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個監考上前一步說道:“軍神大人,我乃此次科舉的監考古豐。”
蕭天默然,根本就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古豐。
古豐見狀,神色中帶着一絲尷尬。
“古監考是這次的監考者之一,若是我在科舉之上有任何徇私舞弊的嫌疑,他們可都是能夠知道的。”
“太子殿下,您真當我等是傻子不成?”
廣飛宇冷冷的看着太子說道,“他們可都是你的人。”
“放肆!”
太子神情惱怒看着廣飛語道,“這是你跟本太子說話的語氣嗎?”
雲開上前看着蕭天說道:“精神大人,我知道您護衛着龍國的安危,但是此舉恐怕不在您軍神一脈的職責內。”
“怎麼?難道遇到不平之事,我們聯繫過問一下的職責都沒有嗎?如果真是如此,那不如咱們到龍首面前分說分說。”
此話一出,雲開就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
畢竟若真是鬧到龍首面前,他們恐怕連半分辯駁的能力都沒有
“軍神大人,你究竟意欲何爲?”
“科舉乃是龍國大事,不可兒戲。”
頓了頓,蕭天又繼續說道,“更何況,我也不可能看着科舉之中烏煙瘴氣而不聞不問。”
“軍神大人,既然龍首讓我主領此事,那麼我纔是這件事情的真正主導者。”
說着,太子便負手而立,冷冷的看着蕭天說道,“所以,就請軍神大人在一旁休息,不必因爲此事而費神。”
“我若是不呢。”
隨着此話一出,蕭天的周身釋放着森森的殺氣。
太子和雲開等人只感覺到,自己的身上彷彿如同泰山壓頂一般。
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抵抗住軍神釋放的威壓。
須臾之間,孫炳安上前看着眼前的一切,說道:“龍國既然開放科舉,那麼自然是爲了爲龍國選人才,並非成爲太子您勢力增長的武器。”
“你是誰?竟然也敢來此大放厥詞。”
古豐上前一步,目光中帶着憤怒。
此時他心中也是沒有什麼底氣的,畢竟太子所做的事情,他心中可是樣樣都知道。
若是蕭天真的要對太子出手,那他也是沒有半點好下場。
所以,古豐自然是不願意蕭天坐實太子的罪名。
“是與不是,自然有人證。”
不少家族紛紛獻身,開始說起了太子對他們的剝削。
司徒存在這其中也是做了不少的事情。
看到衆人所說道話,太子的目光中帶着絕望。
畢竟,現在這些人在這裏指責他,現在所做的事情,也就讓他知道自己恐怕沒有半點翻身的能力。
緊接着,廣飛宇又上前一步看着太子說道,“太子殿下,如果我是你的話,恐怕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親自到龍首面前將事情說清楚,或許龍首還不會如此責怪你。”
“你放肆。”
太子倔強的站在原地,目光中也都是冰冷的神情。
可是現在蕭天所做的這些事情,句句都抓住了他的命脈,讓他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解決眼前的情形。
他知道現在的太子恐怕已經無力迴天了。
“太子殿下,既然你沒有辦法辯駁此事,那麼就去地牢中好好的反省一下吧,我會帶你去京城面見龍首。”
“你敢。”
此時太子臉色蒼白,可是他現在唯一所能夠做的事,就是篤定蕭天不敢真的對他動手。
而蕭天眼神中帶着一絲冷意,讓太子的身體開始顫抖了起來。
“我可是儲君,你真的敢將我關押起來嗎?”
蕭天突然間起身走進了太子,冷冷的看着他說道,“你猜我敢不敢。”
緊接着,蕭天壓低聲音說道:“你在當時就應該將我刺殺,不然你也不會有今日的下場。”
太子身體微微顫抖,他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能夠阻止自己不必摔倒。
畢竟,蕭天身上的氣勢,實在是太讓他顫抖恐懼了。
很快,太子的身後便穿出現了幾個雷霆戰隊的隊員。
他們眼神冷冷的看着太子,絲毫沒有因爲太子是一國儲君便害怕。
他們是軍神的人,自然也只聽軍神的安排。
溫亭華看着蕭天,不知道爲什麼在這個時候,蕭天竟然要將太子抓起來。
在之前,蕭天曾經和溫亭華提過一嘴說,太子現在命數未盡。
所以此次魔都,真的想要了太子的性命,恐怕很難。
不少家族都赫然在列,看着眼前的情形。
在這時,突然間有人喊道:“方大人到!”
衆人轉頭望去,就見到監管司的方裴均手中拿着龍首手諭,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
“拜見軍神大人,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聞言眼神一暗,方裴均是堂堂監管司的總司之一。
可是即使這樣,軍神卻要排在他堂堂太子之前,怎麼能讓他嚥下這口氣!
“軍神大人是這樣的,我奉命前來宣讀龍首手諭,請太子跪聽。”
蕭天聞言便緩緩地點了點頭,等待着方裴均的宣讀。
可是太子等人卻要跪着聆聽,可見這其中的區別。
蕭天曾經得到龍首親令,蕭天見龍首手諭不行禮。
“太子乃龍國儲君卻行爲不端,結黨營私,科舉舞弊,護龍祭壇辦事不利,責令其回京禁足三月,不得出門一步,以省自身,科舉之事,查明真相由方裴均親自主導。”
“臣,聽令。”
太子在接令站起來的時候,臉上的肉都是抽搐的。
他沒有想到,自己堂堂的太子竟然在衆人面前如此聽龍首的斥責。
而云開則是滿臉的喜色,“太子殿下,既然龍首有令,那咱們就趕緊回京吧。”
太子轉過頭來冷冷的看了一眼蕭天,眼神中還帶着怨毒,可見這口氣他依然沒有嚥下,甚至更加惱怒。
見太子狼狽離開,方裴均眼神中依然是和煦的笑容,轉頭對着蕭天說道,“軍神大人。”
“龍首可有令給我?”
方裴均立即搖頭,“龍首也是十分感激精神大人在魔都所做的一切。”
蕭天緩緩點頭,“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