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
看到這段資料的時候,冷靳言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
仔細算算的話,當時他和那個女人發生關係的時間和唐小小被人算計的時間差不多。
難道……
冷靳言的心中生出了一個有些荒謬的念頭。
按耐下激動的情緒,冷靳言繼續看下去。
可是下面的資料並沒有太多的價值,他隨意地看了一眼就放棄了。
起身走到牀邊,看着窗外的夜色,冷靳言拿出一根香菸點燃,而後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團白色的煙霧。
他平時不抽菸,只有在遇到特別煩心的事情時,纔會偶爾地抽一下。
幾口下去之後,冷靳言的情緒穩定了下來。
“許如山,調查一下那天晚上埃斯頓酒店都有誰入住。”冷靳言撥通許特助電話之後,直接命令道,“我要今晚就知道答案。”
接到電話的許特助擡頭看了看天空,在心底無聲地嘆了口氣,保證道:“冷少,你放心,我會立刻處理。”
社畜的生活,不就是這樣?
老闆一個電話,手底下的人就得忙活起來。
不過還好,冷少爲人大方,爲了高額的獎金,他就算是不眠不休也得把事情給辦妥。
還不等許特助調查出那晚埃斯頓酒店入住的人員,段柔就被人發現摔倒在地上出現了休克的狀態。
唐小小驚恐至極,她無助地蹲在段柔的身邊哭泣着,口中不停地喊着她的名字。
救護車以最快的速度到達之後,唐小小來不及擦乾淚水也跟了上去。
車上,她緊緊地握着段柔的手,無聲地哭泣着,眼神絕望地無助。
走廊上,看着手術室緊閉的房門,唐小小嘴脣張了張,哽咽了一聲,蹲下身子緊緊地抱住自己。
她的肩膀不停地顫抖着,哭泣的聲音絕望而令人心酸。
哭過走廊的人看了她一眼,都在猜測這個年輕女人發生了什麼事情。
冷靳言得到消息的時候,唐小小已經恢復了平靜。
這平靜卻僅僅是表面上的平靜,唐小小的雙眼無神,心像是被一隻手用力地攥緊,疼得她無法呼吸。
“情況怎麼樣?”冷靳言走到她身邊問道。
唐小小沒有回答,就像是覺察不到身邊人的存在。
冷靳言皺眉,壓下心底的不悅,淡聲說:“你最好剋制自己的情緒。否則影響到孩子的發育,後悔的是你自己。”
聞言,唐小小的眼神波動了一下,她擡眸看着身邊這個似乎沒有一絲感情的男人,無聲地笑了起來,笑容中滿是悲傷和痛苦,聲音平靜得彷彿一潭死水,“你過來,就是爲了和我說這些?”
看着她臉上的笑容,冷靳言眉頭皺得更深。
“你在擔心孩子?”唐小小眼神平靜地撫摸着自己的小腹,“冷少,你有些多管閒事了,孩子的父親不是你,所以孩子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
話音落下,唐小小扭過頭,視線落在了手術室的房門上。
此刻的她渾身疲憊,不止是身體上的,更是精神上的。
若是平日,她會好好地和冷靳言說話,可如今,她不想再浪費精力去應對冷靳言。
唐小小的冷淡冷靳言看在眼中,他眼神波動,漆黑的眸子滿是森然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