了一眼唐小小,露出爲難的模樣,小聲地說:“夫人,冷少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別讓我爲難好嗎?”
唐小小很想說讓許特助別爲難她,可是話到了嘴邊還是給嚥了下去。
最後,唐小小還是沒有去成醫院。
坐在總裁辦公室裏面,唐小小抿着脣看着張醫生小心翼翼地給她塗藥,沒有說話。
“夫人,你這是怎麼了?”張醫生有些心疼地說,“這看着就像是……”
一聲咳嗽在辦公室裏面響起。
冷靳言掃了一眼張醫生,眼神冷漠,帶着警告。
張醫生無奈地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看着唐小小半晌,欲言又止。
“怎麼了,張醫生?”唐小小莫名其妙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