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兒,原來你也愛喫糖醋鯉魚啊?”冷老太太樂呵呵地看着她,“來,喜歡喫就多喫點。”
“謝謝奶奶。”唐小小說着,又伸筷子夾了一筷子。
然而這次她還沒有喫下去,胃裏面就一陣地倒騰,捂着嘴來不及說一句話,就小跑到衛生間開始乾嘔了起來。
“這……她這是怎麼了?”冷老太太愣了愣。
隨即,她想到某種可能,眼神變了變,試探性地問着冷靳言,“她不會是有了吧?”
冷靳言放下筷子,看了一眼衛生間的方向,對着冷老太太說:“不是。”
既然選擇瞞下去,那自然就應該瞞得更加徹底一些。
“那就是身體不舒服了。”冷老太太皺了皺眉頭。
難道說……兩個人還是沒有同房?
又或者……壓根就是不行?
她斂下眼簾,嘆了口氣,“我還以爲……”
後面的話她沒有說下去,只是看着冷靳言的眼神變得極爲複雜起來。
誠然,冷靳言是冷家年輕一輩最出色的。
可是他殘廢的腿卻是讓冷老太太有些如鯁在喉。
冷家,絕對不可以擁有一個殘廢的繼承人。
冷靳言不清楚冷老太太內心的想法,他看了一眼衛生間,說:“我去看看她。”
衛生間裏。
唐小小還在不停地乾嘔着,彷彿要把胃裏面的酸水全部吐出來一樣。
過了好久,她有些痛苦地起身,看了一眼鏡子裏面的自己,嘆了口氣。
看來,得找時間去檢查一下了,最近感覺身體越來越虛弱。
門外,冷靳言聽到動靜,開口問道:“怎麼樣?”
唐小小不想和他說話,洗了洗臉,打開衛生間的門,看着冷靳言那張冷冰冰的臉,沒好氣地說:“不關你的事情!”
總之,自從那件事情之後,唐小小是怎麼都看不順眼冷靳言,覺得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有陰謀的。
冷靳言皺眉,有些不悅,“注意你的態度!”
唐小小冷笑,“我態度怎麼了?冷少,你放心,一年之後我們就沒有任何關係了。現在你也不用假惺惺地關心我。”
心像是被針刺了一樣,不是很痛卻令人感覺不適。
冷靳言看着唐小小臉色有些蒼白的模樣,想了想說:“不喜歡喫魚就不要喫。還有,我會叫張醫生過來替你檢查身體。”
“謝謝,不用。”唐小小冷漠地拒絕,倔強地說:“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不需要檢查。”
“我只是在通知你,並不需要徵求你的意見。”
冷靳言神情變得更加不悅。
他厭惡別人忤逆自己。
這這樣專橫獨裁的模樣,唐小小最爲厭惡。
“怎麼,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還不能夠做主了?”唐小小被氣得笑了起來,心裏面也更加地委屈。
看吧,果然這個男人是不好相處的,也難怪唐歌非要自己替嫁。
她眼眶泛紅,眼睛已經已經有了幾分溼意,卻倔強地不肯在這個男人眼前流淚。
冷靳言看着這樣的唐小小,冷哼一聲,“不想唐家的股票動盪,你最好聽話。”
“你這個冷血無情的獨裁暴君!”唐小小一聽,再也忍不住了,露出憤怒的表情,惡狠狠瞪着冷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