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記住你說的話,我可以容忍你的一些小問題,可一旦被我發現你去找了孩子父親,做出讓冷家蒙羞的事情,我不會放過你。”
距離孩子出生還有很長的一段時間,冷靳言自負地認爲唐小小不可能在沒有得到他允許的情況下離開。
——
浴室裏面嘩啦的水聲響起,冷靳言的雙腿已經逐漸好轉,直立行走的時間也越來越久。
這件事情卻只有幾個人知道。
唐小小曾不止一次地被警告過。
聽着男人冰冷的語氣,唐小小覺得有些好笑。
豪門爭奪從來都不是她關注的。
唐小小側躺在牀上,扭頭看着窗外的夜色。星空璀璨,繁星點點,她的心卻像是找不到安全的落腳點,空蕩蕩的。
冷靳言洗澡出來,一邊擦着頭髮一邊滑動輪椅到了牀前,看着躺在牀上似乎已經睡着了的女人,薄脣微動,低聲說了一句什麼。?
凌晨,唐小小從睡夢中醒了過來,口乾舌燥的感覺讓她有些難受。
睜開眼睛,微弱的燈光讓她不適應地擡手遮擋。
輕微的動靜在黑暗寂靜的環境中格外清楚,坐在書桌前處理工作男人回頭,對上唐小小有些懵懂的視線,開口說道:“醒了就過來幫我。”
他的聲音很冷,帶着命令的語氣。
剛醒過來,唐小小還處於迷糊狀態,聽到男人的聲音,以爲自己沒有睡醒,聽錯了。
揉了揉眼睛,翻個身,她準備繼續睡覺,就連口乾的感覺也彷彿在那一瞬間消失了。
見狀,冷靳言眯起了眼眸,冷笑一聲,說:“給你三秒鐘的時間,不起來就別起來。”
“不是夢啊。”唐小小小聲地嘟囔着。
攥緊了拳頭,唐小小坐了起來,看着正注視着她的男人,想發火卻又不敢,只得硬生生地憋着。
“冷總,都這麼晚了,您要不休息,明天再處理?”唐小小真誠地提出建議。
她一眼就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個工作狂,可是卻不知道原來已經喪心病狂到了這樣的地步。甚至,他自己作不夠,還要拉着自己。
“後天陪我去參加設計展覽。”冷靳言說着,打開文件,從裏面拿出了兩張邀請函。
在看清楚邀請函封面的時候,唐小小眼睛閃過亮光,睏意瞬間消失,甚至差點尖叫出聲。
“你,怎麼會有龐大師設計展覽的邀請函?”唐小小小聲而又興奮地問着,眼睛裏面滿是躍躍欲試,“我們後天真的要去嗎?”
冷靳言晃了晃手裏面的邀請函,滿意地看着唐小小隨着他的動作轉頭。
啪的一下,冷靳言直接把邀請函拍在書桌上,那動作粗魯,一點憐惜之情都沒有。
唐小小露出了肉疼的表情。
“我現在改變主意了。”冷靳言慢條斯理地說着,“工作繁忙,恐怕我沒有時間出席。這邀請函,只能讓許如山送給別人了。”
“不要!”唐小小猛地出聲阻止。
對上冷靳言似笑非笑的表情,她鼓足了勇氣,“你不去的話,可以把邀請函給我嗎?你放心,邀請函的錢我……”會轉給你。話還沒有說完,她就羞愧地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