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夜廷又看了喬唯一兩眼,看喬唯一臉色有點兒青白,手腳發涼,倒像是食物中毒的症狀。
“是不是喫錯了什麼東西?”他斟酌了下,低聲問:“昨天吃了什麼?”
喬唯一想了下:“早上喝了一碗白粥,煎了雞蛋,中午在水雲間也沒喫幾口,唐元寶和阿姨吵架,我就跟了出來。”
“前天呢?”厲夜廷緊皺着眉頭又問。
喬唯一忍着難受,努力回想了下:“酒店的自助早餐,後來回元寶那兒吃了一碗麪,和她一塊兒喝了罐果酒,晚飯沒喫。”
厲夜廷斟酌了下,隨即給唐元寶發消息,讓她看一下前天她們喝過的果酒。
唐元寶沒一會兒便發來了語音消息:“哎呀!!!我才發現這酒過期了!我前幾天纔去超市買的,我待會兒找他們算賬去!”
厲夜廷聽唐元寶說着,忍不住皺緊了眉頭。
唐元寶果然跟唐易一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除了闖禍就沒其他本事!
喬唯一隻覺得頭暈目眩的,用體溫計量了,也不算高,三十七度一,心裏一陣陣往上翻涌着噁心。
厲夜廷隨即給傅禮打電話,問他喝酒中毒該怎麼辦。
傅禮想了下,問他:“還在吐嗎?有拉肚子嗎?假如不吐也不拉了的話,就多喝點兒淡鹽開水,我現在人不在江城,你要實在擔心的話,就送她去醫院。”
“但是一罐過期幾天的果酒,照理來說也沒什麼大礙,不至於要掛水的地步。”
“你確定?”厲夜廷皺着眉頭回頭,又看了眼倚着牀頭的喬唯一,她現在躺下去就難受,只能坐着。
“你可以質疑我的人品,但不能質疑我的醫術。”
厲夜廷斟酌了下,先下去給喬唯一泡了杯淡鹽水,喂她喝下了。
喬唯一喝了有一會兒,也沒見繼續吐,只是還覺得噁心,厲夜廷這才稍稍放了心。
來去折騰了一天,到了晚上時,喬唯一才覺得好了些。
厲夜廷讓陳媽過來給她煮了些清淡的菜色,喬唯一勉強吃了幾口,便放下了筷子。
“還是難受?”厲夜廷給她盛了半碗豆腐羹,輕聲問。
“可能是餓得有些過了火。”喬唯一想了想,回道。
倒沒有早上起來時那麼難受了,但還是不怎麼喫得下,有些噁心。
“晚上睡前我讓陳媽再給你煮一碗小餛飩,別餓傷了胃。”厲夜廷想了下,低聲回道。
喬唯一從小生病感冒喫不下飯,給她煮一碗小餛飩就好,她喜歡喫酸的。
喬唯一聽厲夜廷說起小餛飩,忽然想起它的味道,倒是有些饞了。隨即點了點頭。
厲夜廷又陪着喬唯一喝完了湯,喬唯一見無憂上來拿厲夜廷的行李,小聲問他:“要出差?”
“夜裏十點多的飛機。”厲夜廷起身,走到她身邊,啄了下她的脣,道:“自己在家乖乖的,沒力氣就在家多休息幾天,想喫什麼就跟陳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