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亭華在得到了消息以後,便來到了蕭天的面前。
“大人,咱們所做的事情,已經差不多了。”
蕭天知道,溫亭華一直在設計讓太子的罪行暴露。
太子現在可謂是風聲鶴唳,因爲太子並不知道,這一切的背後究竟是誰,在做着什麼。
“雲開,如今整個魔都的消息愈演愈烈,若是再不解決的話,那父皇肯定要問責我。”
見太子的眼中帶着擔憂,雲開也知道太子此時心中糾結萬分。
“太子殿下,我覺得此事很有可能和軍神一脈有所關係。”
砰的一聲,太子一拳砸在桌子上,憤怒道:“他竟然還敢和我作對。”
“太子息怒。”
雲開此時,心中也是帶着一些猶豫的。
他同樣知道,此事很有可能和軍神有所關係。
“息怒,我如何息怒,軍神一脈竟然敢如此針對本太子。”
“太子,如今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想一想該如何解決眼前的麻煩。”
見太子一臉疑惑的看着自己,雲開便嘆息道,“太子,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明哲保身。”
“你是什麼意思?”
“太子不如先和軍神一脈講和,度過眼前的事情如何?”
雲開的想法就是先讓太子和軍神交好,等到科舉成功以後,再收拾軍神也沒有問題。
而且雲開知道龍首也是一直都忌憚軍神的。
等到若是太子真的激怒了軍神,讓龍首完全相信精神,很有可能會背叛龍國,那麼到時候對付軍神,將是手到擒來的。
“不錯。”
太子雙拳一握,“你這個主意很好。”
頓了頓,太子又道:“對了,那個廣飛宇不是想要見我嗎?你去安排吧。”
太子之前不願意面對軍神一脈的人,所以廣飛宇的事情便一直按壓不動。
若是他現在想要和軍神一脈止住干戈,那麼廣飛宇將是最好的突破口。
總督府。
廣飛宇微微挑眉,看着溫亭華說道,“你的意思是說,太子會對我很客氣,並且我所有的提議他都會答應。”
溫亭華老神在在的點頭,“不錯。”
廣飛宇頓時便來了精神,冷哼道:“太子是喫錯了什麼藥?爲何會對我如此呢?”
廣飛宇心中也確實是疑惑,而溫亭華很快就將事情的真相說了出來。
聽完了事情的經過,廣飛宇頓時便冷笑了一聲說道,“原來如此,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定然是想要好好的,會一會太子了。”
“不過,不要忘記了他的身份,畢竟還是太子,你一定要小心。”
廣飛宇點頭,“放心吧,這點分寸我還是有的。”
在接到了雲開的請柬以後,廣飛宇便隻身朝着龍乾酒店而去。
龍乾酒店,大堂。
太子坐在沙發上看着廣飛宇。
廣飛宇對着太子行了一個軍禮說道,“太子殿下。”
太子則起身邀請說道,“廣總督客氣了,請坐吧。”
“廣總督此次來的魔都,是爲了程孝義等人的事情。”
廣飛宇點頭,“太子英明,我確實是爲了此事而來。”
太子沉吟一下,又帶着試探說道:“此事,軍神可是知道了。”
“太子殿下,程孝義對於我們來說既是兄弟又是同僚,他既然已經死了,那麼我就不能夠看着他的後事無人管。”
太子緩緩點頭說道,“沒錯,雖然他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情,但是他曾經也在戰場上拋頭顱灑熱血,這點事情龍國不會忘。”
太子若是想要和蕭天交好,那麼在這些事情上,勢必是要說一些廣飛宇愛聽的話了。
“有太子的這句話,我想邊疆戰士心中也是十分安慰的。”
須臾之間,廣飛宇又說道,“只是這戰士們在邊疆拋頭顱灑熱血,若是死的不明不白,那可就有一些不太好了。”
太子眼神微暗,心中怒氣騰起。
廣飛宇此時所說道話,有一些像是在打他的臉。
什麼叫做不明不白。
他堂堂太子,早就已經說了程孝義的罪狀。
可是現在竟然變成了不明不白。
“太子殿下,你也知道這邊疆苦寒,很多人在那裏是生生受不住,環境惡劣凍死的。”
太子皺眉卻並沒有說話,在他的印象當中,邊疆並沒有那麼辛苦。
更何況,以軍神的性格,他也不會讓將士們真的如此。
可是現在他卻不好反駁廣飛宇的話。
太子緩緩點頭說道,“廣總督此言甚是。”
“那太子殿下是答應了?”
“嗯?”
太子滿臉疑惑地看着廣飛宇,心說他答應什麼了?
“難道,太子殿下不是答應要親自在程孝義的分前上香嗎?”
“廣總督,恐怕你是糊塗了吧。。”
雲開見到太子神情,憤怒似乎是要翻臉,立即上前說道,“太子從來都沒有答應過這樣的事情。”
廣飛宇頓時便滿臉的失望,“原來是這樣呀,我還以爲太子殿下是願意的呢,畢竟現在魔都中有不少人,都覺得太子殿下手段很辣。”
見到太子變了變神情,廣飛宇又道,“可是若是太子能夠去程孝義的墳前上一柱清香,說不定這樣的輿論還會有一些反轉。”
“到時候整個魔都上下,也就更加信任、佩服太子。”
雲開太子二人相視一眼,都見到了彼此的猶豫。
雖然廣飛宇此舉,有想給程孝義掙一些顏面的意思。
可若是事情真的如同廣飛宇所說道那樣,那此事對於太子來說也是一個機會。
現在太子名聲不好,也是想要急於改變這一情況。
太子咳嗽了一聲,看着雲開說道:“雲祕書,你先不要着急拒絕,我覺得王總都的這個提議很好。”
雲開也立即幫腔,“沒錯,太子殿下是我魯莽了,確實邊疆戰士苦寒征戰,太子殿下若是您願意在他們的面前上一炷香的話,自然是一件好事。”
太子轉頭看着廣飛宇說道,“那不知道,廣總督打算將這件事情安排在什麼時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