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寧玉點頭,“沒錯,我父親會參加的。”
“既然如此,那麼到時候就讓我們在那裏見面吧。”
蘇寧玉心中也算是放下了心來。
她畢竟已經做好了他父親交給他的任務。
宴會那天的日子很快便到了。
盧茂從來都不會發出邀請。
因爲那些人自己會來。
盧宅盡在眼前,蕭天挑着挑眉頭說道,“同樣是退休了的老臣,盧家可真是金碧輝煌呢。”
站在一旁的房高丘,眼神當中帶着一些無可奈何。
正如同蕭天所說的,盧茂確實位極人臣,而且在退休之後依然是十分顯赫。
與之房家相比,實在是天壤之別。
“爺爺沒事的。”
房濛濛站在房高丘的身旁,眼神當中帶着一些猶豫。
她有一些擔心房高丘,會看到這樣的情形而心中慼慼。
房高丘澤看着他笑了一笑說道,“放心吧,難道我還能夠過不去眼前這一關嗎?”
見狀,房濛濛心中也終於踏實了下來。
不少人拿着名帖來到了黃門面前。
盧茂的侍從那個都相當於是一個七品官。
那些人拿的不是請柬而是自己的名帖,爲的就是盧茂,能夠從這些名帖當中認識自己。
雖然這樣的舉動不過是大海撈針而已,但是也擋不住那些人真的會如此。
“這是我的名帖。”
房高丘將自己的名氣送到了黃門的面前。
“你是誰?”
黃門看着房高丘冷笑了一聲。
“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像你這樣沒有什麼名氣的人竟然也敢來這裏,真是可笑。”
說着,黃門就將房高丘的名帖扔到了地上。
“你在做什麼?”
房濛濛一臉怒氣地將房高丘的名帖撿了起來說道,“難道這就是盧府的待客之道嗎?”
這些黃門早就眼高於頂,他們也早就知道大概來的這些賓客。
只可惜,他們並不知道房高丘的名號,所以纔會如此的行事。
以爲房高丘不過是想要攀附盧茂,纔會拿着自己的名帖來到這裏。
“雖然我們主人並沒有發出邀請函,但是想要進這個門,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這個資格。”
“是啊,不會以爲自己真的隨便,就能夠進入盧老先生的宴會吧。”
“今日可是盧老先生的壽辰,這人怕是來給盧老先生添堵來的。”
“賤腳臨貴地,像這樣的情況還真是少見呢。”
房濛濛聽着那些人的譏諷,心中便氣惱了起來,想要拉着房高丘離開這裏。
他也從來都不稀罕這個地方。
“爺爺我們走。”
說着,房濛濛便拉着房高丘,打算離開這裏。
“房老留步。”
蕭天站在一旁,嘴角帶着一絲淡然的笑容。
房高丘也並沒有因爲房濛濛的舉動,而移動任何一個腳步,畢竟蕭天還沒有開口。
蕭天轉過頭來看着這個黃門說道,“你可知道站在你面前的這位是誰?”
黃門冷笑,“是誰又如何?難道還能是陛下不成?”
“放肆。”
廣飛宇冷冷的看着黃門。
“果然宰相門前七品官是這個意思呀。”
“難道,現在盧茂已經可以對龍首不敬了嗎?
黃門聞言,頓時心中便氣惱了起來。
“我管你們是誰,趕緊離開這裏,不然我就對你們不客氣了。”
黃門不過是一個跳樑小醜而已,自然是不值得蕭天親自出手的。
“這是在做什麼?”
突然之間,有一個人朝着這裏而來。
“宋先生,這些人沒有資格進來,竟然還想要鬧事,還說我們盧府對龍首不敬。”
黃門立即氣焰高漲了起來,顯然他覺得面前這個人是可以替他做主的人。
那個姓宋的人,轉頭再蕭天等人的身上打量了起來。
突然之間,他眼神一變說道,“原來是房老先生呀。”
緊接着他的眼神當中又帶着凌厲。
“糊塗!”
說着,他便對着黃門的臉打了下去。
那聲音響徹周圍。
黃門的臉立即腫成了一個包子,眼神當中帶着不可置信。
“宋、宋先生,不知道小人是做錯了什麼?”
“面前的人可是房高丘房老先生,你有幾個膽子竟然敢將他攔在外面。”
說着,他便立即來到了房高丘的面前說道,“房老先生,小人名叫宋柏。”
接着,宋柏便轉頭對着蕭天說道,“想來,這位就是在京城中大火的蕭先生了。”
蕭天微微頷首,眼神中帶着一些訝異。
沒有想到盧府,竟然還有一個明白人。
“房老先生這個黃門不懂規矩,我便立即將他收拾了,還請房老先生不要怪罪。”
房高丘眼中帶着一些奇怪,“閣下,不必如此客氣,房家早已沒落多年,閣下如此恭敬倒是讓我心中有一些遲疑了。”
宋柏立即笑了起來,“房老先生此話差異,當年您多麼的厲害,燕京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看着宋柏的模樣,房高丘嘆息了一聲說道,“這次我也是想要給盧老先生合理的,畢竟當年在朝堂之上,我們也算是舊相識。”
宋柏立即笑了起來,“若是盧老知道您來了,心中一定會十分開心的。”
周圍的那些人眼神當中立即帶着詫異,顯然是沒有想到宋柏會對房高丘如此的客氣。
誰不知道房高丘早就已經落寞了,就連家族也可以說在燕京除名。
但是因爲最近蕭天的原因,房家有起勢的情況。
“盧老怎麼可能忌憚房家,恐怕是因爲蕭天的原因,又或者房高丘曾經位極人臣,不得不顧及這個面子而已。”
“是啊是啊,咱們也不必在意。”
他們的眼神當中帶着一些不屑。
畢竟房高丘是被龍首厭棄了的人,所以,無論如何房家也不可能在朝堂上有任何的影響。
就算是現在房濛濛開公司賺了一些錢,不過保住了房家最後一點顏面而已。
宋柏對於那些人的談論,智若罔聞。
他一臉緊張的看着房高丘說道,“房老,之前的事情還請房老不要責怪。”
房高丘擺了擺手,眼神當中帶着一些無可奈何。
他已經有多久沒有受過他人如此的禮遇了。
只是他知道這些禮遇,恐怕並不因爲他是房高丘的原因。
“我家主人就在花廳之中,我帶諸位去見他吧。”
衆人見狀,眼神當中帶着一絲驚訝。
盧茂的府邸就是古式建築的宅院,是一個三進三出的大宅子。
花廳,也是盧茂經常用來見客的地方。
此時花廳當中坐着不少人,這些人也都算是在燕京中頗爲有地位的臣子或者商人。
當他們一行人進入花廳的時候,頓時這些人的神色各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