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你和夜廷送我的這塊表價值不菲,市場價格都已經炒到了八位數,我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送給蘇如煙?”
喬唯一驚訝於,傅伽竟然已經知道她誤解了這件事情,剛纔在廚房,她的問題甚至都沒有問完。
傅伽見喬唯一眼底閃過錯愕,又道:“以後這種事情,你也應該和夜廷多商量纔是,若是夜廷來問我一聲,不就沒有誤會了?”
傅伽的語氣裏帶着幾分責備的意思。
厲夜廷坐在一旁聽傅伽說着,始終沒有作聲,只是輕輕釦緊了蜷在他手心裏喬唯一的那隻小手。
原來她竟然受了這麼多委屈。
是他之前疏忽了,沒有顧及到喬唯一的一些情緒上的變化。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知道,喬唯一誤解的不僅僅只是那件衣服的事情。
“是啊,你該早些跟我說。”他垂眸心疼盯住了喬唯一,輕聲朝她道。
喬唯一也不是沒想跟厲夜廷說,只是當時的情況,讓她已經憤怒到失去了理智,讓她失去了基本的判斷。
更何況,若不是傅伽今天和她說了這些掏心窩子的話,她怎麼會知道傅伽心裏在想什麼?
現在明白了,是她誤解了傅伽和厲夜廷兩人。
她囁喏了下,卻一時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纔好。
“好了,也是你的錯,你就不要責怪唯一了。”傅伽朝兩人看了眼,打圓場道:“先喫晚飯吧,菜都快涼了。”
今天她讓喬唯一過來喫晚飯,就是爲了讓他們兩人把話說開,免得有什麼隔閡誤會。
厲夜廷哪兒還捨得責怪喬唯一什麼?他心疼她都來不及。
現在想來,可能在d國昏迷醒來之後她說的那些話,也全都是氣話罷了。
蘇如煙什麼時候在喬唯一面前耍的心眼,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她的行爲已經完全激怒了他。
明面上就已經做出了這麼多令人不齒的行爲,背地裏,自然更不用說。
他以爲,之前蘇如煙已經喫到了教訓,他以爲這段時間她看着比以前乖了不少是真的想改過自新了,誰知,是在悄悄醞釀着大招。
蘇老太太的八十大壽,蘇如煙藉機接近傅伽,住到傅伽這兒來,恐怕也是蘇如煙計劃之中的一步。
蘇如煙的本事可真夠大的。
他倒是想知道,她是如何做到在他撤掉喬唯一的黑料熱搜之後,又將更多的黑料頂上去將事情鬧得更大的。
她不是已經窮困潦倒,甚至已經到了不得不去會所陪客人喝酒的地步了?
靠她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有這麼手眼通天的本事?
蘇如煙有問題。
他鬆開了喬唯一的手,拿起筷子,給她夾了些她愛喫的菜,一邊朝餐廳外沉聲吩咐道:“派人跟緊了蘇如煙,二十四小時監視她。”
“是。”餐廳外,無憂隨即低聲應道。
蘇如煙這次慘了,無憂就知道她有東窗事發的一天,厲夜廷這是想醞釀一個置她於死地的大招。
誰讓她自己找死,偏要往槍口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