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刀鋒上的光芒,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三把刀的刀鋒都極狹長,分明是櫻花國的倭刀。
而刀後的三人也印證了這一點,都身材矮小,帶着明顯的櫻花國男人特徵。
他們的攻擊兇狠且狠毒,直指陳帆要害,使陳帆避無可避。
“小心!”
一聲低喝聲響起,是來自蔣天生。
此時的他爬到了一輛貨車的貨箱中,腦袋探出貨箱邊緣,神色凜然。
“噗!”
刀鋒結結實實地劈中了陳帆。
無堅不摧的刀芒破開護體氣勁,撕裂了他的衣服。
“找死!”
陳帆神色不見,吐出了兩個字來。
聲音如雷霆,可怕的無形煞氣涌動間,他猛一跺腳,水泥地面龜裂,整個馬路都狠狠震動了一下。
便是在貨車車廂內的蔣天生,都感覺到了車身的震顫。
銳利的刀芒將切入肉體的那一刻,忽然炸了開來。
刀鋒就像是斬在鋼鐵上,猛然彈開。
陳帆身軀如同拔高了數尺,化身爲擇人而噬的可怕兇獸。
一個跨步間,如修羅臨世。
在驚駭的眼神中,三個倭人武者猛然爆開了來,化作三團血霧,竟連什麼也沒有留下。
正在後退的光頭神色駭然,身軀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太可怕了!
他根本不敢有半點停留,轉身就跑。
但就在這時,一把倭刀忽然飛出,越過數十米,噗的一聲沒入他的背心。
“這……”
光頭身軀一晃,在屬下的驚呼中撲倒在地。
他不可置信。
在金陵他也算是一位大佬,小半個金陵城的場子都給他上供。
無論是金錢,還是女人,他都用之不盡。
但今天,卻死在了這裏。
陳帆並未停下,一招手,又一柄倭刀入手。
“廢物!”
遠處的車上,沈廷昊臉色難看。
顧子安則是打了個寒噤。
那龍先生的殺性太大了,居然仍不罷手。
他無法想象,如果自己此刻出現在陳帆面前,會是什麼樣一個結果。
顧子安吞了一口唾沫,顫顫巍巍地說道:“沈少,我們……該走了!”
最怕死不過的他,不敢在這裏久留。
“等一等!”沈廷昊陰着臉說道:“我還有安排,我此次來江北,本就是爲了請一位高手,現在正好試一試成色!”
還有高手?
顧子安一怔,道:“在哪?”
“一直都在,但我不確定他會不會出手,再等一等,如果還不出手的話,就掉頭走人。”
顧子安問道:“化勁?”
沈廷昊點了點頭,扭頭向另一邊看去。
馬路另一端,一個似乎在看熱鬧的老者走上馬路,邁步向朝陳帆走去。
陳帆還在殺人,不過那些打手混混們跑了不少,剩下的只是一些跑得不夠快的倒黴蛋而已。
“咳!”
一聲乾咳響起。
陳帆轉頭,看向來人。
六旬的年紀,中等身材,穿着一身粗布短袍,看起來像一位老農。
“閣下出手太過了。”老者搖頭說道:“住手吧,殺人太多,有傷天和!”
陳帆打量着此人,眼神森然道:“殺人者人恆殺之,與天和何干?”
“強詞奪理!”老者神色一變。
“阿彌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陳先生此舉確實不大妥當!”
另一個方向上,又一人走來,一身灰色的僧袍十分醒目,正是魚龍密會上見過的那個僧人。
這僧人看着滿地的屍體與殘肢碎片,一臉悲憫。
陳帆眉頭微蹙,冷冷道:“既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怎麼不早點出來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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